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薄荷瞧見柏源往下沉,她心頭一驚,轉身跳進了游泳池,游泳池的水不深,在她腋下的位置,她將柏源撈了上來,推出了游泳池。
“柏源。”她爬上岸給柏源做心掌按壓,就在她準備給柏源做人工呼吸的時候有一隻手臂將她推開。
“我來。”章卡文跪在柏源另一邊說道。
剛纔他和司徒靜一直在監視器觀察柏源的一舉一動,這個混蛋親小薄荷沒成功,如今裝死騙小薄荷的吻,爲了一個吻命都不要了,看他怎麼收拾他。
就在章卡文的手要碰到柏源的時候,柏源劇烈的咳咳起來,吐了一口水,睜開眼睛痛苦的看着小薄荷,“小薄荷,你要殺我?”
“沒有。”小薄荷無辜的搖頭。
“你好狠心。”柏源細弱的咳,落花流水的雙眸含着淚光,竟是一副絕望的表情。
“我沒有。”小薄荷繼續搖頭。
“你踢我。”柏源繼續指控。
“我......我不是故意的。”小薄荷繼續解釋。
“我要死了,你都不願意親......不願意給我做人工呼吸,宇宙之神啊!你讓我活着幹嗎?我的未婚妻這樣對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死了,就不會心痛,你讓我活着幹什麼?”柏源哭天喊地,完全顛覆可他貴公子的形象。
一旁跟着章卡文趕來的司徒靜瞧見柏源死皮賴臉的形象不屑一顧,同時心頭是嫉妒的,至少這也是一種宣誓,示弱可以博取小薄荷的同情心,可以得到很多好處,而他就做不到。
小薄荷見柏源傷痛欲絕的樣子,心頭更加的爲難了,這麼一下就要死要活,他若知道她要和他分手徹底的劃清界限,那還得了。
“你不會死的,只是溺水。”小薄荷手足無措的看着躺在地面從未這樣狼狽的柏源。
“只是溺水!?你果然不關心我,你巴不得我死對不對,然後再去找別的男人,把我這個死去之人忘得乾乾淨淨,你和別的男人過着幸福的小日子對不對?”柏源用這種方式發泄出心中的不滿,是爲妙招。
就算小薄荷說是,以後他也可以稱自己當時神志不清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
小薄荷說不是,當然是皆大歡喜。
“我不想你死。”小薄荷能回答的也只能這樣了。
柏源痛心疾首的看着小薄荷水汪汪的眼睛,轉頭閉上了眼睛,將身體痛苦的縮成了一團。
小薄荷不愛他了......不愛了......
當初的賭局是自己太過於自信,如今想來,他的自信就是一個笑話。
“哈哈......”他突然大笑起來,笑的悽慘無比,大笑過後竟是暈了過去。
“柏源。”小薄荷喊了一聲,見他沒有反應,立馬叫對着章卡文喊:“你還愣着幹什麼?快看看他怎麼樣了?”
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司徒靜心頭爽翻了天,柏源這個混蛋從他手裡搶走了小薄荷,柏源現在有多痛苦他當初就有多痛苦,看來人世間真的有因果報應。
他上前踢了暈過去的柏源一腳。
“你幹什麼?”小薄荷氣的瞪着司徒靜。
“看他死
了沒。”司徒靜一笑,柏源痛苦,他就高興。
章卡文給柏源檢查了身體,擺明就是氣急攻心,但是他不會對小薄荷說實話,“沒事,就是溺水過後需要睡一會,醒來就好了。”
小薄荷鬆了一口氣。
司徒靜說了一句,“禍害千年在。”然後轉身走了。
章卡文也起來跟着司徒靜一起離開。
“你們就這樣走了。”小薄荷跪在司徒靜身邊對着兩個哥哥的背影喊。
“不然呢?”章卡文回眸問。
“他不能躺在這裡,你們幫我把他搬去房間休息。”小薄荷要求。
司徒靜和章卡文自然是不會拒絕小薄荷的要求,將柏源擡去客房之後,兩人一左一右的站在小薄荷身邊,宛若門神一般充當護花使者。
柏源去了小薄荷家,龍恩熙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
有司徒靜和章卡文在他倒是很安心,那兩個人不會讓柏源討到好果子吃的,否則這麼多年來柏源捧着小薄荷這麼一顆鮮美的果子沒有品嚐太不符合柏源的作風了。
原因只有一個,小薄荷家裡那幾個心懷不軌哥哥起到了作用,否則,也輪不到他來享受如此甜美的果實了。
所以,他對司徒靜手下留情了,情敵很多時候利用好了,也是一把有用的利刃。
他孤身站在一棟破破爛爛的房屋面前,他感覺得到周圍充滿死亡和危險的氣味,以及無數瞄準他頭的狙擊槍。
這個院子是禁地,只要他推開眼前這扇生鏽的鐵柵欄門,子彈將會將他的頭打爆。
