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恆沒有立即去找安小天,也沒有跟葉師師翻雲覆雨,讓人給葉師師再取一份早餐後,他就在女人的幽怨目光中鑽入書房,趙恆需要跟杜天雄他們對話,他隱約猜到安小天背叛意思,只是他不便親手介入此事。
在他拒絕西門慶和杜子顏把南系踩入萬丈深淵的建議後,趙恆就嘗試着打通各個環節營救南唸佛,不管長街一戰存在多少端倪,南唸佛也至今沒有給出恰當解釋,但趙恆依然相信他的無辜,不想南系就此倒掉。
這等於削弱趙恆陣營的實力!
趙恆在書房呆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先後打出十餘個電話,最終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看看牆壁上的時鐘,趙恆臉上劃過一抹無奈的笑意,幸虧整個華國高層都跟自己沾親帶故,自己還有揭穿北無疆陰謀的功勞、
不然事情怕是難於這樣解決!在他拉開書房木門的時候,他還想起完成任務飄然而去的林明後,趙恆最終沒有出手殺她,不是憐香惜玉,而是林明後已經掀不起風浪,相反,趙恆相信她會給反華聯盟帶來傷害。
即使林明後不再糾結父親跟弟弟橫死,反華聯盟也不會輕易放過她,在趙恆放掉林明後的第二天,越小小也放出了風聲,告知是林明後出賣了反華聯盟,把北無疆的陰謀詐了出來,這勢必會讓林明後面臨追殺。
走無可走,林明後和林家必然反噬!
林明後這樣一個手段過人的漂亮女人,一旦被反華聯盟壓制的生不如死了,勢必會絕地反擊來化解自己危險,而她在反華聯盟沉寂多年的底子,將會讓她輕易給組織造成重創,趙恆相信林明後會帶來一場好戲。
趙恆轉動着念頭出來的時候,葉師師已經不在餐桌上吃早點,他的臥室也沒有美人橫陳,趙恆下意識以爲她回去看葉校長了,只是後院嬌笑讓他散去猜測,轉入後院,趙恆赫然發現葉師師和魚玄機在對弈象棋。
越小小居中觀戰!
她們的談笑中還跳出杜子顏三個字,似乎是趙恆的訂婚讓她們找到了共同話題,三個年輕曼妙的女人輕聲細語,兩雙修長白淨的手拿着棋子在棋盤上你來我往,沒有半點殺伐氣息,反而是一副慵懶閒適的姿態。
特別是葉師師,她早已換了一身新衣服,針織的毛衣,淺色的短裙,修長雙腿還裹上了黑色絲襪,耳朵還多了兩個大大耳環,整個人一掃剛纔的知性美,全身流露不可遏制的嫵媚,見到趙恆一笑完全是百媚生。
“三位好興致!”
準備出去的趙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笑着走到三人面前搬了張凳子坐下來,葉師師從來不掩飾自己對趙恆的愛戀,直接把身子緊緊貼住趙恆,很主動的投懷送抱:“妹妹說長髮已經及腰,少年卻沒迎娶之心!”
葉師師衝着越小小微微笑了笑,一副乖巧無害的樣子,越小小擡頭看了她一眼,複雜神色一閃而逝,隨即恢復平靜:“小小從來就是一個苦命人,日子太平衣食無憂已是此生最大心願,又哪會奢求十里紅妝?”
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的魚玄機,輕輕一拂額頭劉海:“恆少跟子顏已經訂婚,不出三個月肯定大婚,這是趙老他們和總統敲定的婚事,可謂是華國未來一大盛事,咱們姐妹看看就行了,湊熱鬧只會自尋煩惱?”
或許是北系塵埃落定,南系難於介入,魚玄機罕見的流露一抹輕鬆態勢,對於趙恆也一掃昔日若即若離的手法,更多是類似葉師師的猛烈:“恆少,以後子顏就要入主恆門了,我們是不是該把東西搬出去了?”
“小小,玄機,你們這是什麼話?”
葉師師修長手指劃過趙恆臉頰,聲音輕柔而出:“一個昔日越國第一諜,一個今日安全副部長,足夠的顯赫,即使恆少無法正娶,也該給你們一個名分!”隨後她貼着趙恆耳朵:“老公,啥時候把我們收宮?”
“再不收,我們可要迫宮了!”
