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遇上神經病!
大.法官能夠成功綠橿組織的二號人物除了過人心思和精湛身手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悍不畏死的瘋狂精神,槍林彈雨血火淬鍊全不畏懼,一世兇名全是拿性命拼殺出來的,真正的窮兇極惡之徒。
大.法官的無所畏懼讓他對趙恆都不放在眼裡,昨晚趁着趙恆贏得愛琴海一戰勝利有所疏忽,他就敢單槍匹馬尾隨襲殺趙恆,如非趙恆醒悟得快加上兩分運氣,趙恆不是被他炸死也會亂槍轟死。
雖然昨晚的攻擊功虧一簣還被趙恆追趕了一段路,但對於大.法官卻依然是強大信心提升,覺得自己能夠玩轉整個澳門局面,於是在無法對保護嚴密的趙恆下手後,他就來醫院襲擊越小小等人。
大.法官相信只要斬斷趙恆這幾個傷筋動骨的大將,恆門元氣必然大損士氣也會低落,而且他相信自己能夠一人撂倒受傷的越小小等人,事實也如他所料,他被警察發現後就直接殺到病房門口。
面對洞開的房門以及撤向陽臺的越小小三人,大.法官當時完全是充滿無盡戲謔,認爲丟出一塊威力十足的黃色炸藥就足夠幹掉三人,誰知丟出去的炸藥被人接住,對方還直挺挺站在自己面前。
雙方距離還讓大.法官根本不敢引爆。
然而事情比他想象中還要嚴重,吳夏國不僅接住炸藥拉近雙方距離,還把炸藥肆意摩擦一副找死態勢,饒是久經戰場的大.法官面對這種人也止不住感到掌心出汗,罵出最貼切一句:“神經病”
大.法官精心部署計劃就這樣莫名其妙夭折,他極其不甘無奈卻也只能接受,還要承擔吳夏國這個神經病帶來的風險,因爲吳夏國握着炸藥向他衝來,途中還踢起一把薄刀在手,絕對拼命三郎。
“日!”
大.法官惡狠狠的罵出一句,隨後把遙控器踹回口袋迎戰上去,他看得出吳夏國身手不簡單,自己不把他放倒跑路將會很困難,這傢伙十有八九會死纏住自己,到時被趙恆鎖定就真是屍骨無存。
一刀在手!
大.法官眯縫雙眼殺意暴漲,直奔衝來的吳夏國,看似笨重的特戰靴踩踏地面竟無聲無息,刀尖下垂斜指地面的匕首,幽光閃閃帶着一點倒鉤類似幾分部隊軍刺,刺中人體必是難於癒合的傷口。
“當!”
薄刀和匕首在半空中狠狠撞擊,一聲脆響響徹整個六樓走廊,還伴隨着一抹焦灼氣息,兩人不受控制向後退出數步緩衝,大.法官還沒穩住身子就再撲上去,刀光凌厲顯然要速戰速決這個麻煩。
不把這個傢伙迅速幹掉,法官根本無法子衝入房間丟出炸藥,炸死越小小他們完成任務,即使是這樣他也擔心越小小他們此刻悄悄跑路,那就功虧一簣,只能祈禱越小小等人自大還留在房內。
“嗖!”
鋒利匕首對準吳夏國脖子處的大動脈砍落而下,裹着一抹刺激皮膚的寒意,吳夏國面無表情衝前一步,一刀擋住對方時也一肘頂撞在大.法官右手手臂的內側,讓匕首從薄刀上滑過斬在牆壁上。
匕首撞擊牆壁發出噹一聲悶響,吳夏國順勢掠出自己的鋒利薄刀,大.法官顯然也早有準備,在無法及時收回匕首擋擊下猛然擡起左臂,又是一聲撞擊聲,法官硬生生用手腕擋住吳夏國的薄刀。
毫無疑問,對方左臂裝有金屬護腕。
只是吳夏國對攻擊被擋沒有半點沮喪,握着薄刀的手猛然一鬆,一拳轟在了大.法官的胸膛,雖然只是寸許距離的崩拳,但威力大的驚人,大.法官的身子向後退去,但拉開距離時強悍踹出一腳。
“砰!”
吳夏國腹部中腳也向後退出,火辣辣的讓肚子翻江倒海,不過他對傷痛卻像是沒有感覺,揉一揉就重新撿起薄刀,眼裡是視死如歸的空洞漠然,隨後死死盯着同樣拍着胸膛的對手,殺伐依然。
吳夏國摸出口香糖丟入嘴裡,吊兒郎當的咀嚼,既像是對大.法官的不屑和輕視,又像是在補充自己的體力和能量,但那份自然神情讓大.法官很是不舒服,這意味着剛纔那一回合他弱了半分。
“你他媽的究竟是誰?”
