東夏書的指揮部!
房中放着一個火爐,紅彤彤的帶來了暖意。
狹長的長桌上端坐着四個軍人,三男一女,正中間就是臉色慘白半死不活的東夏書,在廁所呆了一個多小時腿都發軟,所幸軍醫給他打了一針止住腹瀉,然後又喝了一點熱水才能死撐着開會。
在他左側是一男一女,女子是身材極其惹火的唐靜子,一身軍裝把她身軀凸顯的淋漓盡致,還生出幾分讓男人心動的英姿颯爽,制服麗人不外如此,此刻,她正低頭看着面前杯子,若有所思。
在她旁邊是一個身軀筆直的中年男子,四十多歲的樣子,濃眉大眼不怒而威,高挺的鼻子流露出他果斷性格,而側臉一條傷疤更增添他的威嚴,這名男子就是唐老大,此次邊境大軍的副主帥。
也是具有指揮能力的人。
而在唐靜子對面是一名帥氣的年輕男子,二十多歲的年紀,一米七八個子皮膚白淨,顯然是養尊處優的公子大少,只是他眼裡偶爾掠過的陰柔,又讓人感覺到他並非一無是處,他正是北如來。
此時他正苦笑開口:
“東司令,這豬肉是華海專列送過來的。”
他靠在厚實的椅子上,揉揉被東夏書踹過的腹部道:“原本要送去邊軍敢死隊的營地,但兄弟們見這批豬肉不錯,給邊軍吃有點浪費,於是就把它扣下來便宜自己人,誰知道這豬肉變質了。”
“變質?變質還給三師團吃?”
東夏書憤憤不平拍着桌子:“如果有毒豈不是毒死了?”
年輕男子雙手握着杯子,這裡都是自家人,說話自然隨便點:“東司令息怒,如果豬肉有毒,我們肯定能檢查出來的,只是沒想到它變質的,而且這是來自華海的軍列,根本沒人能做手腳。”
“沒人能做手腳,那就是貨源有問題了?”
東夏書瞪大着眼睛,冷哼一聲:“誰的貨?把他給我抓住槍斃了,媽的!一萬多人上吐下瀉,浪費多少國家人力物力?最重要的是,嚴重削弱了三師團的戰鬥能力,讓本司令安全出現問題。”
“杜家!”
年輕男子猶豫了一下,輕嘆一聲開口:“這是來自杜家供給的貨,雖然它讓三師團一萬多人中招躺在醫院,但我們根本沒理由問責,因爲它明確寫着給邊軍敢死隊,怎樣折騰都是我們理虧。”
身軀筆直的唐老大眉頭一皺,聲音平淡而出:“杜家?這怎麼可能?按道理杜家不可能再給邊軍運送糧食,而且杜家也應該知道後勤線被我們掐住,不應該再羊入虎口般的送十萬斤豬肉啊。”
東夏書也不簡單:“其中內有乾坤?”
“怕是有人算計我們。”
北如來深深呼吸一口氣,端起茶水抿入一口,慶幸今天有點忙錯過了吃飯,否則也躺在醫院半死不活,不過他還是盡職盡責分析:“對方應該是看中我們會截取,所以就故意運十萬斤肉來。”
“目的就是擺我們一道,這傢伙手段陰啊。”
在唐老大和東夏書深以爲然時,唐靜子揚起精緻的臉龐開口:“這是我們自食其果!如果不是要斷邊軍的補給線,不是貪婪這批土豬肉,咱們怎麼會中招?依我看,就讓邊軍恢復後勤線吧。”
“唐少校,這是軍部決定。”
東夏書的語氣變得和藹起來,他有意無意瞄了一下唐靜子的胸部道:“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軍部覺得兩條補給線太浪費人力物力,而且會讓人覺得雙方不合心啊,所以還是軍部統一調配好。”
他的視線從唐靜子胸部移到脖頸,在後者有所察覺時迅速散去男人笑意,轉而一本正經道:“而且我們從來沒有剋扣軍糧,相反每天供應都是超出百分之十,爲的就是讓邊軍吃飽上陣殺敵。”
與此同時,東夏書心裡劃過一個齷齪念頭:這唐靜子果然夠味啊,不愧是軍中之花啊,要是換上超短裙黑絲襪或是情.趣內衣,再或者直接這身軍服、、保準讓人流鼻血啊,就是死也甘願啊。
“報告!”
