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再給你一次機會!”
當波音飛機緩緩降落在陽光明媚的紐約機場時,紅衣女子離開座椅堵在趙恆他們面前,在其餘乘客先後離去時,她看着趙恆玩味開口:“把司徒軒交還給我,然後向我好好道歉,我不追究。”
趙恆輕輕咳嗽一聲:“講道理的人,我會跟她講道理,刁蠻沒有家教的人,我是連對話都覺得恥辱,更不用說道歉了!本來我想下機時把小棉襖交還給你,但你如此態度我不得不重新考慮。”
趙恆摸摸小丫頭的腦袋,漫不經心補充:“或許該讓她父母過來接她,因爲我對你人品持懷疑態度,所以我擔心小棉襖到你手裡會遭虐待。”他轉而望着司徒軒笑道:“有沒有你媽媽電話?”
“哥哥,小姑,不要吵了。”
小丫頭終於感覺事情有點鬧大,於是抿着嘴脣嘟囔出幾句:“我不玩了,都是我的錯好不好?”她在飛機上抱着趙恆小腿發泄情緒是因爲紅衣女子強求她學習,十二小時內背熟兩篇英文故事。
小丫頭一時按捺不住壓抑爆發,因此臨時認了一個哥哥來表示抗議,誰知趙恆卻極其配合跟她演戲,讓她能夠逃脫紅衣女子魔掌痛痛快快睡了半天,只是沒想到會讓紅衣女子對趙恆仇視起來。
她更沒有想到趙恆如此強勢面對霸王花之稱的小姑,經過十多個小時調節的司徒軒,反抗情緒已經平息了下來,所以認命似的迴歸紅衣女子魔掌,也向後者懺悔自己行爲:“姑姑,我錯了。”
“你不要怪哥哥好不好?”
她深深呼吸一口長氣,隨後聲音稚嫩開口:“他是一個好人,不僅看我畫畫講故事,還把好吃的挑給我吃,他只是配合我開了一個玩笑而已,我替他道歉好不好?姑姑,你不要再怪她了。”
紅衣女子一把牽過人小懂事的司徒軒,臉上依然是冰山般的神情:“年輕人,本小姐已經給過你機會,結果你沒有好好珍惜,那就怪不得我無情,每年踩你這種自以爲是的人沒一千也八百。”
隨後她就拉着司徒軒轉身離去,臨走時還丟給趙恆一個陰冷眼神:“不要覺得我沒有什麼肚量,睚眥必報從來就是女人的本性,不過這於你也是一件好事,磨磨你年少輕狂的性子有利無弊。”
紅衣女子帶着司徒軒徹底在趙恆視野中消失,正當趙恆拍拍雙手不以爲然準備下飛機時,一名長相甜美的空姐冒了出來,額頭滲出一抹汗水道:“她是司徒家的人,你們得罪她會很麻煩的。”
漢劍認出這名好心人就是叫樂靜的空姐,在趙恆擡起頭望向一臉善意的後者時,漢劍下意識拋出一句:“司徒家的人?司徒家族很牛嗎?而且我們也只是開個玩笑,它難道會派人對付我們?”
樂靜微微訝然:“你連司徒家都不知道啊?”
在漢劍一臉茫然搖搖頭時,趙恆正輕笑着鍤入進去:“謝謝你的提醒,我們會小心應付的!”他聲線平緩而出:“美國是一個法治社會,只要我們不犯法,這司徒家再有能耐也動不了我們。”
隨後趙恆就拉着漢劍從容走出機艙,他沒有讓空姐解釋司徒家族的勢力,是不想把這樣一個小女孩扯入恩怨,何況他要獲得司徒家族的資料不是難事,越小小隨時會傳來更詳盡更客觀的情報。
幾分鐘後,趙恆他們一前一後現身人潮洶涌的大廳,趙恆雖然一身黑色中山裝有點懷舊氣息,但在見怪不怪的美國卻沒有多少好奇,大家都習慣性保護自己隱私,同時也很寬容的尊重他人私隱。
只是今天註定趙恆會引起他人注意,就當他走出大廳準備穿向門外時,忽然八九名荷槍實彈的美國警察蜂擁而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包圍住趙恆,同時警察專用的英語厲叱接二連三響起。
“不許動!雙手抱頭!”