顯然杜子顏跟趙恆的訂婚對三位紅顏有着刺激,只是葉師師更大膽熱烈的表達出來:“不過我們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明媒正娶不奢望了,但小三的位置是不是要確認一下?不然臣妾出去打江山心存後憂啊。”
她雙手勾着趙恆的脖子道:“我今天給你帶來一個有價值的情報,你還沒有給我應有的獎勵呢,如今我希望這獎勵就是一場酒宴,對着華國高層宣告我們是你的女人,這要求,對大殺四方的恆少應該不難吧?”
趙恆一臉苦笑看着身邊的女人,葉師師就是葉師師,把一個敏感話題擺在桌上卻不讓人難堪,看來女人跟小女孩的差別不是年齡,是心態,是閱歷,是綿裡藏針的訴求,他沉思片刻開口:“跟你們下一盤棋!”
“你們聯手,三局,你們只要贏一局,我一併娶了!”
葉師師聞言眼睛一亮:“此話當真?”越小小如水平靜的俏臉也微微動容,似乎沒想到趙恆真敢接她們的話題,當下把目光盯在趙恆臉上,以退爲進的開口:“還是不要了吧,萬一贏了,你的處境可就艱難!”
魚玄機也幽幽一笑:“恆少,你這是玩火!”
成爲趙恆的女人和被趙恆娶爲女人有很大區別,前者身份不明朗,只能無聲無息的跟在趙恆身邊,遠比小三還要可憐,後者則是光明正大有名有份,哪怕無法跟將來的正房平起平坐,但起碼在趙府有一席之地。
趙恆豪氣一揮手:“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越小小還要說些什麼,卻被葉師師及時拉住制止,隨後大尤物馬上從趙恆身上起身,坐到越小小他們身邊幽幽一笑:“恆少都把話說到這份上,擺明是覺得仨姐妹無法贏他,我們今天如不壓過他,顏面何存?”
魚玄機一握拳頭:“先贏了再說!”
隨後,魚玄機伸出右手把棋盤攪亂,重新擺起了黑紅兩方的棋子,她主攻,兩女爲輔,越小小開始覺得趙恆有點託大,或許趙恆能勝她們任何一人,但三個女人疊加起來的戰鬥力,卻絕對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
越小小似乎在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放水。
但接下來趙恆一系列動作徹底讓她放棄這個想法,全力迎敵,趙恆的大部分棋子的用法都不算太出彩,但每一步都帶着慘烈意味,兩隻馬蹦跳的尤其犀利,殺氣騰騰的直接跳到大本營,整個棋盤頓時殺機四伏。
車馬炮,輪番上陣,無視防守全力進攻,簡單一盤棋卻被帶出了一種難於言語的侵略性,趙恆笑容淡然,自己的棋子卻步步爲營的渡過楚河漢界,大軍壓境,所幸魚玄機看似柔弱,但每一步棋都恰好擋住趙恆。
越小小和葉師師很快冷靜下來,出手爲魚玄機穩住棋局。
趙恆哈哈大笑,繼續發揮着自己的霸道雄風,雖然越小小和葉師師給魚玄機發現不少漏洞,爲後者化解了不少危機,但也讓魚玄機的思路被切斷,最終被趙恆找到一個致命空檔,一個馬後炮奠定了第一場勝利。
魚玄機看了看笑容戲謔的趙恆,心裡有些委屈,一張紅潤小巧的嘴巴微微嘟着,似乎在怪趙恆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麼沒風度,不能否認,這時候的魚玄機是很誘人的,越小小和葉師師臉上則帶着沒幫上忙的歉意。
第二局越小小主攻,相比魚玄機的綿裡藏針,越小小的風格更多犀利和狂暴,一開始就向趙恆發動猛烈攻擊,趙恆沉着的擋擊下來,隨後就開始反攻,只是這一次相比第一局吃力很多,三女默契程度進步不少。
她們聯手給趙恆帶來極大的壓力!
第一局三十分鐘結束,第二局足足持續一個小時,趙恆最終雖然取得了勝利,但只能用慘勝來形容,困住對方主帥的是兩個小兵,其餘幾乎都已經陣亡,三女又輸了一局,但卻沒有剛纔的沮喪,相反有着興奮。
“輪到我了!”
