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棉出來之後,發現客廳的氣氛不一樣了,簫辰北上樓拿東西,趙棉拉住了龍琳的手臂,一看就知道她生氣了。
“伯母,你怎麼了?”趙棉輕聲問道,龍琳搖了搖頭,“沒事,跟辰北吵了幾句。”
“是因爲雪兒吧?”趙棉試探性的說道,沒有得到龍琳的否認,就知道了,“伯母,你別生氣了,雪兒對辰北也挺好的,你就放心吧。”
“她能不對辰北好嗎?天天就爲了盯着我們家的錢,不費盡心思取得辰北的信任,怎麼可以進一步達成目的。”龍琳拿出一副早已看穿的語氣。
趙棉聽見龍琳對徐雪兒不滿,臉上的笑容更大了,這樣就是最好的,要是她們婆媳關係越來越差勁,這樣更好了。
趙棉和龍琳坐在那說話,從樓上下來的簫辰北看見,他頭都疼了,以前龍琳跟趙棉關係也很好,可現在還很好,就似乎不太好了。
簫辰北沒有逗留很長時間,他拿了東西就離開了,回到了車上,給徐雪兒打了一個電話,聽着她迷迷糊糊接聽電話,他就在路上打包了一些吃的回家。
簫辰北到家以後,推開臥室的門,看着那個躺在牀上熟睡的女人,他大步走了過去,輕輕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吻上了徐雪兒的嘴脣。
“唔……”徐雪兒暈暈乎乎的醒來,對上了那雙深邃的眼睛,她嘴角微微上揚,圈住了簫辰北的脖子,“你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
“等下還有一個會,趁着有時間,就回來陪你。”簫辰北輕聲說道。
“那就不用回來了,多麻煩。”徐雪兒笑了笑的說道,簫辰北聽見以後搖了搖頭,“那不行,不陪我老婆,那我就去陪其他女人了。”
“你敢?”徐雪兒捏着他的耳朵,心裡有些開心。
原以爲簫辰北要在龍琳家呆很久,沒想到他已經回來了,這種一睜開眼就能看見他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她的手緊了緊。
簫辰北看着她那假裝要生氣的樣子,他低下頭去,親了親她的額頭,“當然不敢了,簫太太。”
徐雪兒主動吻上了他的脣,她身上的吊帶睡衣十分誘人,讓簫辰北一點抵抗力都沒有,把她壓在了身下,他雙手緊緊抓住她的手腕。
“又來撩我,嗯?”簫辰北不給徐雪兒開口的機會,人已經封住了她的脣。
兩人結束的時候,徐雪兒整個人不想動,她被簫辰北抱着去了洗澡,兩人收拾好以後,才一起出門去公司。
在路上,徐雪兒連連打了幾個哈欠,一副很累的樣子,簫辰北趁着紅燈停下,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額頭沒事,他才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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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下他的手,“我只是太累了,不是發燒。”
“那我今晚就放你好好休息。”簫辰北一說,徐雪兒的臉色都紅了,“那我是不是要謝謝簫總?”
“嗯,你要是想謝的話,肉償也可以。”簫辰北笑着說道。
兩人說說笑笑的到了公司停車場以後,簫辰北摟着徐雪兒的腰進了電梯,其他員工看見了也不敢進來,他們一路坐着電梯到了頂層。
簫辰北去了會議室開會,徐雪兒也去開始忙工作了,她聽着旁邊同事的八卦,不禁的豎起耳朵。
“我有親戚是簫總母親家的傭人,說趙棉和簫辰北好事近了。”對面的同事還沒有注意到徐雪兒上班了,以爲她還在休息。
中間多了一層隔板,兩個女人趴在桌子上休息,順便聊聊八卦。
“不會吧,那雪兒怎麼辦?雪兒現在可是簫太太啊。”另一個男同事疑惑的說道。
女同事接着說,“這種豪門太太不好當,我是聽說她們婆媳關係不好,要不然你看怎麼可能會傳出這種婚變的傳聞。”
“也是,無風不起浪。”男同事點了點頭,女同事笑了笑,“哎,不管如何,比起雪兒,的確是趙棉更有能力陪在老闆身邊。”
“對啊,趙棉馬上都要接管趙氏了,人家一出生,起跑線就不一樣了。”男同事表示同意的點了點頭。
對面的徐雪兒全部聽進去了,她也不是生氣,頂多就是心裡有些不舒服,畢竟那個同事說的那些緋聞,有一半也是真的。
徐雪兒的心情很不好,提不起精神,簫辰北對自己很好,可不能否認龍琳的態度也不好,她跟簫辰北是在一直一起的,龍琳這個問題也需要解決。
這一個下午都在發呆,徐雪兒臨下班的時候,聽見了簫辰北說有應酬,他讓人送她回家,她拒絕了,想一個人去附近的商場逛逛。
徐雪兒一個人沒有目的的隨便逛逛,進了一家賣生活用品的店,剛擡起頭,就碰見了對面貨架的女人,女人冷笑的瞥了她一眼。
“這家店的東西也不便宜,拿着辰北辛苦賺的錢,只懂得買買買。”趙棉不悅的開口說道,這個牌子就是生活用品中的愛馬仕。
按照徐雪兒賺的那點工資,就是買也不夠錢,想來想去,還是因爲簫辰北的錢。
徐雪兒也不怒,她笑了一下,“我老公賺錢給我花,也很正常吧?再說了,他直接給我一張黑卡,我要是不花錢,他可是要跟我生氣了。”
“你!”趙棉被徐雪兒給氣到了,只是一秒,她就平復下來,“你可別得意太久了,伯母對你很不滿,我要是你,有這點時間趕緊去討好伯母,還在這裡逛街。”
“我婆婆和我之間怎麼樣,那也是我們的家事,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手。”徐雪兒挺直腰板,理直氣壯地說道。
“徐雪兒,你可真的不要臉。”趙棉咬着牙說道。
“論不要臉,怎麼跟你比?試圖要搶走別人的有婦之夫,可真行。”徐雪兒本來心情不好,碰見趙棉,這一下火都來了。
趙棉也不怒,輕聲說,“辰北沒有跟你說吧?別忘了,當初他是被迫娶你的,你真以爲自己可以得到他的歡心?被他玩弄的女人在外面多的是。”
“每個都要負責,那恐怕排隊都輪不上你。”趙棉又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