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趙恆一巴掌扇在四少臉上:“禽獸!”
周圍男女老少齊齊斷喝:“禽獸!”
趙恆反手一耳光甩出:“畜生!”
周圍男女老少憤怒齊喝:“畜生!”
雖然民衆已在各種不良風氣下變得明哲保身,哪怕是扶起老人或撿個錢包都要掂量後果,但不妨礙他們內心深處的嫉惡如仇,特別是未成年少女遭受侵害,更讓他們恨不得對施暴者人道毀滅。
誰家沒有兒女?誰能永不爲人父母?他們可以容忍自己哪天摔倒沒有好心人攙扶,可以允許自己撿個錢包被他人冤枉是小偷,但絕對不能忍受自家兒女被人施暴時無人援救,可憐天下父母心。
因此見到短裙少女衣衫撕爛褲襪裸露楚楚可憐,餐廳食客就涌起不可遏制的憤怒和火氣,所以趙恆對着四少扇出兩大耳光,他們不僅沒有絲毫同情和勸告,還跟着趙恆齊齊斥責施暴的唐四少。
在未成年少女極其演技扯緊衣服猶抱琵琶半遮面擋住胸部和大腿時,趙恆正衝過人牆對四少毫不客氣的大打出手,警察雖然竭盡全力擋住其餘餐客衝前打人,卻始終無法擋住力量巨大的趙恆。
劈啪作響!
原本想要申辯想要吼叫自己中了仙人跳的四少,在趙恆兩大巴掌中下巴脫臼,吱吱呀呀發不出完整字眼,急得他眼睛都變得通紅像是要吃人,結果這模樣更加讓民衆憤怒以爲他對向自己叫囂。
光天化日之下施暴未成年少女,被人贓並獲堵住還敢叫囂,這個場景頓時讓餐客憤怒不堪,百狗剩躲在後麪點火:“這小子如此猖狂囂張,被抓回警局肯定暗地裡放了,咱們要先把他廢了。”
餐客紛紛撈傢伙,警察死命阻擋。
羽絨女子她們原本想要站出來袒護自家人,但見到羣情洶涌像是要吃人,加上趙恆左右開弓把四少打得下巴脫臼,所以儘管心裡疑惑事件和憤怒趙恆出手傷人,但他們卻不敢衝上去營救四少。
頃刻之間,高高在上的四少就被砸得頭破血流,警察雖然不斷喝斥餐客不要動手,還呼叫同僚乾淨過來支援,但法不責衆難於形成有效威懾,所以四少雖然沒有遭受重創,但皮肉之苦卻不少。
這十餘人組成的警察隊伍暗暗叫苦,他們本來是受張副局長指派來跟趙恆做事,只是沒有想到對付的是唐家莊四少,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又過不了趙恆,秉公執法又擔心得罪到唐家莊的人。
畢竟他們中間不少人平時也受到唐家莊打點,甚至還有人協助過唐家莊運毒,所以在無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情況下,只能盡力保護唐四少不受到傷害,結果導致自己也被就餐食客怒氣波及。
換成以前,他們直接拿槍威懾就足夠擺平,但今天趙恆在場不敢亂來,只能呼叫同僚過來幫忙,羽絨女子見狀也拿出手機呼叫支援,隨後還咬咬牙吼道:“住手!住手!你們這些刁民都住手!”
“你們知道打的是誰嗎?“
發飆起來的女人五官扭曲帶着一份說不出的猙獰可怖,讓全場下意識微微一靜,羽絨女子也激發出傲性和兇性,帶着一股特權性質吼道:“他是唐家莊的四少,你們動他,你們知道後果嗎?”
她歇斯底里點着衆人:“你們闖大禍了!”
“啪!”
在全場如墳墓般安靜食客微微訝然警方暗鬆一口氣時,一記極其不和諧的聲音響起,趙恆毫不猶豫一巴掌扇在四少臉上,相當熟練毒辣,後者臉頰頓時又多五個指印:“四少?四少又怎樣?”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趙恆微微挺直胸膛大義凜然:“別說什麼唐家莊四少,就是天子犯法也與民同罪!”說到這裡,趙恆還狡黠一笑:“再說了,唐家莊向來修橋鋪路樂善好施,怎麼會有四少這種人渣敗類呢?”