葉師師坐到了主位上,修長手指一點棋子,向趙恆露出一個嬌柔的笑容:“老公,雖然我很愛你,喜歡看你飛揚跋扈,不想看到你輸掉,但是爲了姐妹們的幸福,我只能把你吃個乾淨,你可不能惱怒師師哦!”
趙恆呼出一口長氣:“放馬過來!”
在雙方笑容滿臉擺着棋子的時候,趙恆感覺大腿上多了一抹滑膩,葉師師的黑絲美腿在他大腿根部不斷畫着圈,撩撥的他異常無奈,趙恆以極大的毅力剋制着自己衝動,還裝成若無其事不讓越小小魚玄機發覺。
葉師師顯然是道行高深的妖孽,玩這種遊戲有着極大的天賦,一邊藉着幽深的桌底和桌布,不引人注意*趙恆分散他的注意力,一邊面色不變,很輕鬆的跟趙恆廝殺,偶爾還聽從兩女的建議,沒有絲毫異常。
能瞞過越小小和魚玄機這種女人,葉師師確實也到了一定境界,趙恆咬着牙應付葉師師的棋子進攻之餘,還要忍受後者肆無忌憚的誘惑,可謂是一心兩用,一度把小腳打了下去,但那條腿又不知死活的探上來。
直奔主題!
趙恆面對三個智慧過人的女人聯手,特別是前面兩盤的默契磨合之後,本來就有一點如臨大敵,如今遭遇葉師師的勾引和*,他的水平無法完全發揮,三十分鐘不到,趙恆就被壓得難於動彈,棋子損失慘重。
趙恆感慨葉師師無比狡猾之餘,也嘆息高估自己定力,見到趙恆水平有所失常,魚玄機和越小小雖然掠過詫異,但卻沒有多想什麼,打起十二分精神,協助葉師師對趙恆全面追殺,無論如何,先贏下這局爲上。
“女人身體,永遠是世上最犀利的武器!”
趙恆看着葉師師一推棋盤,臉上無盡的苦笑:“我輸了!這一局,佛祖來都贏不了!放心,一諾千金,必娶你們!”在魚玄機和越小小微微一愣隨後雀躍不已時,一臉得逞的葉師師也向趙恆綻放最嫵媚的笑容!
就在這時,葉師師的電話忽然響起,她戴上耳塞輕輕接聽,隨後就掛掉電話起身,嫣然一笑:“恆少,葉校長找我去上香,暫時陪不了你,你跟姐妹好好玩,我晚上再過來找你!今天棋局,你可不能賴賬噢!”
趙恆揉揉腦袋起身:“我送送你!”
葉師師向越小小和魚玄機揮一揮手,隨後挽着趙恆的胳膊向前院走去,在走到走廊死角的時候,葉師師又用胸部有意無意摩擦趙恆,眼角流淌一抹打趣的意味,趙恆忍無可忍,一個轉身把她按在古樸的牆壁上。
他咬住女人的紅脣熱吻起來,葉師師身體僵了一下,然後象徵意義遠大過實質意義的掙扎一番,最後軟倒在趙恆的懷裡,期間有兩個傭人想要走過,見狀立刻轉身躲得遠遠,趙恆不管不顧,跟葉師師繼續纏綿。
足足三分鐘,趙恆才鬆開懷裡的女人。
葉師師軟軟的靠着趙恆,眼神有些迷離,呼吸急促,她咬着嘴脣強打精神站直身體,用手指戳了一下趙恆的額頭,隨後頭也不回的走出去,連再見都沒有說,看着葉師師遠去的背影,趙恆靠在柱子上柔聲開口:
“從今天開始,我養你!”
葉師師猛然轉頭,雙方距離相隔有些遠了,她只是很隱約看到,那個混蛋的笑容好像再沒有玩世不恭,只是帶着淡淡的溫醇,有些疼惜的味道,錯覺,葉師師緊緊咬着嘴脣,快步離開,眼中多了一抹晶瑩淚花。
華海的情孽,終究畫上了句號!
在葉師師的紅色保時捷呼嘯着離去後,趙恆也把目光收了回來,轉身返回後院,途中,手機也響了起來,接聽片刻,他的臉色變得陰沉難看,隨後就向走來的越小小淡淡開口:“跟我去內務部,放了南唸佛!”
越小小一臉驚訝:“放了南唸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