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謝謝你的邀請!”
晚上七點的時候,南唸佛帶着公月出現在星期五餐廳,勞累太久總是需要放鬆,於是南唸佛就約了公月一起吃飯,後者也沒有扭扭捏捏,反而落落大方的接受,似乎已經能夠坦然雙方的關係。
公月很早之前就喜歡上南唸佛,只是知道後者身份就識趣滅掉念頭,因爲她心裡很清楚,兩人地位相差太遠太遠,即使她貼上去做個小情人也難入法眼,所以一直以來她都遏制着自己的愛慕。
直到因爲樂神子一事讓彼此有了生死交集,公月才感覺到趙恆和南唸佛並非高高在上的神祗,而且兩人的平易近人讓她能夠鼓起勇氣坦然相對,無法跟南唸佛相戀,做朋友也是一件愜意的事。
星期五餐廳裝潢奢華人頭攢動,幾乎每張桌子都有衣冠楚楚的客人,男女侍應也不斷在各桌子中穿梭,但全都低聲交談展示出良好素質,南唸佛和公月剛剛現身,餐廳經理就親自迎接了上來。
當其餘客人被告知沒有位置時,南唸佛他們卻被迎去了備用的貴賓房,這就是頂尖權貴的好處,一切稀缺資源於他們來說都平淡無奇,兩人在桌邊坐下,南唸佛立刻笑着把菜譜遞給了公月道:
“喜歡吃什麼儘管要,不用替我省錢。”
他低聲笑道:“這餐廳趙恆有股份的,吃完欠賬就是!”
在公月幽幽一笑接過菜譜的時候,南唸佛又補充上一句:“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嚐嚐這裡的魚子醬,這是來自俄羅斯深海魚的魚子醬,號稱是世界三大美食之一,我每次來都必點一份。”
“南少推薦,必屬精品。”
公月輕柔出聲:“我也來一份吧、、、”
在公月看着菜牌時,南唸佛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微微皺眉戴上耳塞接聽,很快傳來安小天的聲音:“南少,江破浪跟金格格走得很近,雙方相談甚歡大有聯手之意,我估計有江中華的意思。”
安小天的語氣帶着一抹凝重道:“老傢伙怕是想要拉多一個盟友更好成事,金格格今晚還讓人送了幾件禮物給江中華,也不知道江破浪給金格格灌了什麼迷藥,讓強勢女人對江氏另眼相看。”
“由他去吧!”
南唸佛很是平靜的回道:“上帝要其滅亡,必會要他瘋狂,金格格捲入此事也好,可以更好的打擊江中華,所以只要盯着他們兩家就行,不需要做多餘的事,另外,襲擊江破浪的人找到沒?”
南唸佛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聲音平緩而出:“是真有人要他命,還是他的苦肉計?我對襲擊一事始終保留自己的意見,畢竟江破浪這小子的奸詐超出常人想象,而且他做人已經沒有底線。”
此時,公月拿起手袋向南唸佛歉意一笑,指指遠處的洗手間就起身離去,表面上看是去洗手間,但南唸佛清楚她不想聽到自己的對話,不由對善解人意的女人一笑,隨後就聽到安小天的迴應:
“南少,這事應該不是苦肉計。”
安小天呼出一口長氣:“我看過現場的圖片,橫死了九名江氏護衛,江破浪所在車輛更是被撞成廢鐵,如非他跑得及時估計當場就沒了命,這苦肉計玩不來的,何況金格格出院是臨時念頭。”
他還親自檢驗了那輛被推土機撞翻的小轎車,破損程度只能說江破浪真他媽命大,如果真是苦肉計的話,江破浪簡直是拿命在玩,最重要的是,江破浪不是神仙,不可能知道金格格出院演戲。
南唸佛一笑:“是誰要殺他?”
“不知道!”
安小天苦笑着搖搖頭:“對方出手迅速還懂得反追蹤,警方查了一天一夜都沒有線索,當然,出現這局面因爲是金格格對此事不怎麼上心,警方也不怎麼重視江破浪,所以追查都沒啥進展。”
南唸佛淡淡開口:“有沒有可能是趙恆所爲?”
安小天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回道:“不排除!但這概率很小,趙恆要殺江破浪怎會大庭廣衆襲擊?而且是派一個女人出手?他完全可以讓華英雄襲擊,不僅能夠全身而退還能讓襲擊成功。”
他吐字清晰的拋出一句:“所以我個人認爲不太可能是趙恆,可如果不是趙恆的話,又有誰敢這樣對江破浪下手還敢跟總理護衛激戰?我把潛入京城的勢力過了一遍,都沒有發現可疑人物。”
“對了,估計江中華認爲是我們敲山震虎。”
聽到安小天最後那句話,南唸佛臉上揚起一抹戲謔開口:“管江中華怎麼想甚至我還希望他誤認是南系,這樣就可以更好的實現咱們計劃,對了,你讓菩薩儘快動手,把事情做的乾淨一點。”
“能否得手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全身而退。”
南唸佛捏起面前一杯紅酒,抿入一口淡淡補充:“如果襲擊江破浪的兇徒沒什麼線索,你就把注意力收一收,那夥兇徒跟我們未必是朋友,但也不是什麼敵人,相反有機會還要助他們一把。”
安小天點點頭:“明白!”
在南唸佛動作輕緩的關掉手機時卻發現公月還沒有回來,他正要起身去告知自己電話已經打完,結果還沒直立起身子,經理就一把推開房門開口:“南少,你那朋友跟幾個苗疆人發生衝突。”
南唸佛眉頭一皺:“公月跟人發生衝突?”
當南唸佛站在走廊樓梯兩米外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一個男子低沉威嚴的喝問:“公月,你怎麼還活着?你不是和老傢伙死在澳門了嗎?怎麼又會在京城出現?對了,快把地圖和鑰匙交出來!”
隨即傳來公月的嗯哼,還伴着連續不斷的咳嗽聲,顯然小妮子已經被人控制住了,南唸佛眉頭更加緊皺起來,臉上還騰昇出一抹殺機,只是他並沒有直接衝進去,他想要搞清楚事情來龍去脈。
還想要知道地圖和鑰匙是什麼。
就在他豎起耳朵聆聽的時候,公月艱難吐出一句:“你,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也不認識你們,如果你們再糾纏我的話,我就要叫保安了,到時他們會把你們扭送警察局。”
“啪啪!”
耳光聲清脆響起,男子幾乎是獰笑着開口:“認錯人?不認識我?當老子是傻的?老子也伺候過老傢伙幾天,自然認識跟他有一腿的你,我還無意中見到見到老傢伙給你鑰匙,你還要否認?”
在南唸佛踏前一步隔着玻璃掃視時,中年男子正用手指點着公月喝道:“他死了,搞得我們四處被追殺,還把東西留給你,還有天理嗎?你識趣的就把東西交出來,不然我弄死你這賤.人。”
公月不爲所動,咬咬嘴脣道:“你們真認錯人了!”
“砰!”
話音剛剛落在,中年男子就一腳踹在公月腹部,身體撞牆的沉重聲響起,他同時喝出一聲:“還裝對吧?信不信我們把你弄殘慢慢折磨?反正我們都是在刀口上過日子,不在乎再把你殺掉。”
他冷眼看着痛苦不堪的公月,一字一句喝道:“我們不想跟你過不去,但我們已經厭煩這種喪家犬的日子,我們想要拿到東西過點舒適日子,所以只要你交出地圖和鑰匙,我們不再麻煩你。”
公月弱弱出聲:“我真不認識你們!”
“來人,把她打暈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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