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趙恆來說,韓花棠是一個有趣的人,當你想要見到他的時候,他往往不會出現,當你不想見到他的時候,他又總是在你面前晃盪,不過現在的心情現在的風雨,趙恆卻心情複雜想跟他喝醉。
趙恆早已經從漢劍的口中知道,韓花棠跟被陸猛殺掉的陳王八有莫大關係,這意味着雙方將來很大可能會生死相對,所以趙恆第一眼見到韓花棠,他就下意識起了殺心,想要不着痕跡幹掉他。
但或許是兩人對高傲的周氏都有一種抗拒,讓趙恆生出惺惺相惜之感,於是心中殺機無形消散七分,轉而拉着他去一個小酒館喝酒,酒館雖然很小,但酒菜卻是很對口味,特別是油酥花生米。
韓花棠捏着滾燙的酒瓶給趙恆倒上烈酒,隨後把幾顆花生米拋入嘴裡問道:“恆少,你來美國幹什麼?你不知道這裡是周氏地盤嗎?你接二連三的打周氏的臉,出現在這裡很容易被人鎖定。”
“如果沒有什麼事,還是早點回華國吧。”
趙恆臉上涌起一抹笑意,抿着刺鼻的烈酒笑道:“那你怎麼又來美國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沒有完成周氏任務,你跟週三小姐之間早就沒有可能,出現在紐約,莫非想要學年輕人來場私奔?”
聽到趙恆這一番話,韓花棠神情變得無比苦楚:“如果能夠私奔早就私奔了,我知道我們不可能有結果,所以就想來美國再看看她,可惜周氏知道我要出現,早就把三小姐不爲人知藏起來。”
韓花棠呼出一口長氣,聲線平緩而出:“算了,我那點陳年往事就不要再提了,沒啥意思!出身決定了我跟三小姐的不可能,倒是你要爲自己的安全着想,這裡不是華國,你玩不贏周氏的!”
周氏太低調太神秘讓人幾乎看不到他的實力,但是韓花棠知道它的恐怖,它曾經也是血氣方剛敢於挑戰強權的主,以爲一把長劍就能讓周氏另眼相看,結果對方無數次霸道追殺讓他精疲力竭。
趙恆聞言也劃過一絲無奈,接過話題回道:“暫時回不去,我來到美國又跟周氏明爭暗鬥一番,周氏發飆揚言一戰定乾坤,他讓烏寶寶傳話給我,恆門和周氏各出一人對戰決定和氏璧去留。”
“烏寶寶?”
韓花棠捏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滯,眼裡涌現着一抹訝然:“周氏連這種高手都搬出來?看來他對和氏璧是志在必得啊,不過你也不用太糾結啊,以你的實力和勢力,打不贏對方還是可以跑路。”
他把杯中酒拋入嘴裡出謀劃策:“你現在直接找部最近的航班回華國不就行了?周氏難道還能把飛機打下來?實在不行就去大使館找庇護,給你一個顯赫的政治身份,周氏也不敢胡亂動你。”
趙恆呼出一口長氣,苦笑着搖搖頭道:“換成我一個人倒是輕鬆自在,也不用擔心周氏的威脅,只是我還有不少兄弟跟隨,我跑得了他們跑不了,最重要的是,宮明月還被周氏死死捏在手。”
說到這裡,他輕聲解釋:“宮明月,恆門子弟。”
韓花棠身軀一震眼裡流露難於置信,倒着的酒也無形中停掉:“宮明月?是不是那個絕色神偷?很漂亮的一個小女孩?她怎麼會在周氏手裡?她不是一直的歐洲和華國活躍嗎?怎會在北美?”
趙恆臉上也生出一抹驚訝,目光炯炯看着韓花棠:“你認識?沒錯,她就是絕色神偷,她曾經去華國對付我被我收服,然後就被我派來北美執行任務,誰知最後落到了周氏手裡!韓兄認識?”