至少有四把陰森森警槍瞄準了趙恆的額頭,在黑洞洞的槍口後面,是白人警察特有的藍色眼珠,此刻,那些眼珠裡傾泄着清晰可見的輕蔑,以及隨時都有可能扣動扳擊的兇狠,領隊警官厲喝:
“舉起手來!不然開槍了!”
一陣槍械拉栓聲不斷響起,美國警察有權力對感覺危險的東西開槍,以此來保護自己生命權益,所以在警察厲聲警告後,大到一個人小到一支狗,如果不聽從指令,結果會被毫不猶豫的擊斃。
靠!這是怎麼回事?
趙恆是光明正大進入美國紐約的,他如此大搖大擺進來自然不怕被各方勢力知道,所以他不認爲是美國仇視自己大庭廣衆採取行動,而且真是後者要對付自己,也不該只派一小股警察過來啊。
趙恆條件反射的想把這些警察撂倒,但他也沒有把握能夠毫髮無損的衝出去,這些警察來的實在是太忽然了,而且除了四把槍直接指向自己腦袋,外圍還有四把警槍補着空位壓制,遠近交替。
就在這時,趙恆看到紅衣女子在不遠處站立着,臉上帶着一抹戲謔和譏嘲,隨後她就走前幾步淡淡開口:“我都說了,你不要跟我作對,這世界上有些人你是得罪不起的,結果你自以爲是。”
“偏偏要跟我對着幹。”
紅衣女子微微挺起傲然的雙峰,聲線平緩而出:“代價就是去警局好好呆幾天接受教訓,不過去到那裡千萬要夾起尾巴做人,否則美國大兵會好好抽你,再不然監獄中的黑鬼也會給你好看。”
“不過我給司徒軒點面子,讓警察不要銬你進局。”
她的出現不僅沒讓美國警察喝斥,相反還讓後者露出恭敬,西方人特有的高傲也消散無影無蹤,可見紅衣女子的身份,她伸出左手向趙恆張合兩下,趾高氣揚的拋出一句:“年輕人,再見。”
下一秒,她扭着腰肢離去,挪出十餘米之後,兩邊又涌出七八名黑衣男子跟上,其中一人還牽着神情苦楚的司徒軒,顯然這些都是紅衣女子的保鏢,而門外也悄然駛至四輛黑色的防彈保姆車。
在紅衣女子離開機場大廳後,美國警察就拿槍對着趙恆喝道:“走!”他們一上來就把趙恆圍住喝斥舉手,還連罪名都懶得丟出來忽悠衆人,更沒有影視中的那句經典口頭禪,相似地下黑幫。
看着對方刀槍林立還隨時打爆自己腦袋的態勢,趙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沒有當衆反抗搞大事情,而是在他們押解下向門口走去,不過前行途中向百狗剩打出一個手勢,後者微微點頭離開。
三十五分鐘後,在距離紐約機場的十公里之外的一個街口,趙恆從容打開車門鑽了出來,拍拍身上衣服反手關好門窗,他看都沒看已經被迷倒的美國警察,轉而向駛過來的一輛銀色轎車走去。
拉開車門,從容落座,趙恆靠在座椅上望向前方,等了一會,百狗剩也拉開車門鑽了進來,裝扮成流浪藝人的他在警察等待紅燈的時候,兵不血刃放倒這些人:“他們至少要睡上三天三夜。”
“紅衣女子、、、、有點意思。”
趙恆揮手讓漢劍駕駛車子向華國大使館緩緩靠近,同時摸出電話知會周琪軒他們事件,免得他們作出什麼過激反應道:“如非這次主要目的是來找藍烏花,還真想抽點時間跟司徒家族玩玩。”
“想不玩怕是都不行了。”
百狗剩忽然一指前方,趙恆正見司徒軒獨自竄入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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