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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濛濛的天空,綿綿細雨點點滴滴的敲打在玻璃窗上…
空氣裡瀰漫着歡愛後的曖昧味道,有些叫人臉紅耳赤。{}地上衣衫凌亂,從走廊到浴室門口都有,可以預見昨晚的“戰況”有多麼激烈。
褶皺不堪的牀單上,有兩道身影同擁而眠,髮絲結亂,肢體糾纏,一動不動。時間仿若定格在了這一刻,有一種歲月靜好的寧謐。
其實,喬夢早就醒了。昨晚的那一幕幕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一窩蜂的涌上腦海,那些不要臉不要皮的姿勢,那些木有底線的流氓語言,都讓我們的喬小夢童鞋好不容易喚醒的小女兒嬌態盡顯眼前。
背部傳來微涼的肌膚觸覺,與自己的密密相貼。而胸腹之間擱着一隻修長的手,骨節分明。
依稀記得之前的幾個片段,全是限制級的勁爆鏡頭,低喘、呻吟,還有極度愉悅的尖叫。
喬夢咬着下脣,試圖回憶有關昨晚的一切,卻拼湊不全記憶,留在腦海裡的只有殘缺的畫面——汗水肆意,熱情迸發…俊朗迷人的男人孟浪得不可思議…蘇睿澤…蘇睿澤…軟軟的嬌喚聲好像仍在四周環繞。
圈攏她的手臂又緊了幾分,喬夢驚慌的閉上了雙眼,屏住了呼吸,光溜溜的小身子卻被他又往懷裡帶了些許。他胸腔裡心跳的聲音忽而變得那麼清晰可辨,靜下心來仔細感受比她跳得還要快上許多,而低低的吐納就在耳畔,若有似無的撩撥着她的神經…
“寶貝,醒了?”略微慵懶的嗓音毫無預兆的響起。
喬小夢猶如驚弓之鳥,反射性的否認,“沒有…”單音節剛從嘴裡逸出,便懊惱萬分,總在這樣的時候犯傻,真真是無藥可救啦!
蘇睿澤忍俊不禁,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
喬小夢不經意間挪動了一下酸澀不堪的大腿,孰料…腿間那不屬於自己的異物感倏然讓她萬分氣憤的吼出聲:“你怎麼……”
話還沒有說完,而那灼熱在體內甚至有慢慢脹大的跡象,充實的感覺一點一點涌上來,殘餘的藥性還未完全褪去,那敏感的身子立刻不爭氣的產生了反應……喬夢臉上紅一陣青一陣,遷怒於他:“蘇睿澤,你…你…變態!快點出去!出去…”
聞言,蘇睿澤眯起了黑眸,本欲鬆開的手又重新鉗制住她掙扎的身軀,而另一空着的手慢條斯理的遊移到她的腿彎處,稍稍一用力,就擡高了她的右腿。
喬小夢大驚,側過頭來,水汪汪的眼睛使勁兒的瞅着身後的蘇睿澤,拼命叫嚷着:“喂喂喂!蘇睿澤,你要幹什麼?快點放開我…”
蘇睿澤惡劣的湊過來,埋在她頸窩輕笑道:“寶寶,若我不出去又如何?”喬夢氣紅了臉,指甲狠狠的戳着他的手臂道:“蘇睿澤,耍流氓總得有個底線吧!我都被你折騰成這樣兒了,你還欺負我,哼!壞銀!”
蘇睿澤半垂下眼瞼,眸中的寵溺滿得都快溢出來了,他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烙下一吻。
隨即緩緩地從她身體內退出來,動作遲緩,幾乎像是懲戒。曖昧的聲音從二人最親密的某處溢漏出來,摩擦帶來的感官觸覺異常清晰,喬小夢死死咬着下脣,忍住即將出口的嚶嚀。
然而蘇睿澤顯然是故意的,退三分,進一分,偶爾停頓,偶爾動作。她不可遏止的顫抖,感受到那處燃起的火花,嘟起小嘴兒,鼓着腮幫子不滿的嘟噥道:“你有完沒完,出去出去出去!”
