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到這地步,再多說就是扯淡了!
在趙恆猛然直立起身子司徒燕下意識後退時,一男一女身子一翻橫檔在兩人中間,一邊高度警惕保護着司徒燕,一邊殺氣凌厲看着趙恆,同時發出一聲厲喝,打破了死氣沉沉氛圍和外面走廊。
先是吧檯暗格涌出七八人包圍趙恆,隨後四面八方響起急促腳步聲,外面的百狗剩他們見到兩邊涌出人頭,兩百多名西方男子堵死各個口子,天生就佔據身材優勢的西方人,展示着魁梧身軀。
耀武揚威,手裡都拎着傢伙。
“你們搞定外面!”
趙恆拿起一支還沒開啓的酒瓶,向想要衝進來的百狗剩一笑:“這裡我搞定!”他望着面前絕不簡單的對手還有看不出深淺的一男一女,拿起一個乾淨酒杯倒上:“不能辜負司徒小姐好意。”
百狗剩他們點點頭退後,走出房門悍然面對兩邊敵人,他有很多法子撂倒這些敵人,比如銀針比如幾包毒粉,但是他清楚趙恆打掉司徒燕的信心和驕傲,所以硬碰硬是讓對方恐懼的最好法子。
沒有人亮槍,狹隘走廊混戰廝殺,開槍無疑是雙刃劍,一不小心就會爆掉自家人腦袋,而且二百多人對付十餘人都幹不贏的話,他們找塊豆腐撞死算了,要知道,他們可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
對方沒有拔槍衝上來,百狗剩他們自然也不會動槍,畢竟十幾把槍跟對方火拼起來吃虧,搞不好會是兩敗俱傷場面,而且他們來的時候已經預料到這場面,所以百狗剩等人並沒生出慌亂態勢。
短暫對峙幾秒鐘。
火拼拉開帷幕,雙方發展到這地步,他們這些做小的叫囂有個鳥用,誰的拳頭硬誰能撂倒對方,誰就是最後贏家,漢劍一言不發就朝密集處衝去,衣衫在渾濁氣流中飄蕩,頗有一夫當關態勢。
“殺!”
衝過來的西方男子恨不得將漢劍剁死,他們都覺得漢劍這傢伙太過裝叉,一個人就敢向他們衝擊過來,十多人涌向貿然獨進的漢劍,大理石上面的地毯塵屑飛舞,殺氣漫天,讓氣氛格外沉重。
一名膀大腰圓的光頭男子,抓着一把砍刀就劈向漢劍,刀長一米多,寒光閃閃,刀刃割裂空氣,嗚嗚作響,炫目刀光迅疾無比罩向漢劍,一刀之力足可斷金裂石,不少人下意識放慢前衝腳步。
他們想瞧清楚這一刀最後是什麼結果,漢劍腳尖猛蹬地面,狂奔的速度陡然加快一倍,錯過雷霆萬鈞的刀鋒,左手猛地探出一扭一刺,時機拿捏的極準、極狠,他與光頭男子錯身,繼續前衝。
驟然生變,緊握刀柄的光頭男子來不及做任何反應,手腕被漢劍扭轉且把長刀捅入自己腹部,隨後漢劍拖着他兩百斤的魁梧身軀狂奔,牆壁戳破他臂膀、磨碎他衣服,血肉淋漓殘留一道血跡。
下一秒,漢劍把他丟入敵人羣中,瞬間砸翻十餘人,接着他緊隨其後衝殺過去,手中利劍連連揮出,數名提刀橫檔的西方男子只聽叮噹聲響,還沒看清楚如何揮劍,他們就連人帶刀倒在地上。
血濺三尺,染紅同伴的身軀。
漢劍一人一劍,卻是萬夫莫擋。
此時,趙恆正搖晃着酒杯一笑,望向司徒燕漫不經心回道:“司徒小姐,你叫我來簽收購合同,怎麼搬出幾百人?這就是你的誠意和熱情?看來路上那四名橫死的殺手,也跟你脫不了關係!”
趙恆輕輕搖晃着酒杯,神情如水自然:“枉費我還如此相信你相信司徒夫人,想不到最終卻是兩面三刀,人人都說司徒夫人一言九鼎,現在看來跟小人沒啥區別,否則也不會讓我置身險境。”
“趙恆,你算什麼東西?”