就在這時,一份情報迅速擺在四人面前,一名副官把獲得的資料說出來:“這批豬肉確實是從華海軍列運送過來,來源是杜家的路叔,不過杜夫人表示杜家沒有這行動,她認爲是趙恆唆使。”
“趙恆?”
唐靜子臉上劃過一絲訝然:“是他?”
“媽的!又是這小子?”
東夏書聽到趙恆兩個字立刻拍桌而起,這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惡魔,在鵬城不僅掃掉他東夏書的面子,還從他手裡足足贏取了十個億,東家派出關大王去殺他結果又被人算計,反倒招惹上西家。
最後導致東家喪失掉在華西的大半棋子,東家還要在三個月內找出兇手,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趙恆引起,現在又搞十萬斤變質豬肉給他們,讓三師團在全軍上下丟盡顏面,他從來沒這麼憋屈過。
東夏書殺氣騰騰:“老子要斃掉他。”
“東司令,稍安勿躁!”
唐老大見他殺機涌現就急忙揮手,深知一點內情的他淡淡開口:“正如北如來剛纔所說,杜家那批豬肉是運給邊軍敢死隊的,是我們擅自把它截取了,鬧起來好說不好聽,咱們會被人恥笑。”
“是啊,東叔。”
北如來思慮一會,也出聲勸告道:“咱們理虧沒得鬧,而且東老向西老承諾過,東家絕不找趙恆晦氣,如果你要報復趙恆,只怕會讓西老不高興,到時西家捏緊銀根,咱們就要喝西北風了。”
“是他先玩花樣,我弄死他也無人說話!”
東夏書想到到手的牛青和馬琪鄂飛走,想到那十個億和黑鍋,怒氣就難於壓抑,他還一指北如來道:“你們幹嗎怕他?趙恆這王八蛋豈止只招惹我?難道他沒讓你們丟盡顏面吃了苦頭嗎?”
“你兒子唐文山被他射了一槍,到現在心裡還有陰影?”
他先一指唐老大,隨後又點向北如來:“你忘了嗎?你們北家的搖錢樹櫻花堂,也被趙恆剷除的一乾二淨,雞犬不留啊,你不恨嗎?再加上今天這事,就算西老給他撐腰,咱們也能把他踩下。”
氣氛微微沉重。
“當然恨他。”
北如來臉上劃過一絲笑意,眼裡流露着無盡殺機:“那小子承受過北家太多恩情,卻始終是一頭喂不熟的白眼狼,不僅三番兩次無視我姐姐的話,兇殘滅掉櫻花堂,還對我姐姐有非分之想。”
在唐老大和唐靜子若有所思時,他手指重重一敲桌子,冷哼一聲:“如非我有更重要的事做和他烏龜般躲在華海,我早就把他捏死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敢對我姐起荒唐念頭,幼稚。”
“都打住!”
唐老大掃過氣勢洶洶的兩人,不耐煩的揮揮手:“唐家對趙恆也不待見,但現在不是折騰雞毛蒜皮的事,咱們當務之急是要讓這場邊境大戰按照計劃走下去,達到我們效果再收拾趙恆不遲。”
“你們現在去動趙恆,除非是一次性殺掉他。”
唐老大的神情嚴肅起來:
“不然,誰能承擔他報復的後果?”
東夏書和北如來瞬間沉寂下來,他們都知道櫻花堂事件也知道那場面慘烈,想到連斷水流都慘死在趙恆手中,他們的怒氣和殺機就降低不少,自己相比斷水流差太遠,很難扛受住趙恆的襲擊。
四人接下來又討論了十餘分鐘,敲定以後應付措施後才散會,憋着一肚子怒氣的東夏書,一邊扯着自己領子,一邊看着唐靜子挺翹的臀部,心裡慾火再度被點燃開來,決定要把這女人搞到手。
讓給戰破軍,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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