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恆回到囚室就聞到一抹香氣。
隨後他就見到一個年輕女子鑽在自己被窩裡,雖然厚實被子裹着她的修長身軀,但玲瓏曲線還是展示出她的曼妙,在趙恆微微眯起眼睛騰昇一抹凌厲時,年輕女子已經扭着身子轉過那張側臉。
“恆少,你回來晚了!”
年輕女子向趙恆綻放出一抹笑容還玉臂橫陳墊高身子,隨風欲去的姿態,青絲飄舞,意態輕盈,讓趙恆在忽然間感到女子化身爲天上的仙子,流露出一種不是凡俗的美態,讓人可望而不可及。
但隨着女子眼波流轉的看了趙恆一眼,無限風情和媚態盡蘊其中,加上昂起脖子裸露出一片如雪肌冰膚,趙恆又覺得她忽然間又變成了蕩.婦,在邀自己共赴牀上春夢:“恆少,我好看嗎?”
“天機樓的魚小姐當然好看。”
趙恆散去臉上的警惕向牀邊靠近,還扯下自己的外套丟在架子上,笑容玩味開口:“只是趙恆有點不明白,魚小姐三更半夜跑到石頭監獄還鑽到了趙恆的牀上,難道就是向我徵詢一句好看?”
年輕女子正是趙恆老熟人魚玄機,兩人爲韓花棠打打鬧鬧卻始終不曾破裂關係,所以趙恆也不擔心她對自己會有傷害,因此他落落大方在牀上坐下來,伸出手指捏着魚玄機的下巴:“想我?”
“當然想你。”
魚玄機沒有躲避趙恆的手指,相反還拋出了一個無比柔媚的眼風,更用嬌柔能滴出水的音色開口:“如果我不想你,我三更半夜跑過來幹什麼?如果我不想你,我又怎麼會光着身子爲你暖牀?”
趙恆聞言先是一愣,隨後輕笑了起來:“想我到這種程度?我不信,我更不信你光着身子!”隨後,趙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右手伸入被窩,在魚玄機身上一摸想要戳穿後者的玩笑,誰知、
一片光滑,絕對的滑嫩肌膚!
在魚玄機瞄了趙恆一眼向裡面躲避時,後者毫不客氣又向上摸了一把,想要揭穿對方是穿着絲綢衣服,結果卻握住散發暖意的雙峰,趙恆像是被火焰燙到抽手,隨後苦笑一聲:“還真裸啊。”
魚玄機扯着被子捲縮到牀上角落,隨後一拍趙恆的手笑罵:“你就是個王八蛋,說光着你不信,不信摸了一把依然不過癮,還趁機再狠狠吃我一把豆腐,恆少,你可是越來越沒有君子之風。”
趙恆揉揉腦袋想要理清這個女子出現意圖:“魚小姐,我現在相信你在想我,你三更半夜跑過來暖牀一番誠意,只是接下來是否允許我鑽入被窩享受豔福呢?你這樣勾引我又不讓碰可不好。”
“你當然可以上牀。”
魚玄機一邊笑應一邊故意挺起胸部,傲人雙峰一時間大有脫被欲出之勢:“你也可以鑽入被窩跟我共度春.宵,只是我需要提醒恆少一句,我受了傷中了毒,你碰我的話很可能會搭進自己。”
“當然,你也可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趙恆嘴角勾起一抹耐人玩味的笑容,以極快姿勢鑽入被窩摟住那具溫暖生香的軀體,正如剛纔所摸是光着身子,他低頭看着風華絕代的女人:“能跑到牀上還受傷?就算中毒我也甘之如飴。”
在趙恆還沒吐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時候,魚玄機就貼着趙恆胸膛撲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隨後在趙恆身軀一震看着鮮血時笑道:“恆少,自便,不過我可要暈過去了,不要嫌我沒情調。”
下一秒,魚玄機就腦袋一歪真暈了過去。
當魚玄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亮,她還嗅到一股老火肉粥的香氣,悶哼一聲睜大美麗眼睛,正發現趙恆正坐在旁邊沙發大口大口喝粥,眸子還動也不動的看着新聞,完全沒有覺察魚玄機的醒來。
直到魚玄機坐直身子靠在牆壁上,趙恆才扭頭望向這邊的小動靜,臉上揚起一抹燦爛微笑:“魚小姐,睡了一覺感覺如何?有沒有胃口吃東西?有興趣的話就下來喝粥,我自己熬的瑤柱雞粥。”
魚玄機臉上流露出一抹欣賞神色,不知爲什麼,趙恆有意無意表現出來的神態,放蕩如浪子不羈如流雲,竟能隱隱喚起她的內心情感:“我以爲一醒來就能見到你,見到你守夜的疲憊神情。”
“感受到你殷切焦慮的關懷!”
