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悍女子冷喝一聲,讓人擡出一副放大的照片,上面有躺在醫院的樸大傑和華大校醫院的診斷,清晰的照片,清楚的文字,還有華大醫院的公章複印,沒水分的東西立刻引得圍觀者驚呼不已。
十級傷殘!這趙恆也太狠了吧?
趙恆掃過貨真價實的東西,眼裡劃過一絲詫異和凝重,怎麼樸大傑真被人打傷了?而且到了傷殘等級的地步?他昨天只是抽了樸大傑十幾腿,雖然出於威懾加了一分力,但也不至於殘成這樣。
最重要的是,自己沒有動他面部。
南悍女子冷喝一聲:“趙恆,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不是我傷的他!”
趙恆嗅到了一抹陰謀氣息,但又不知是誰下的手,當下雙手一攤:“如果你們認爲我打傷了樸大傑,那就拿出相應的證據來,或者報警討回公道,否則我對你們的無理誣陷保留追究的權利。”
趙恆心裡很清楚,現在自己萬不能表現出猶豫和軟弱,否則很容易被人認定做賊心虛,所以他挺直腰板開口:“樸大傑傷成這樣,我感到很遺憾,但不是我動的手,建議你們還是報警處理!”
“死不承認!”
南悍女子勃然大怒:“除了你,還有誰會下這毒手?”
說到這裡,她還爆出趙恆跟樸大傑的恩怨:“你再不承認,我們就捅上社會,讓整個華海的人都譴責你,那晚大家進行友誼車賽,結果技術欠加的你睚眥必報撞翻樸大傑的車,你敢否認嗎?”
南悍女孩冷喝一聲:“有沿途的監控錄像爲證!”
顛倒是非!混淆黑白!
“幹什麼?幹什麼?”
就在這時,匆匆趕來的校領導出現在衆人面前,很是威嚴的掃過雙方一眼,待從南悍人口中得知消息後,他就把目光落在趙恆身上道:“趙恆,又是你,上次打傷體育生,這次又傷留學生?”
依然是上次喝斥趙恆的副校長。
趙恆淡淡開口:“跟我無關!”
“跟你無關?你真覺得無關嗎?哼!”
這名校領導冷哼一聲,隨即又一臉和藹望向留學生:“請大家放心,我會讓保衛處調查此事,只要是趙恆乾的,我保證給大家一個滿意答覆,大家還是早點散去,這樣堵着宿舍樓影響不好。”
“你們放心,校方一定秉公處理。”
“秉公處理?校方怎麼秉公處理?”
南悍女孩拳頭微微攢緊,儼然一副留學生會長的範:“聽說趙恆背景很強大,他上次打傷體育生只在警局待了二十四小時,學校也沒有給他嚴厲處分,華大這次會給我們留學生公正交待嗎?”
“你們放心,我們保證給你們滿意的答案。”
副校長和顏悅色的勸告着南悍女孩,還舉起雙手猛力壓一壓:“請大家相信我,校方一定會公平公開處理樸同學事件,只要是趙恆打傷了他,無論趙恆什麼背景什麼來頭,校方都絕不姑息。”
“我們給校方一個星期時間。”
南悍女孩狠狠瞪了趙恆一眼,隨後又望着校領導開口:“如果一個星期後不給給我們滿意答案,我們會把此事向社會公佈尋求輿論支持,還會找南悍駐華大使介入調查,華大會因此蒙羞。”
說到這裡,她還重重哼了一聲:“我們手裡有趙恆傷人的如山鐵證,現在不拿出來就是看華大如何處事,一旦你們包庇兇手趙恆,我們就會毫不猶豫捅出證據,到時不要怪我們無情無義了。”
“走!”
她一揮手,果斷的領着數十名留學生離去,校領導被一個小姑娘這樣威脅,臉色自然相當難看,但又不能得罪這些有背景的學生,所以只好把火發到趙恆身上:“趙同學,是不是你傷的人?”