一說完,喬小夢便不合時宜的打了個噴嚏。
下一刻蘇睿澤翻身而起,拿過牀頭櫃上的一隻紙巾盒。
……
在接下來的一整天裡,喬小夢都在噴嚏和鼻涕的交錯中痛苦度過。
此時躺在柔軟的大牀上渾身燒得滾燙的喬小夢,臉蛋紅撲撲的,眼眸水靈靈的,嘴脣也泛着不同尋常的鮮豔,她裹着棉被躺在牀上眼皮沉重。
溫度計讀出來的溫度讓蘇睿澤的眉頭都皺了起來,自從這小丫頭和自己住在一起之後,他可謂是處處細心着,還甭提她還真沒有生過病,可是一生病就這樣來勢洶洶。
“唔…今晚不是要去爺爺家吃飯,咳咳…”生病的人居然還想要強撐着起牀。{}
“給我躺好!”蘇睿澤不由得壓低了嗓音,一向傲嬌的小鬼立刻乖乖地躺回去,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有着滿滿的無辜和血絲。
這種樣子,看了真是讓他心疼,嘆了口氣,“寶貝,換衣服,我們去醫院。”
喬夢剛剛張嘴就被他一記目光給凍了回去,清楚他說一不二的脾氣,她很聽話地起牀到隔壁的衣物間穿衣服。
因爲蘇睿澤對自己這個嬌氣的娃娃妻疼愛得不得了,專門爲她設計了一間衣帽間。而且喬小夢的拜金程度在遇上時時刻刻將她捧在手心裡的蘇睿澤之後,又變態的升了幾級。所以她的衣服、鞋子、包包、配件之類的東西,數不勝數各種各樣的衣物佩飾,將十坪大的空間佔得滿滿的。
“夢寶寶,穿厚一點。”一件羊毛衣塞進了喬夢的手中,她咳嗽着拿住,默默地往身上套。
“這件。”蘇睿澤拎着厚實的呢子大衣過來,等喬夢穿上,他就在一旁爲她扣扣子,指腹感受到她皮膚透出來的熱度,他的眉頭皺得更緊。
喬小夢腰痠背痛之餘又添頭昏腦漲,鼻尖通紅有氣無力的靠在蘇睿澤的肩膀上。
“寶寶,你先好好站着,我幫你整理一下衣服,我們就出門。”蘇睿澤語氣裡的溫柔一點一滴的沁入喬小夢的心窩子,淌過絲絲暖流。
“好。”喬夢嬌嬌糯糯的嗓音散在蘇睿澤的耳蝸,他的心軟得一塌糊塗。隨後她乖巧的站在那裡,任他擺弄,一條紅色格子的圍巾將她裹得嚴嚴實實,伸手將她的頭髮理好,蘇睿澤確定她全身上下都被照料得妥妥當當後,纔拿過自己的灰色大衣穿上,拉着她的小手出了門。
開車去醫院的途中,蘇睿澤打電話去學校幫她請假,再撥個電話去局上交代了點事情。
接下來的步驟一直很順利,看醫生,打針,拿藥,高燒四十度,差點引發肺炎,如果再拖着沒來醫院,那麼就真的非常嚴重了。當醫生的好友方倩診視過之後,說出來的話嚇得他臉都白了,既自責又內疚。
要不是他保護不善,怎會讓那個居心不良的女人鑽了空子,差點讓他心愛的寶貝疙瘩遭遇不測。因此,爲了杜絕後患,此事決不能罷休。她葉敏既然敢做,就應該有承受此事所帶來嚴重後果的能力。
喬夢這個嬌氣包,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針。這不可把蘇睿澤折騰得夠嗆,好說歹說,什麼好話都說盡了,總算將這個小姑奶奶哄住了。就連爲她打針年過四十的護士都笑咪咪地特別輕手輕腳地安慰她,逗她說話。
只是今天的喬小夢比平時還要鬧騰,原本有生氣的臉龐,因爲生病而帶着幾分倦容,臉色蒼白,顯得滴溜溜的眼珠子更黑,眼睛更大,顴骨那裡因爲高燒而泛着不尋常的紅,嘴脣也鮮豔無比,這副病容居然也美得勾魂攝魄。
年輕,幼嫩,纖弱而富病態美,把這小丫頭放出來簡直讓人不放心。
“寶寶,我再去找方倩問一問。”蘇睿澤拎着藥包對她說着,雖然醫院開着暖氣,但他還是伸手爲她將圍巾裹得更緊密,他打算再問仔細一點她的病情,還有照顧她的細節。
一隻纖細的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袖,那個病懨懨的小丫頭睜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嘴脣抿得緊緊的。
“怎麼了?”蘇睿澤好笑的看着她。
“不要去。”喬小夢下意識的扁了扁小嘴兒。
“爲什麼?”蘇睿澤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細細的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膚。
沉默了會,喬小夢眨巴眨巴眼睛道:“就是不準去!”
