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猛凌晨五點被直升機接走了!
趙恆沒有出門去送他離開,甚至沒從溫暖的被窩中起來,只是睜開眼睛默默眺望了窗戶一眼,懷中的葉師師也跟着亮起了美麗雙眸,她的雙手緊緊抱着趙恆,生怕眼前小子也如陸猛般忽然離開。
那是一件絕對會讓她發瘋發狂的事。
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收起女強人的幹練風範,只願做趙恆關懷的小女人,所以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不會離開趙恆,在直升機完全消失後,趙恆也感覺到懷中女人的情緒,手指抹過她的紅脣:
“別想太多,睡吧!”
葉師師的俏臉輕輕摩擦着趙恆:“趙恆,有空陪我去踏京城,我想要你見見明月大師。”雖然她心裡認定趙恆是她此生中的真命天子,事實也如所預料般發展,但還是想得到大師的最後確認。
“去京城?”
趙恆微露訝然:“明月大師?何方神聖?”
葉師師手指在趙恆背後來回撫摸,嘴角勾起一抹媚笑道:“明月大師是京城的得道高僧,他十八年前指點紫荊城的風水格局,還在天庵門樓前掛了兩燈籠,隔年華國就史無前例的自衛反擊。”
“一掃昔日外交的唯唯諾諾,讓華國威懾住了宵小國家!”
葉師師精緻絕倫的臉蛋,罕見地流露出一抹虔誠:“也讓華國國運變得昌盛恆久,當然,這其中也有點巧合,但是他的影響不可小瞧,每一屆新任總理都會去拜訪他,他現在幾乎閉門不出。”
笑容在臉上漸漸綻放開來,葉師師柔聲說着明月大師清高,“除了總理和四大家族家主能夠見得他外,其餘達官貴人根本連門都碰不到,葉校長跟他有點交情,所以我每年勉強能見他兩次。”
嫵媚女人擡起了頭,眼神真摯的看着趙恆道:“我想帶你去見見他,想要他幫忙看看我家男人的意氣風發,究竟能夠攀升到一個什麼樣的高度!”接着話鋒一轉:“當然,我還有一個用意。”
“讓我能夠通過大師接觸到頂尖圈子?”
趙恆一眼看到了心愛女人的心思,臉上劃過一絲溫柔笑意:“跟大師往來的都是華國尖端人物,如果我能得到大師賞識,那就可能被他介紹給其他大佬,這樣一來,我的路就會越來越寬、、”
“我也就能越走越遠?”
葉師師柔柔點頭:“正是如此!”
趙恆捏起她的精緻下巴,眼裡蘊含一抹感動:“師師有心了!好!等忙完這個月,你安排,我陪你去見明月大師。”接着他又流露出一絲好奇:“明月大師如此有影響,是一個怎樣的高僧?”
“道行高深,直指佛心!”
葉師師沒有絲毫猶豫,把自己的印象說出來:“這是他在佛學中的高超造詣,他的每一個字眼都能讓你震撼,我也是被他指點纔有今日成就,也才能遇見你這個真命天子,各方稱他爲佛聖。”
“真命天子?”
趙恆臉上劃過一絲詫異神情,隨後見到葉師師羞澀樣子頓知一切,原來第一樓過到自己手裡和葉師師死心塌地委身自己,離不開明月大師的箴言啊,於是他輕笑起來:“看來我必要去京城。”
“我要謝謝明月大師,把一個嬌娘推到了我懷裡。”
在葉師師假裝慍怒拍打時,趙恆又忽然想起了什麼,或者說他生出了興趣和好奇:“對了,那明月大師長什麼樣子?會不會如電視上所看的得道高僧,和藹慈祥,頭頂圓環,身後祥光萬丈?”
“這樣調笑大師,小心他懲罰你。”
葉師師微微一捏趙恆腰部,隨後笑容散盡變得迷茫:“我前後見過明月大師六次,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因爲他每次都帶着一個彌勒佛面具,傳聞總理和四大家主也沒有見過他。”
趙恆臉上揚起一抹訝然,眼睛迸射出一絲光芒道:“彌勒佛面具?明月大師戴着面具見人?這大師也玩得太深沉了吧?連總理和四家主都不給面子?這大師有點意思,寺廟的人應該見過他啊。”
“還真沒有人見過他。”
葉師師似乎早料到趙恆這個話題,臉上涌現一抹苦笑:“我想總理和四家主應該跟我一樣,對明月大師的面目好奇不已,肯定找寺廟和尚旁敲側聽過其真容,可惜那些僧人指天發誓沒見過。”
她猶豫了一會,終究還是笑着道出:“我曾經出十萬要和尚提供大師照片,結果和尚都只是無奈一笑,不是他們不想提供,而是真沒有見過,常年服侍明月大師的小沙彌,卻又是一個盲人。”
“我問過葉校長,他卻堅決不說。”
葉師師臉上既有一絲無奈,也有一絲存留希望的期盼:“我想他是知道明月大師的真面目,但出於某種承諾卻不開口,以他的性格和身份,他如果不說,我也不能強求啊,何況他是我養父。”
“這麼有意思?”
趙恆似乎來了興趣,咬着話題輕聲追問道:“他們難道不怕有人假冒明月大師?畢竟只要找一個形體相似之人,帶一個彌勒佛面具,再做幾個明月大師的日常動作,那小沙彌也就能變大師了。”
“反正沒有人見過大師真面目。”
葉師師伸手在趙恆臉上一摸,輕笑着回道:“形體當然可以仿照,但明月大師流露出來的祥和氣勢以及字字真言,天底下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模仿,只要你見過明月大師一次,你就會明白了。”
她隨後補充上幾句:“他的氣質獨一無二,根本沒有人能夠作假,而且模仿他也沒有意義,明月大師不求錢不求名,每月只在初一時見兩次客,其餘時間就閉門不出,假冒他又有什麼利益?”
趙恆點點頭:
“有理!”
停緩片刻,葉師師笑着把話說完:“明月大師雖然有時也會贈送開光物,但都是很普通的玉石,而且只收十塊香火錢,所以假冒他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搞不好被總理他們發現還會掉腦袋呢。”
在趙恆輕輕點頭中,葉師師輕盈的翻身下牀,雪白身子在趙恆面前誘惑十足,隨後拿起自己的衣服,從裡面翻出一塊玉石遞給趙恆道:“這是明月大師給我的玉石,見他六次終求得平安物。”
入手粗糙,做工一般。
趙恆掃過手中的玉石,正如葉師師所說是廉價之物,在地攤上撐死五六塊的東西,不過聽到葉師師說是開光之物,他對明月大師又多了一絲好感,大師並沒有像其餘僧人,搞貴玉來撈取錢財。
他細細把玩着玉石,忽然眉頭一皺,臉上隨即閃過古怪笑容,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他把玉石遞還給葉師師,接着就摟住她傲然的身軀笑笑:“下月,我跟你去京城,我一定要見見那大師。”
“我感覺,我跟他很有緣分。”
葉師師幽幽一笑,握着的玉石溫潤怡人。
兩人重新鑽進了被窩裡,雖然是冬季的陰沉天氣,但此刻離東方發白也差不多,於是趙恆和葉師師也就沒有再翻雲覆雨,而是相互依偎着聊天,說不完的小情話,讓趙恆散去陸猛離去的惆悵。
這一別至少兩年才能相見,趙恆心裡多少有些不捨。
只是也清楚,好男兒志在四方。
隨後他的目光又落在玉石上,赫赫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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