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可睡的並不是那麼沉,所以在感覺到了異樣之後,微微睜開了眼睛。
剛開始視線還有些模糊,再加上屋內沒有開燈,在黑暗中,她感覺到了這溫暖的懷抱,還有這熟悉的氣息是來自於誰。
“風!你回來了!”有些激動的開口,下意識的伸手去輕撫他的臉。
但下一秒,有人比她動作更快,南宮凌風一把將她扣到了懷裡,力氣有些大,她的身子被他抱在懷裡,抱得有些疼,然後他沉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想我沒?”
這個時候,說不想那是騙人的,但洛可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然後緊緊的抱住他,捨不得放開。
感受到男人的到來,還有他熟悉的氣息,洛可可鼻子酸酸的,但她強忍着這想要哭出來的衝動,只是緊緊抱着他。
南宮凌風輕輕低語:“以後不許就這樣就睡在沙發上,天氣冷,容易着涼。”
“嗯。”她輕輕點頭,算是應許。
南宮凌風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抱着她,一步步往樓上走去。 wWW ¤T Tκan ¤c o
他抱着她來到了臥室,還沒放下她就直接霸道的吻住了她的脣,洛可可沒想到他會這麼突然,嘴上吃痛,本能的伸手去推他,但下一秒,她已經被他放在了牀上,然後霸道的加深了這個問,更加容他放肆起來。
一吻結束,洛可可都快被吻得虛脫了,她控訴般的砸他肩上輕輕咬了一口。南宮凌風明白她的意思,伸手輕輕摟住她,將她擁在懷裡。
“寶貝!”
洛可可抵在南宮凌風的肩膀上,低聲問道:“這幾天,我好擔心你!”
他親暱的伸手撫着她開始變長的頭髮,在她耳邊輕輕呢喃着:“抱歉,這幾天,有些事情……我真的好想你,越發的想你!”
聽到南宮凌風這般說,洛可可心底擔憂起來:“風,是什麼事?很嚴重嗎?”想到這,她下意識的想到了南宮逸,那個陰暗的男人。
她覺得,現在沒有任何困難能夠讓南宮凌風皺眉頭,除了那個強勢如天的男人。
“嗯,沒事的,你放心,不管多難的事,我都會處理好的。”南宮凌風故作輕鬆的開口,然後伸手輕輕撫了下她的臉輕笑:“乖,我剛剛開了七八個小時的車子,全身都是灰塵呢,我去洗個澡。”
說着,南宮凌風已經站起身,朝浴室的方向走去,洛可可看着他離去的身影,下意識的開口:“風,能和我說說嘛?不管什麼事,我希望不是你一個人分擔,我也想……和你……一起……分擔!”
南宮凌風聽到她的聲音,回過身就這麼看着她,良久他笑出聲:“真想和我一起分擔?”
“嗯嗯。”她聞言,當即重重的點頭。
“那麼……”南宮凌風緩步走到她面前,突然湊上前,來到她面前:“想和我分擔的話,來,脫了衣服,我們一起洗!”
“……”洛可可愣了下,但很快,她明白了過來,南宮凌風竟然在戲弄她,雙頰變得緋紅,她尷尬的避開了視線,嘀咕道:“你瞎說什麼,你……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脣間被他的手指擋住,他示意她不用再說下去,洛可可安靜了下來,她盯着他,視線裡充滿了不解,南宮凌風卻輕笑出聲:“我先去洗澡了,這一次真的累得不清!”連續三天沒有好好睡過覺了,他是真的累了。
南宮凌風進了浴室,當溫熱的水沖刷到身體,他緊繃的身影終於得到了緩解,全身的疲憊頓時輕鬆了不少。
接連幾天,他一直在奔波,而目的只是想要查清楚二十年前的那件事,可惜奔波下來卻發現,那件事,在南宮家根本就是個禁忌,是誰都不能碰觸的事。
南宮天明!
準確的說這個男人是南宮逸的兄弟,兄弟二人一起執掌南宮家。但事與願違,最被看好的南宮天明卻根本無心家族繼承,傳聞當初在南宮家這事鬧得挺大,但沒想到最後,一場意外奪去了南宮天明的生命,而南宮家的繼承權也落到了南宮逸的身上。
他試圖插手去查這背後藏着什麼,南宮天明爲什麼會突然因意外去世?可惜,根本沒有任何進展,南宮家知道這些事的人都已經不在南宮家,亦或者早已經……
難道真的就無從查起嗎?想起資料裡的那人,南宮天明,一生未娶,沒有留下一兒半女,就這麼孤單一人。
如果南宮天明還活着,那麼,就可以取洛可可的DNA進行檢測,可是,如果她真的是南宮天明的女兒!那麼他們又是……
一想到這,他的面色就沉了下來,其實,這個答案,他已經多少有些答案了,可他根本不願意去相信,甚至不敢去多想。
爲什麼!
爲什麼上天就是這麼喜歡作弄他!
如果南宮天明是可可的父親,那麼,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應該換一種方式?
堂兄妹嗎?
砰的一聲,他的拳頭直接砸在了浴室的牆壁上,濺起的水滴灑了他一臉。
待南宮凌風從浴室裡洗澡出來,他意外的發現,洛可可竟然站在浴室門樓,她一直在等着他嗎?
他看到她在等他,目光深了些:“怎麼還沒睡?”
洛可可輕輕看了一眼南宮凌風,低語道:“我……打算等你出來了再睡。”
“嗯。”南宮凌風輕輕應了一聲,腰間裹着浴巾走上前,他拿着毛巾擦着未乾的頭髮,瞥了她一眼有些單薄的身子,低聲吩咐道:“我拿吹風吹一下頭髮,你先回牀上等我。”
“哦……好!”洛可可輕輕點頭,當即就聽話的轉身,直到轉過身去,她才意識到,她剛剛的反應有多麼的小女人!
他們已經不是第一天再一起了,可是她卻每次都這般,想想剛剛他的那番話,她先去牀上等他,他隨後就到,多麼讓人臉紅的情話啊!
雖然答應了他,可是她的一雙眼睛呀還是飄呀飄的朝他身上飄去,視線根本離不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