“生病的人鬧什麼彆扭?”在她的額頭輕輕的敲了一記,那力道跟撓癢似的。
“不準去!蘇睿澤。”喬小夢一把攥緊他的大掌不鬆手。
“寶寶,你在鬧什麼呢?”蘇睿澤氣得直咬牙。
半晌,那個愛作的小孩紙低低地咕喃幾句。
“大聲一點,聽不到。”蘇睿澤忙不迭的將耳朵湊近她的嘴邊。
“那個醫生,不准你去見她。”喬夢氣鼓鼓的在他的耳邊獅子吼。
“你說方倩?”蘇睿澤一臉疑惑的望向她。
聞言,喬夢的鼻子裡不屑的哼出聲來。
這樣子,蘇睿澤是徹底的搞不清楚狀況了。“寶寶,方倩是我鐵哥們的妹妹,最近纔回國,我們一直都是盆友,有什麼不對嗎?”
“哪裡都不對。”喬夢抱緊他的腰,臉龐埋入他溫暖的胸膛,“她看你的眼神,對你笑的樣子,還有說話的口氣都不對,很討厭。”
原來……蘇睿澤的脣邊不自覺地勾起笑來,寶貝吃醋了。
蘇睿澤擡手撫了撫她的髮絲,柔柔的說道:“夢寶寶,我發誓,我跟她沒有什麼。你先放開我,讓我去問清楚好不好?”
正在這時,一身白大褂的文杏,面帶笑容的從不遠處走過來。
見狀,喬夢沒好氣的瞪了旁邊的蘇睿澤一眼,小嘴兒咿咿呀呀的呢喃着,“這不,當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眼見我們的喬小夢筒子一副怨婦的小模樣,蘇睿澤忍不住輕笑出聲,隨即用力的捏了捏她的小手。
“澤哥…”文杏眉眼彎彎,帶着她特有的溫婉嗓音。
“方倩,我正想找你呢,這藥…”蘇睿澤輕輕的晃了晃手中的藥包。
喬夢一臉不悅的嘟起小嘴兒轉過身子,氣鼓鼓的將後背面向兩人。
方倩不由得望向那個據說是澤哥未婚妻的小女人,隱隱約約察覺出她對自己的敵意,然而她卻絲毫不在乎,只將這看做是小孩子的幼稚行爲。
轉瞬,她擡眸定定的看着面前的蘇睿澤,伸手拿過他手中的藥包,“這包,一天吃三次,一次兩粒,飯後吃;這瓶,一日兩次,十二小時一次,一次五十毫升。這包,一天一次,一次一粒,發燒要多休息,多喝水,吃得清淡一點。現在,澤哥,還有什麼要問的?”
蘇睿澤默默的記下,轉瞬擡眸禮貌性的一笑,“方倩,謝謝!”
“澤哥,我們之間還需要見外嗎?有空我們出來聚聚吧,我哥下個月就回來了。”方倩落落大方的開口說道。
話音剛落,蘇睿澤的眼裡閃過一抹欣喜,“那小子,總算捨得回國了。”
“澤哥,擇日不如撞日,今晚,一起吃個飯,怎麼樣?”方倩喜笑顏開的提議道。
冷不丁,一道略顯虛弱的聲音適時的插了進來,“蘇睿澤,我頭暈。”說着,喬小夢作勢將一顆小腦袋軟軟的掛在蘇睿澤的肩膀上。
蘇睿澤心下一緊,忙不迭的將喬夢摟在懷中,喬夢跟個軟骨頭似的黏在他的身上,雙手自然而然的繞上他的脖頸。
“寶寶,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快點告訴我。”蘇睿澤滿臉焦急的俯視着懷中的嬌娃娃。
喬夢有氣無力開口道:“蘇睿澤,我們回家吧!我想休息!”
