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雙,我真的愛你!”
在色小雙流露厭惡的時候,白人青年又自我感覺良好的吹噓:“你看我,高大威猛,長相帥氣,還是英國皇家學院的畢業生,受過女王陛下的勳章,跟奧瑪總統一起吃過早餐,伸手一招,就有無數人女人喊着讓我幹,這樣好的男人,你不要?”
“你有這些榮耀,只不過你爹是西點校長!”
色小雙惱怒看他一眼,冷冷擠出一句譏諷:“如果你父親不是蘭諾阿瑟將軍,你覺得自己能從皇家學院畢業?能被英國女王賜於勳章?能有機會走入白宮跟總統進餐?約翰,別自我感覺良好了,你帶人離開吧,或許我不會小看甚至能做個朋友。”
她不卑不亢告知心聲:“如你繼續糾纏不休,我告訴你,我不僅不會喜歡你,只會更加厭惡你,而且我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有心上人了,我今生除了嫁給他之外,再也不會跟第二個男人廝混,所以我謝謝你的好意,你還是找其她女孩吧!”
目中無人的白人青年見到色小雙戳自己軟肋,嘴角不置可否的牽動兩下,隨後盯着坐在女人面前的趙恆,手指一點正在玩味他身份的趙恆,哼哼唧唧問道:“小子,你是小雙什麼人?是他的心上人嗎?如果你真是護花使者的話,十秒內滾出這裡!”
“不然你就要爬着出去,我喜歡的女人,誰都不可以碰!”
色小雙惱怒尷尬:“約翰,我不喜歡你,請你不要糾纏我。”
白人青年沒有理會色小雙,依然保持兇狠玩味目光盯着趙恆,趙恆不動聲色吹着滾燙的咖啡,似乎對這種場面沒有半點在乎,色小雙擔心趙恆因爲自己發生衝突,一推桌子上的食物起身,拉着趙恆左手開口:“趙恆,咱們走吧,換地方吃早餐。”
“呀,呀,呀!還牽手?果然有情況啊。”
牛高馬大的白人青年撇撇嘴,臉上多了一抹惱怒和不快,在隨行同伴死死堵住色小雙去路不讓她離開時,他俯身側對着趙恆噴出一口氣:“你小子挺有豔福呀,本少我羨慕嫉妒恨吶,這後果很嚴重的。”說到這裡,他還伸手去拍打趙恆的臉頰。
趙恆聲音一冷:“你知道拍我臉的後果嗎?”
“媽的!你小子挺牛稫啊,我倒想瞧瞧有什麼後果”
白人青年陰陽怪氣發出一記冷笑,右手繼續向趙恆的臉拍去,還帶着一股笑意中的陰狠,只是他的手落空,不僅僅落空,誰都沒看清怎麼回事,趙恆左手已把他的脖子卡住,猛地按倒在實木桌子上,砰一聲巨響,桌子晃動,一抹鮮血從鼻子噴出。
幾個女人失聲尖叫,男人們驟然色變。
“嗯——”
在他發出一記悶哼、隨行目瞪口呆僵直原地時,趙恆把右手滾燙的咖啡,毫不猶豫對着他的腦袋淋下去,速度快的令人反應不過來,咖啡像是炸開的煙花一樣,在白人青年的臉頰和脖子四濺流淌,白人青年難以置信瞪大眼,大概太驚訝,忘了疼。
色小雙下意識捂嘴驚呼,事情發展完全出乎她意料。
“啊——”
三四秒後,白人青年才發出一記燙傷的複雜叫聲,趙恆沒有就此把他鬆開,伸手重重拍打他的臉,一下一下,在肯德基餐廳格外清晰,趙恆的語氣毫不掩飾譏嘲:“看你身材高大,賣相也不錯,還以爲你有那麼兩下子,誰知就是一個繡花枕頭!”
“比女人稍微強一點!”
白人青年低吼一聲:“小子——”
還沒丟出幾句狠話,趙恆猛地鬆開他的脖子,擡腳勢大力沉把他踹了出去,砰!白人青年又是一聲悶哼,斷線風箏一般跌飛出去,砸中他那幫反應過來嗷嗷直叫的夥伴,七八個人摔成一團,趙恆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笑意:“這水準也敢出來混?”