司徒燕儘管對趙恆存在一絲忌憚,但想到自己遭受的恥辱以及撕破臉皮,她毫不猶豫跟趙恆硬碰硬:“不僅在飛機上跟我作對,還跑到司徒門口撒野,更是斷掉康拉德十根指頭和對我行兇。”
她想到自己強悍實力和人手,底氣更加十足:“我如不跟你討回公道,以後我和司徒家族還怎麼擡頭做人?嫂子擔心對付你招惹趙氏勢力報復,我司徒燕不怕,殺了你,我大不了以命還命。”
她手指一點道:“所以今晚不管是趙氏將來如何報復,也不管嫂子是否對我家法處置,我都要把你永遠留在這裡,四名槍手沒有斃掉你是你幸運,你本該跑回去躲着,卻沒想到你還來送死。”
“這就是天意,這就是你自大的代價。”
趙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隨後手指點着另一支已開啓的紅酒:“送死?我真是來送死的話,你又何必在紅酒裡面下藥?還不是擔心你那些手下幹不掉我?司徒小姐,你不是司徒不賠嗎?”
“沒把握的事竟然也敢做?”
司徒燕臉色一沉:“做掉他!”
房內也瞬間混戰起來,一把鋒利的砍刀悄無聲息劈向趙恆後腦,趙恆左手探出抓住一個酒瓶,毫無徵兆向後砸出,砰一聲脆響,衝來的敵人瞬間腦袋開花鮮血直流,前行的身子隨之微微停滯。
就在這個空檔,趙恆翻出沙發奪下對方的砍刀,反手就是一刀,硬生生削斷偷襲者的臂膀,血流如注,頃刻染紅地面,搞背後偷襲的漢子瞪大眼看着噴血的刀口,似乎這一刀快到他沒覺着痛。
幾乎同一時間,趙恆手腕翻轉猛然拍出,刀頭厚實一邊朝前,平揮而出,叮叮噹噹一陣亂響,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揮,竟然崩飛四五人手中的傢伙,漫天飛舞,砸得司徒燕他們下意識向後躲避。
司徒燕沒有讓手下直接動槍是想讓自己贏得理直氣壯一點,卻沒有想到趙恆正如傳說中所說無人能敵,而且走廊外面的兩百兄弟也沒有人衝進來,這意味着他們被百狗剩等十餘人硬生生擋住。
“當!”
在一男一女嚴密保護的司徒燕目光示意下,一人偷偷摸出槍械準備放冷槍,只是還沒扣動扳機,趙恆手中砍刀就脫手而出,直接穿透他胸膛把他釘在吧檯上,鮮血迸射,眼睛瞪大卻沒了聲息。
“司徒小姐,要把無恥進行到底?”
趙恆拍拍手停下進攻,隨後無視周圍壓上來的敵人:“透支信任不夠,路上伏擊不夠,以多勝少也不夠,還要鬼鬼祟祟放冷槍?司徒小姐,你挑釁到我的底線,竟然你無恥,那我就卑鄙吧。”
“亮槍!”
司徒燕臉色一扳喝令房內數人閃出槍械,槍口從各個角度死死鎖住趙恆冷哼:“趙恆,你再能打怎樣?你速度再快又怎樣?這種距離還擋得住我亂槍齊射?沒錯,我就是無恥,你能怎麼的?”
趙恆臉上卻沒有半點畏懼,聳聳肩膀在沙發上重新坐下來笑道:“我的確很難在這五把槍下全身而退,但不代表我就沒有活命的機會,而且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你還記得更衣室的藥丸嗎?”
“記得!”
司徒燕嘴角勾起一抹不置可否的戲謔:“就是你想我服食拿捏住我的黑色藥丸,可惜艾麗莎的殺到破壞了你的計劃,讓我全身而退也讓我把藥丸丟入垃圾桶,怎麼?後悔當時沒塞入我嘴裡?”
“你錯了!”
趙恆嘆息一聲:“那藥不是吃的,是來聞的!你當時有沒有聞到一股幽香呢?那藥丸確實有毒,不過毒素是它上面散發的香氣,你當時那麼近距離嗅聞,應該吸入不少吧?按按肝臟看痛不?”
司徒燕臉色瞬間劇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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