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逼得他不得不率領部下,迎戰艾斯德斯和她的部隊。
努馬塞卡調查過,艾斯德斯可不是什麼帝具使,她只是實力強大,只是努馬塞卡覺得自己更強,畢竟他可是憑藉一把長槍在手,就橫掃北方異民族所有強者無敵手。
而且自己的軍隊數量是艾斯德斯的好幾倍,甚至更多。
“喔,你就是努馬塞卡?”艾斯德斯騎着一匹白馬,腰間挎着一把花劍,看着努馬塞卡謔笑。
“投降吧,艾斯德斯,你沒有任何勝算。”努馬塞卡勸降。
“呵,我可沒有時間和擋路的螞蟻說讓開,要麼臣服,要麼死!”狂放的氣場,讓艾斯德斯充滿了壓迫感。
“我會讓你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然後,我會讓你成爲我的王妃。”努馬塞卡嘆氣,拔出了自己的長槍。
“不知死活。”艾斯德斯冷哼一聲。
雙方的坐騎都跨出一步,彷彿是一個信號,人數懸殊的一方,率先發動了衝鋒。
“放箭。”努馬塞卡下令,衝鋒這一段路程,足夠努馬塞卡這一方讓艾斯德斯方再減員了。
然而面對激射而來的箭雨,艾斯德斯一方沒有任何畏懼,只是埋頭狂奔。
努馬塞卡有些意外,不過也沒放在心上。
一輪箭雨過後,艾斯德斯一方減員了至少三分之一,甚至更多,而雙方的距離也都拉近了,沒辦法繼續放箭。
“衝鋒!”努馬塞卡抓起長槍,率先驅使坐騎發起了衝鋒。
他和艾斯德斯迎面相撞,然後錯身而過,電光火石之間,努馬塞卡差點被艾斯德斯斬下馬!
努馬塞卡不禁出了一身熱汗,他嚴重低估了艾斯德斯的實力,要不是身經百戰讓他的身體培養出了恐怖的本能的話,剛剛根本反應不過來,就會被艾斯德斯第二刀斬殺!
“有趣。”艾斯德斯撥轉馬頭,隨手砍死三個衝上來的敵人。
被尹智斌困在一個區域這麼多年,艾斯德斯已經壓抑了許久,出籠之後,沒有人能夠和她交手過三招,讓艾斯德斯一直都覺得很無趣。
剛剛本來艾斯德斯還以爲又是一個說大話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沒想到竟然擋下了自己的攻擊。
努馬塞卡突然發現整個人就好象掉進冰窟中,渾身上下游走着寒冷。
他下意識地擡頭。他的視線一眼就看到了對面地景象。
艾斯德斯的眼神與劍鋒在水平線上,眼裡的寒冷透着冷刃清晰傳遞出來。
一股更加危險地預感驟然擴散!
“哈哈哈哈。”瘋狂的笑聲,一種嗜血的味道在擴散。
“……有趣,有趣,有趣,有趣……”
努馬塞卡瞳孔一縮。
咆哮的風雪被撕碎,艾斯德斯衝了過來,就像是死神一般。
下一瞬間,她的人和劍已經化爲一道閃電,直射向努馬塞卡。
隨後,就是讓人血脈賁張的一次次撞擊,一次次硬碰硬,乾乾脆脆的白刃交擊,每次金屬咬合迸出火花,努馬塞卡都會在巨大的反作用力下震顫着後退。
但用不了多久,下一次撞擊就帶着更沉更猛的勢頭來臨,迸裂出更多刺眼的火花。
艾斯德斯的雙眸中燃燒着刺眼的光,這是努馬塞卡從未見過的眼神,既冰冷又狂熱。
努馬塞卡很清楚,艾斯德斯現在既不會恐懼也不會畏懼,一切的感覺都已被遺忘在腦後,唯一能聽到的恐怕只有讀秒般的心跳與不顧一切將劍斬下的冷笑。
這個……瘋女人……努馬塞卡咬牙迎上。
越瘋,越強,越激發男人的征服慾望!
戰鬥持續了一個小時,努馬塞卡倒在了地上,他的手下要麼跪地投降,要麼被艾斯德斯斬殺。
“臣服還是死?”艾斯德斯的高跟鞋踩在了努馬塞卡臉上。
“……臣服。”努馬塞卡心緒百感交加,不過還是選擇投降。
“很好,馬上統合兵力,幫我找到這個人!”艾斯德斯拿出了一張畫。
統一了整個異民族,應該能夠更快的找到尹智斌那個傢伙吧!
“找人?”努馬塞卡接過了畫,看到上面畫了一個帥得天怒人怨的男人。
難道!一個不妙的猜測閃過了努馬塞卡的心頭。
不會的,艾斯德斯那麼強,連我都扛不住!
……
漢帝國回收了超過七成的國土,尹智斌也就開展了轟轟烈烈的變革大潮。
夜襲衆人看到了漢帝國的動作之後,更加敬佩尹智斌這位皇帝。
“他真的不是說假話,竟然真的在所有地方都推行九年義務教育,抓捕罪犯,扶持貧困家庭。”雷歐奈看着不遠處跟“思想者”一個姿勢的尹智斌,只覺得這個皇帝陛下真是與衆不同,連帶着本來就覺得很帥的臉也更加帥了。
目前,夜襲全員除了娜潔希坦之外,其他人都成了皇家騎士團的成員。
所以他們才能如此近距離的圍觀尹智斌這位充滿神奇色彩和魅力的皇帝。
“聽說革命軍一直不肯投降,他們堅持要實行自己的方式,真是可笑,難道他們看不到漢帝國推動的變化嗎?”
“這個我知道,用黑瞳的話來說,他們捨不得自己的權力。”赤瞳一臉呆萌的說道,只不過眼睛一刻都沒有放鬆的緊盯着尹智斌,越是見識到漢帝國的改革,她就對尹智斌越是在意,絕對不能讓他出現意外!
“別這麼說,他們只是……沒能經得起考驗而已。”
“話說,罪大惡極罪該萬死的大臣,現在怎麼樣了?”瑪茵忽然問。
“大臣啊,皇帝陛下好像正在修建一個處刑臺,說要用來處刑大臣,讓所有被大臣直接或間接害過的人都上去給他割肉。”拉伯克說道。
“那一身該死的肥肉的確應該全部割掉!”雷歐奈恨恨的說道。
“不止這樣,聽說皇帝陛下到時候會提供兩種藥劑,一種是讓大臣能夠重新長出肉,保證他不會死的藥,一種是讓他對痛苦更加敏感的藥。”布蘭德笑着說。
畢竟他曾經的將軍可是因爲沒有賄賂上司而被禍害,而那個上司,是大臣的親戚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