“不過也難怪,韓兄紅顏知己遍及天下。”
韓花棠把兩人的酒杯倒滿,眼裡涌現這一抹惆悵道:“她算是鄰居小女孩,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她了,不過對她消息多少有些關注,卻沒有想到她成了恆門子弟,還被周氏拿捏在手裡,命啊。”
趙恆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想不到韓兄跟她有這一段淵源,只可惜趙恆無能讓她落入周氏手裡,否則可以讓你們兩個久別重逢相見一把,不過也不用太失落,待我擊敗烏寶寶就能把她領回。”
韓花棠沒有出聲,目光若有所思。
在韓花棠微微沉思的時候。趙恆接到南清婉的電話,告知原本今天可以保釋出來的周琪軒和漢劍等兄弟,因爲監獄系統問題要延遲半天,趙恆掛斷這個看似平常的消息後馬上給司徒夫人短信。
幾乎同個時刻,周琪軒被關押進另一個囚室,他一踏入進來就感覺到不對勁,這怕是監獄方面有意爲之,因爲房內站立着三名凶神惡煞的大漢,其中一人體重絕對超過三百斤,讓人感覺凝重。
根本不需要半點廢話,雙方立刻昭示出敵意,一人先動,另外兩個善於把握時機的高手眼神瞬間凌厲起來,周琪軒對着衝來的大漢跳躍,迴旋踢,後發先至的一腳結結實實踏中陌生大漢胸口。
然而猶如人肉坦克的身軀來勢不減半分,加之巨大慣性,猛烈撞擊致使凌空的周琪軒飛向三百斤大漢所在位置,後者晃動一下雙臂,獰笑,一柄精緻小刀從衣袖滑落手中,龐大身子輕盈躍起。
恰似離弦之箭,動作快的離譜,直撲他恨之入骨的對象,狹長小刀幻化一抹冷芒,不是刺,而像砍刀一樣,由上至下,霸道劃落,勢大力沉恨不得將周琪軒劈爲兩半,另一人也不甘落後衝來。
一雙砂鍋大的拳頭如雨點砸落,周琪軒咬牙冷笑,險而又險的避開貼着衣衫劃過腰間的刀子,計算之中與大漢換位,一邊格擋勢猛力沉的拳頭,一邊踹飛最先那名大漢,讓自己生存空間變大。
周琪軒低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要你命、、、”
一名走在前面的大漢話沒有說完,周琪軒已撲過來,揮拳痛擊他的臉,剛纔說話那人沒有閃避,因爲根本無法閃避,周琪軒的拳靈如閃電如蛇信,卻比閃電更快比蛇信更毒,讓人無法看清楚。
那人只覺得眼前一黑,宛如天崩地裂,他並沒有暈過頭,因爲周琪軒另一隻拳頭己擊中他下腹,宛如鐵錘般堅硬,痛苦使他清醒清醒得無法忍受,不過周琪軒也被三百斤壯漢撞開,連退三步。
再度對峙,三人重新揮舞拳頭和兵器壓上,頗有不死不休態勢,周琪軒呼出了一口長氣,原本凝重的眼神變得清冷起來,左手握成拳頭迎接了上去,竟然對方要自己死,那他唯有讓對方先死。
也在這個時候,漢劍握着胸口不斷咳嗽吐出一口鮮血,他扶着牆壁讓自己在牀上坐下,隨後掃視八名不知身份來歷的彪形大漢,他早上臨時換到這個房間,結果東西還沒放下就遭遇對方強攻。
一番龍爭虎鬥他撂倒了八名大漢,但自己背部也被砸中兩拳受傷,不是漢劍太無能,而是這八名好手太強大,單單他們超過兩百斤的體型就足夠讓人沉重,所幸漢劍最終撂倒對方取得了勝利。
與此同時,準備護送藍烏花回華國的百狗剩和鬼魂也一一遭遇襲擊,雖然都沒有遭受嚴重的生命危險,但各自或多或少的受了傷,讓恆門這邊實力越發受損,也無形之中把趙恆推到對戰前端。
臨近下午五點,周氏一紙邀約:
月圓之夜,女神之巔,恭候恆少大駕!
PS:更新砸上,
謝謝S財S少S打賞作品588逐浪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