“狗日的!”
白人青年摸着被燙傷的脖子,齜牙咧嘴咬牙站起來,跌跌撞撞,若非後邊同伴扶着,多半再度跌倒,他做夢都夢不到遭遇這意外情況,他在紐約好歹也算是一個人物啊,黃皮膚的冷峻小子竟敢對他這紈絝下手,簡直找死,旁邊一女孩向趙恆喊道:
“你闖禍了!闖大禍了!”
在色小雙下意識橫在趙恆身邊擺出生死與共態勢時,七八個牛高馬大的青年才張牙舞爪圍住趙恆,不過沒有人輕舉妄動,靜等着白人青年的下一步指令,後者緩衝過脖子和臉頰的疼痛後,盯着趙恆面目猙獰的喝道:“小子,你有種,連我都敢打!”
他一攢拳頭,格格作響:“你是不想活了!”
此時,一個女伴拿着手機低聲問道:“約翰,要報警嗎?”
白人青年一舔自己手指上的灰色咖啡,眼中無形中多了一股子怨毒,推開握着手機的女伴哼道:“報警?本少被咖啡燙傷了,你覺得報警有意義?報警太便宜這小子,怎麼也要先把他打殘,然後再叫警察來收拾,不然怎麼發泄我心中的惡氣?”
他還向色小雙一聲冷笑:“小雙,今天的事,你必須好好彌補我。”賣相不賴的男人陰笑,氣焰囂張猖狂:“我現在不想虛與委蛇,也不想躲貓貓,我就撕下臉皮,今晚你洗的白白淨淨,伺候老子,不然,後果自負,你們一家也吃不了兜着走。”
剛從英國皇家學院畢業的他,雖然回來米國紐約沒有多久,但怎麼說也是一號響噹噹的人物,紐約更是有着不少兄弟和父親門生,喬治、司徒夫人以及政府一些頭頭腦腦,見到面都要打個招呼,在自己地盤爲難一個小女孩,誰能把他怎麼樣?
色小雙喝出一聲:“是你先挑釁我們!”
還沒等白人青年迴應什麼,趙恆就把色小雙扯到自己身後,臉上揚起一抹戲謔:“是我打的你,也是我淋了你咖啡,你有什麼不爽衝我來,我趙恆奉陪到底,千萬別去搞小雙和她的家人,不然我不僅會把你廢掉,還會把你一家大小都大卸八塊。”
說到這裡,他冷冷的盯視了白人青年一眼。
白人青年也挺起脖子對峙,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如交錯而過的刀鋒,彷彿傳出了讓人血冷的鳴響,那是什麼樣的一眼啊,冷洌的殺意有若實質,白人青年差一點沒把剛剛嚥下的血液噴出來,他自認什麼樣的大場面都見過,但此刻,他卻有些心虛了。
老子是最牛稫的!沒有人比我更牛稫!
白人青年一遍遍在心中給自己打氣:這小子就是虛張聲勢!踩死他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小子,牛逼啊!不僅不低頭,還敢威脅我們?”
一個黃髮青年吼出一聲:“知道我們是誰嗎?知道我們是誰嗎?”
另一青年捲起袖子喊叫:“別跟他扯了,一起上打殘他!”
就在一羣人嗷嗷直叫要教訓趙恆的時候,一個金髮女孩猛地一拉白人青年,向不遠處的街道撇撇嘴,白人青年向外面望了一眼,正見兩輛警車呼嘯着駛了過來,速度還漸漸變慢,顯然有人暗地裡報警了,他咬着嘴脣思慮一會,最後盯着趙恆冷笑:
“你命好,警察來了,我現在不便動你!”
白人青年聲音清冷而出:“今晚,我十倍討回現在的恥辱!”在兩輛警車橫在門口打開車門,鑽出四名膀大腰圓的警察時,白人青年向夥伴們微微偏頭,示意他們先出門離去,落後半拍的他,倒退着走向門口,手指點着趙恆,依然張狂桀驁:
“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