他走到鐵柵欄門前對着門內拿着剪刀修建柵欄圍牆上的薔薇的老人說道:“老先生,我找月魔。”
老先生哼着一種聽不懂的曲子,他雖然聽不懂,大概也能猜出來,應該是古地球東方中國京劇。
老者沒有理睬他,哼了許久,拎着澆花的水和剪刀就要往回走。
“站住,你敢再向前一步,你身體便會自燃,我保證,你將會燒的骨頭都不剩。”這一句不是龍恩熙說的,而是龍恩熙身邊的夏初蕊說的。
龍恩熙來貧窮星完全不是小薄荷以爲的毫無準備,他是帝國的將軍,身份尊貴,就算他不準備,他手下的人也會準備。
再說,若是夏浩濤真的是引他來將其殺害,他死了一了百了,心愛的小薄荷就成爲別的男人了,簡直就是死不瞑目。
所以,不管如何,人必須活着纔有未來,否則,一切你想將會隨着生命煙消雲散。
但是有些人永遠都不會明白只有活着纔會擁有的這個道理。
老者果真不敢在前進,他頭也不會的說道:“你們對我做了什麼?”他嗅到一股淡淡的化學味道,先前被薔薇花包圍,花香蓋住了這個味道,如今他離開薔薇遠一點,才發現自己剛剛無意中着了道。
夏初蕊發出清脆的笑聲,“就不告訴你,你若不給我家先生通報,那就等死吧。”
看門的老先生氣的臉都白了,爲了活命,他只能對着通話器那頭報告:“小姐,外面有一男一女要見您。”
也不知道那頭說了什麼,只見老者看向兩人問道:“貴姓?”
“我家先生的名字你不配......”
龍恩熙打了一個手勢讓夏初蕊退下,“龍恩熙。”
龍恩熙三個字在整個宇宙都管用,此話一出,老者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即他對那頭報告,“小姐,來人說他叫龍恩熙。”
那頭也不知道說了什麼?老者掛掉通話對着龍恩熙一鞠躬,“龍先生,我們家小姐請您一個人進去。”
“不行,先生,我必須保護您的安全。”夏初蕊反對。
龍恩熙只是淡淡的看了夏初蕊一眼,夏初蕊便低下了頭退開,“我在外面等您。”
龍恩熙轉身自己推開了面前的鐵柵欄門,踏入了古老的地板,地板是由一塊一塊的磚頭砌成的,因爲年代太久,磚頭縫隙太大,縫隙中間長出來許多雜草,雜草開了一朵朵小粉花,散發着淡淡的香味,這種花和海棠有點像,小薄荷若是看見一定喜歡。
他彎腰將地面的一朵小花采下,拿起來嗅着花朵的芬芳,然後踏着凹凸不平的路前進。
“請問我能動了嗎?”老者看着龍恩熙的背影問。
“當然,我還需要有人帶路。”龍恩熙知道這個地方看起來散漫,甚至像一個沒人住的荒宅,貧民窟,馬路都成爲了乞丐的家,這種荒宅對乞丐來說簡直就是豪宅,如此僻靜,自然有他的道理。
老者得到龍恩熙允許帶路之後,他明白過來了,剛纔完全是那個年輕的女孩故意嚇唬他的,根本就沒什麼自燃的化學藥物,而他剛剛嗅到的化學味道是他加在水裡給花殺蟲的藥物,是他太過緊張和敏感反應過度。
他一把年紀,還沒被人這樣耍過,當然,也沒人幹耍他。
他將龍恩熙請進門,門內有一條長長的走廊樓梯,走廊從一樓蜿蜒而上,通往看不到盡頭的頂樓。
“龍先生這邊請。”老者帶着龍恩熙走到三樓,他對着龍恩熙頷首,“請稍等,我這就去請我們家小姐。”
龍恩熙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觀察着周圍的環境,周圍的裝修華貴優雅,和外面的荒宅截然不同,甚至不亞於帝國貴族,柏家的人到哪裡都是宇宙首富的標準。
樓裡擺放着芬芳的薔薇,和他媽媽一樣,很會佈置家,處處都顯示着家的溫暖。
老者轉身作勢要離去,餘光瞄見龍恩熙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他拔出腰間的電子槍對着龍恩熙就開槍。
龍恩熙其實一直在留意老者,在他拔槍的那一刻,他便動若脫兔的避開,閃身到老者身後一腳踢掉了老者手上的電子槍。
電子槍從老者手中飛出去,他使出一招擒拿手便將老者摁在了樓梯邊緣的扶手上,隨時都可以輕易的將其從樓上扔下去。
“龍恩熙將軍請手下留情。”
忽然一道甜美的女性嗓音傳來,她的聲音號不做作,宛若處子一般清澈悅耳,流水一般動聽。
有着這樣甜美聲音的女子,容貌一定出衆。
龍恩熙鬆開了老者,轉身一看,便瞧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兒,她穿着過膝連衣裙,上身包裹的一絲不露,衣料柔軟貼身,將她嬌媚的好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