“你如果坦白,我們會想法爲你求情。”
他眼睛微微睜大,踏前一步盯着趙恆追問:“不然我們就要再度報警,讓警方介入調查此案,鬧到對簿公堂這種地步,校方想要保你都不能,所以你最好老實交待自己罪行,你、聽到沒有?”
“說出來,校方替你擺平。”
校領導循循善誘:“相信我們!”
“事情跟我無關!”
趙恆雙手一攤:“隨便你報警。”
儘管他頭疼報警後要跟趙思清打交道,甚至後者可能跟上次一樣潑髒水,但他確實沒有重傷過樸大傑,讓他招供承認什麼呢?而且看這副校長笑容陰險,自己如息事寧人吞死貓只會死的更快。
聽到趙恆的回答,校領導殺氣凌厲:
“給了你機會,你不把握,你不要後悔。”
校領導狠狠丟下幾句話就匆匆離開,趙恆靠在欄杆上輕皺眉頭,思慮樸大傑怎麼會被人打成重傷呢?其中怕是有人在暗中搞鬼,至於是什麼人,趙恆第一時間想到清幫,張寧燕有施壓的動機。
但清幫不敢在華大鬧事啊。
莫非是丁三少?可是丁三少怎能輕易重傷樸大傑還不被認出來呢?趙恆感覺到疑點很多,只是一時又沒什麼頭緒就不再搭理,他相信只要自己沒有動手,校方就無法讓自己去吞死貓平息事件。
與此同時,領頭的南悍女孩正躲在一個角落,拿出手機撥打:“我是權恩真,華大留學生會長,我們需要你們的幫忙,樸總統的遠房侄子樸大傑被人重傷入院,麻煩你轉告他在國內的家人。”
“兇手是華大流氓趙恆,好,我待會把照片傳給你。”
顯然在趙恆受到校方懲罰之前,她還想給狂妄小子一點教訓,除了她確實看不慣趙恆的自以爲是之外,更多是要完成丁三少的任務,推波助瀾讓樸大傑和趙恆對抗,她就能得到十顆南非鑽石。
這麼簡單的事,她豈會不全力以赴?
“老大,樸大傑確實被人打殘了!”
在華大校方一邊軟硬兼施壓制留學生鬧事,一邊動用關係緊鑼密鼓的調查時,宋青官也把打探來的消息告知趙恆:“鼻樑骨被打斷,左耳被震聾,牙齒也被打掉一半,看起來就像報廢的人。”
“想不到還真受傷了。”
喬運財眼裡劃過一絲訝然,端着飯盒狼吞虎嚥扒起來,隨後嘟囔着開口:“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樸大傑被其他仇人揍了;第二就是有人嫁禍給我們,不,準確的說是針對恆哥。”
“在我看來,第二種可能性最大。”
喬運財打了一個飽嗝,彙報着他查來的東西:“雖然樸大傑對女人喜歡始亂終棄,還常在論壇炫耀他玩了幾個華大女生,讓不少男生生出揍他的衝動,但大家都是斯文人,義憤填膺可以有。”
“動手揍他不太可能。”
喬運財輕拍着胸膛,吐字清晰的補充:“而且樸大傑本身武力值不低,別看他在恆哥手裡不堪一擊,但那是恆哥太變態,放眼華大還真沒幾個人是樸大傑對手,我和宋青官好像也不夠他抽。”
趙恆神情平靜的點頭,扒着食堂還算新鮮的米飯:“所以不太可能是普通仇家打傷他!”說到這裡,他若有所思的嘆了一口氣:“看來這真是一場嫁禍事件,對方在我教訓完樸大傑後出手。”
“給我直接扣了一個黑鍋。”
宋青官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開口:“問題是我們知道黑鍋沒有用,整個華大八成學子都認爲是老大所爲,戰書衝突,賽車事故,校園較量,全都昭示恆哥跟樸大傑有仇,特別是南悍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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