他站在羽絨女子面前目光一寒,讓聲音灌入就餐食客的耳朵裡:“你們可不要打着唐家莊的旗號招搖撞騙,那可是罪加一等;如四少真是唐家莊的人,請問,唐家莊宗法如何處置這種人渣?”
“浸豬籠還是閹掉命根?”
趙恆陰狠狡猾的拋出一句,正要回話的羽絨女子身軀一震,及時咬住話頭沒有說出宗法,否則四少還真會被趙恆這個陰險小人閹掉,當下睜大眼睛瞪着趙恆喝道:“小子、、你攤上大事了。”
就餐食客發泄一通後開始明哲保身,不再出手去打唐家四少,轉而保持沉默還扶起未成年少女,好心人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隨後就靜觀着事態發展,似乎不見到罪犯伏法心裡怎麼都會芥蒂。
羽絨女子點着趙恆:“你一定會後悔的!”
趙恆很遺憾她沒有接過自己的話題,不過他已經捏住四少痛腳無所謂了,於是向警察微微偏頭開口:“把這作奸犯科的傢伙打回去,好好審問好好看着,安全部長趙恆願意隨傳隨到作證人。”
這句話堵住警察徇私枉法的念頭。
警察相視一眼又請示了張局長,知道趙恆來頭不小不能徇私,於是就準備把四少帶回警局丟給上峰自己處理,就在他們給四少帶上一個紙袋準備走時,羽絨女子領着二十多人堵住了警察去路。
趙恆輕輕咳嗽一聲,掃過警察一眼開口:“身爲人民警察,難道連一個人贓並獲的歹徒都帶不走嗎?”接着他指着面前阻擋去路的羽絨女子他們冷笑:“像是這種刁民,直接開槍撂倒就是。”
一名膀大腰圓的男子站出來吼道:
“小子,這裡是南京,不歡迎你,滾出去!”
撲!
趙恆手裡閃出一支消音槍,毫不猶豫開火,一聲突兀悶響,喝叫男子小腿頓時被洞穿一個血口,慘叫一聲栽倒在地,周圍女子立刻尖叫起來,全場也下意識發生騷亂,不由自主向後退出兩步。
十多名警察和唐四少也是微微一怔,他們對趙恆手裡有槍並不詫異,畢竟在南京搞到一支槍不是難事,只是沒想到趙恆在這種場合敢當衆開槍,似乎完全不顧後果不顧輿論,完全是喪心病狂。
“啊~~”
一名擋路女子因爲被鮮血濺到了身上,尖叫一時難於自控,趙恆眼睛一瞪還沒開口,後者已經抓着自己豐滿胸口,兩眼翻白,嚇的昏倒在地上,趙恆嘴角微翹,想要補上一槍卻不想浪費子彈:
“讓路!”
羽絨女子臉色慘白,卻死撐着喝道:“我們不怕——”
“砰!”
話音剛剛落下,衆人就訝然尖叫,只見趙恆直接把短槍戳在羽絨女子胳膊,極其冷漠扣動扳機,子彈洞穿羽絨,穿透手臂,直接釘入走廊地毯,彈頭還滾落在其餘同伴的腳邊,神情齊齊一滯。
羽絨女子看着手臂上,忽然出現的血肉模糊窟窿,正在緩緩的沁出鮮血,連疼痛都忘了,完全無法接受現實,她沒有想到趙恆真敢開槍直接穿透一隻手,警察和食客也都目瞪口呆趙恆的狠辣。
“砰!”
從牆壁投射下來的慘白燈光,正斜灑在趙恆的身上,他沒有給衆人反應的時間,擡手又是一槍,打在羽絨女子小腿上,子彈再次穿出一道血線,在地上漂染的觸目驚心,後者也重重摔倒在地。
“讓路、、、、”
當摔在地上的羽絨女子遏制不住發出一聲慘叫時,趙恆又冷冷吐出兩字,冷淡沒有人情味的話音撞擊着唐家男女的心房,在南京橫行霸道多年的唐四少,聽了這兩字竟生出意志要崩潰的錯覺。
路,悄無聲息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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