這下子,蘇睿澤是半點兒都不敢怠慢,他急急忙忙的與方倩告辭,便將喬小夢一把打橫抱起,大步往醫院外面走去。
一直到車子開出醫院的範圍,副駕駛位的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這才長長地吐了口氣,軟軟地靠在座椅上,烏黑乾淨的髮絲鬆散地垂在額前,一臉的疲憊,可是口吻卻依然很堅定地說:“以後再也不來醫院。”半晌,補上一句:“要來也絕對不來這家。”
蘇睿澤嘴角一抽,差點握不住手中的方向盤。
……
他們回到家裡已經是下午時分,喬小夢吃了帶有安眠成分的藥,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蘇睿澤坐在牀邊,看着她安靜的睡顏,就那樣乖乖地躺在那裡,手掌安分在擺在身側,難得規矩的睡姿
伸手,爲她將棉被蓋好,將她額際的髮絲理順,聽着她略爲清淺的呼吸,他的心裡漫過一絲滿足。
她的呼吸綿長,一室的安寧靜謐。
……
喬小夢在一種很清很淡的香味中慢慢地醒過來。
很奇妙的感覺,身體又酸又痛,頭部一陣陣地發脹,但那股清香卻像是溫柔的小手,奇異地安撫掉她的不適,那是食物的自然氣息。
食物?
她的神智稍稍清醒過來,困難地起身,發現身上已經換了一套睡衣睡褲,肯定是睡覺時出汗,蘇睿澤爲她換的。她忍住喉間的癢痛感,正準備下牀之際。
“寶貝,躺好。”蘇睿澤手上端着一碗熬好的小米粥快步走到她的牀邊,順手將粥碗放在牀頭櫃上。
他小心翼翼的將喬夢扶坐起來,細心的在她的背後墊上枕頭。隨後他拿過粥碗一勺一勺的輕輕吹過,喂向喬小夢的嘴邊。
喬夢乖乖巧巧的張着嘴兒,細嚼慢嚥的吃着。
“一點味道都沒有。”喬夢帶着嗡嗡的鼻音說道。
“寶貝,感冒要吃清淡的東西。”蘇睿澤愛憐的看着她。
“蘇睿澤,你今天不用去局裡嗎?”
“不用。”
“我想吃火鍋…”喬夢眼巴巴的瞅着他。
“現在不能吃這個。”蘇睿澤神態自若的回了一句。
“那你總不能一天三頓都讓我吃小米粥吧!”喬夢不依的嘟了嘟嘴兒。
蘇睿澤平靜的回道:“還可以吃炒青菜。”
“…”喬夢小聲道:“我想吃肉。”
“不行。”蘇睿澤果斷的拒絕了她。
喬夢磨了磨牙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蘇睿澤慢慢的湊近她的耳邊,低低地問道:“寶寶,好吃嗎?”
“唔……”喬夢含着湯匙擡頭望向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不好吃。”臉頰鼓鼓的,嘴脣因爲含着湯匙變成了0型,可愛到不行。
蘇睿澤心裡的歡喜像浪潮般一波一波地涌來,怎麼都抵擋不住,“不好吃嗎?我嚐嚐。”低頭,在她脣邊輕輕地一舔,“誰說不好吃呢?這麼的美味。”
“蘇睿澤,我在生病,別把你傳染…”
喬夢的話還沒說完,嘴脣就被蘇睿澤銜住。脣齒糾纏了不知多久,一直到蘇睿澤忽然後退半米,別開臉深深吸了一口氣。
很快喬夢的小身子被蘇睿澤塞回了被子裡,蘇睿澤簡單的吩咐道:“睡覺。”
一說完,他便落荒而逃,快速的往浴室衝去…
起初一頭霧水的喬小夢筒子還傻傻的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直到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喬夢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小臉蛋上不可自抑的飄上兩朵紅雲。
……
葉敏死死的將自己關在黑漆漆的房間裡面,任憑她洗了n次澡,將柔嫩的肌膚都搓得紅腫一片,依然殘留着那羣禽獸男人的氣味,連她自己都忍不住噁心反胃,她漸漸陷入一種癲狂的情緒中。
然而她始終認爲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那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不出的小賤人,要不是她的攛掇,蘇睿澤也不會這樣的對待她。
她一動不動的坐在窗邊,藏在陰影中的面容微微扭曲,眼眸閃着猝了毒的寒光,一絲絲不甘浮上心頭。
突然,她一步一步慢慢的站上了開着的窗臺,狀似瘋狂的大笑出聲…
淒厲的笑聲在寂靜的夜晚,格外的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題外話------
蘇妖孽啊,蘇妖孽,你說你腫麼這麼的招人覬覦呢?
夢寶寶啊,夢寶寶,你還不快點搞點制服誘惑神馬的,死死的拴住他。zuixin/30812/ | zuixin/26195/ | Html/Book/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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