大.法官吐出嘴裡一口鮮血,擊中的傷口鑽心疼痛,盯着吳夏國惡狠狠開口,在他的印象中趙恆身邊根本沒這種瘋子,於是握着匕首低喝一聲:“趙恆跟你什麼關係?讓你這樣玩命保護他們?”
吳夏國目光冷然:“趙恆?不認識!”
“不認識?”
大.法官又是呸出一聲,握緊匕首冷笑不已:“不認識你會來摻和今日事?你真當老子白癡加弱智啊,不過無論如何都好,你竟然橫檔在老子面前,那麼你的下場就是死,神擋殺神鬼擋殺鬼!”
吳夏國咀嚼兩下口香糖,直接提刀殺上去。
噹噹噹!薄刀和匕首在狹隘走廊裡不斷碰撞,兩道身影不斷分分合合,鋒利尖端在燈光中,不斷沒入兩人迅速貼近的身軀,鮮血在兩人之間不停綻放,但兩人地眼神仍然毫不退縮,冰冷犀利。
大.法官神情猙獰一如既往彪悍,實際上,吳夏國瘋狂使他遭受前所未有的壓力,險象環生的魚死網破先不說,就是吳夏國幾次故意捶擊他身上遙控,就讓大.法官全身飆升冷汗,生怕同歸於盡。
大.法官不怕死也早就有爲組織獻身的打算,只是他要自己的死亡有價值,絕對不能跟一個神經病的無名小卒粉身碎骨,所以面對吳夏國幾次撞向自己遙控的動作,他都只能憋屈的後退着躲避。
兩人衣衫都已經破開十幾條口子,鮮血淋漓,腰間和背部也都各自中拳,大.法官再怎麼強悍也終究是人,創傷造成的劇痛牽扯神經,分散他的精神和注意力,而吳夏國卻完全對傷口劇痛免疫。
此刻,越小小他們已經站在門口,看着激戰兩人神情複雜,誰都沒有想到會是吳夏國殺出,更沒有想到吳夏國可以壓制瘋子大.法官,讓原本趾高氣揚帶來炸藥的大.法官,極其懊惱現在的局面。
鬼魂幽幽一嘆:“真是一物降一物。”
越小小苦笑不已,想不到吳夏國一直跟着自己,她對這個精神嚴重受損只有自己的男人,沒有半點輕視和厭煩,相反充滿着一抹難於掩飾的感激,但是她對吳夏國情感也就至此,跟愛意無關。
“絕對是神經病!”
大.法官對吳夏國作出最精準的判斷,只是念頭還沒轉完,渾身是血的吳夏國又拋射過來,有缺口的薄刀毫無水分捅向他的咽喉,大.法官猛踩地面彈向牆壁,身子一挪閃到吳夏國側邊踹出一腳。
咔嚓一聲響起!吳夏國背部起碼斷了一根肋骨,但是在他噴血之前,吳夏國薄刀向後一甩,血液流失,劇痛鑽心,大.法官的躲避動作慢了一點點,這一點點差距,讓狹長刀鋒沒入他腹部左側。
“撲!”
一抹鮮血迸射出來。
還好刀鋒不長,不然大.法官就要成地獄判官,他反手拔出腹部的薄刀,由於巨大力量撕扯,類似鋼鐵鋸條拉扯骨肉的劇痛,痛入骨髓,繃緊的面龐汗水淋漓,被洞穿的傷口血流如注觸目驚心。
“媽的!”
大.法官見到越小小他們走出病房又見時間流逝不少,而吳夏國不僅沒有被自己幹掉還讓他受到重創,大.法官清楚今天行動已經失敗,且再耽誤下去怕連自己都要折掉,當下反手拔出背部警槍。
“砰砰!”
兩記噴出槍火的槍響匯聚成一聲,彷彿雷霆般驚人,一顆子彈射入吳夏國的肩膀,後者中槍地瞬間,噴濺而出的鮮血仍然是那樣的醒目豔紅;另一槍是越小小開出的,子彈打在大.法官胸膛。
但大.法官只是向後踉蹌出數米,扶住牆壁並沒有鮮血迸射,越小小頓時知道對方要害有護甲,於是擡槍想要再補射一槍,卻見大.法官已經就地一滾,丟出兩具屍體後迷惑越小小視線迅速跑路。
“轟!”
下一秒,大.法官撞破一處窗戶扯着一條鋼絲從六樓逃竄,在越小小探出腦袋想用槍口鎖定時,大.法官揚起手裡的遙控器,神情猙獰着按下紅色按鈕,越小小臉色瞬間劇變,忙抽身退後喊道:
“吳夏國,快丟掉炸藥!”
地上的吳夏國張開手,空空如也,口香糖也不見。
“轟!”
外面傳來一聲巨響,一股火光沖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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