她撇撇嘴故作一抹不滿,望着趙恆玩世不恭的臉開口:“誰知你卻是自己喝粥看電視,完全沒有關心我的樣子,跟影視中的情形完全不一樣,恆少跟其餘男人也差不多啊,提起褲子不認人。”
趙恆往嘴裡送入一顆瑤柱,一臉愜意的咀嚼嚥下後笑道:“如果我真是提起褲子不認人,我就不會把我的衣服給你穿上,也不會把牀讓給你睡個好覺,更不會讓人爲你解除毒素還請你喝粥。”
“而且我把牀單全換了,免得你二次中毒。”
魚玄機聞言微微一愣,掀開乾淨嶄新的被子查看身子,果然已經換上一套男式的服裝,她昨晚之所以脫掉衣服還洗了個澡是因爲擔心身上還殘留毒粉,讓她中的毒更深,想不到趙恆如此細心。
她還深深呼吸一口氣,發現胸膛也不如昨晚那樣呼吸困難,身上毒素似乎已經得到解決,接着她又雙腿微微併攏感覺沒有異樣,整個人徹底輕鬆起來,最後她臉上掠過一抹異彩,微微偏頭道:
“你給我換的衣服?”
“當然!”
趙恆低頭抿入一口雞粥,落落大方的承認:“莫非你還想我找個女人給你換?這石頭監獄連只老母雞都找不出來,何況你的身子我都摸過了,換衣服也沒什麼大不了,你不要對我以身相許。”
魚玄機輕輕咳嗽一聲就從牀上走下來,跑去旁邊洗手間洗臉洗手,隨即坐在趙恆面前幽幽一笑:“謝謝你!我當然不會介意你給我換衣服,反正我遲早都會是你的人,你總有一天會愛上我的。”
“昨晚去殺朱雀了?”
趙恆給魚玄機盛了一碗雞粥,隨後散去調笑態勢直奔主題:“我剛收到消息,昨晚一夥賞金獵人在醫院後門暴起殺人,現場死了七八個人,其中一人正是通緝犯朱雀,而你中的毒來自朱雀。”
百狗剩昨晚給魚玄機化解毒素後,就明確告知她是受到朱雀攻擊,唯有朱雀身上纔有那種霸道的毒粉,趙恆再結合今天遮遮掩掩新聞,於是猜出魚玄機昨晚襲擊朱雀中毒,而後者更是橫死當場。
“沒錯!”
魚玄機很誠實迴應:“我殺了她。”
她昨晚一直盯着西系殺手對朱雀的襲殺,見到殺手難於討好甚至功虧一簣的時候就殺了出來,她用盡全力殺掉朱雀,但也吸入一些毒粉,而且手掌也觸碰到朱雀衣裳,這讓她不可避免的中毒。
她知道只有百狗剩能解掉朱雀的毒,於是就直接進入石頭監獄躺在趙恆牀上,結果一切如她所願解掉了毒素,更讓她生出一抹溫暖的是,趙恆並沒有趁人之危,因此也就向趙恆坦然昨晚的事。
趙恆把肉粥推到她的面前,神情變得溫和起來:“其實朱雀根本查不出百狗剩對杜夫人下的毒,你又何必冒險去幹掉朱雀還得罪金氏?金如姬斷掉一臂,如畫山莊是絕對不可能放過你們的。”
打狗看主人!
趙恆心裡清楚,儘管因爲朱雀這個通緝犯導致金如姬他們無法公開發難,但肯定會私下裡追殺魚玄機他們,同時他又想起老二的做掉她,於是眯起眼睛看着女人:“昨晚襲擊是巧合還是、、”
魚玄機很直接告知:“我是西老的人!”
“很多年前,我是你母親的人!”
她看着趙恆開口:“也就是你的人!”
ps:鮮花1000朵加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