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幫他的忙,我爲了贏他,只好麻煩愛妃再多生幾個了。”帝錦壞壞地再林玥兒耳邊嘀咕,曖昧的呼吸熱燙地噴在林玥兒臉上,讓她羞惱地只拿粉拳秀腿招呼他!!
正鬧着呢,忽然帝錦眼睛一凌:“那個婆子,你站住。”
那婆子身子一僵,慢慢轉身看着帝錦,微微一笑:“王爺找老身有何事?”
帝錦的眸子危險地眯縫了起來:“我怎麼不認識你?還有,誰告訴你說我是王爺的!!!”
那婆子的臉就是一僵,如今,帝錦還穿着侍衛府,若不是她偷聽了帝錦和林玥兒的談話,如何知道他是王爺。要知道“錦王爺”幾年前掉落山崖,這可是人盡皆知的。
她該做夢也想不到這人是帝錦纔對。
帝錦似笑非笑地一把掐住婆子的脖子,冷笑道:“可讓我抓住活的了!!”
然而,噗——
一口黑血朝着帝錦的俊美臉蛋噴來。
帝錦側頭躲過,再看着婆子竟然已經嚥氣了。
“該死是墨非夜的人,來人啊,看道郡主和公子了嗎?”帝錦低吼一聲!!
訓練有素的侍衛立刻行動了起來,不久,幾個侍衛抱着三個小傢伙趕了過來。
其中十八的褲子上有血。
“王爺,剛纔又人想再次毒害小公子,幸好被及時發現了。”
帝錦想也不用想,結果,那麼要抓住下毒之人的時候,他就自殺了!!!
十八驚訝地道:“是啊!!!”
“玥兒這個下毒的人不是墨非夜,因爲墨非夜逃離離島前,就有人下過一次毒了,是那個人!!而不是墨非夜,那個人——”帝錦忽然說不下去了。
那個人是夜天冥麼?真的是夜天冥?!!
加強了護衛,帝錦讓三個小東西圍在自己的身邊,教育道:“好了,你們現在安靜地聽我說,如果如果有不認識的人,給你吃的,你們會怎辦?”
“不吃。”
“每次吃飯的時候,當氣味尚宮嘗試之前,你們可以吃東西嗎?”
“不可以!!”
“舔手手是不對的如果壞人讓你先抓了什麼東西呢?你會將毒藥吃到嘴裡去,通過手手,聽到了嗎??”
“聽道!!”
其中不包括糰子,糰子正雙眼發亮地扒拉着帝錦的膝蓋啪啪地拍手玩兒。
帝錦不高興地將糰子揪了起來:“笨蛋糰子,以後下毒的人肯定找你這小笨蛋。”
十八聞言忽然道:“那個,王爺,其實我們會發現那下毒的人,還多虧了小公子呢。您可是錯怪他了。”
原來是糰子喜歡到處亂跑,那下毒之人比較陌生,當她正準備將毒藥放入小傢伙的冰鎮西瓜汁裡是,糰子忽然看着她大哭起來,於是,這才破了這案子。
只可惜那個下毒的,在被抓到後也是麻利地自殺了!!
聞言,帝錦臉色一冷,但是,卻不想讓妻子和孩子擔心,故意緩了神色將糰子舉到林玥兒面前道:“娘子,你說糰子是不是還有點福氣呢?我怎麼感覺他運氣比誰都好。”
林玥兒忙討好道:“那自然像你,你不是就運氣好嗎?逢賭必贏。”
帝錦這才真的高興了幾分,不過,這一沒妨礙他心裡不爽,晚上時分找着納蘭修一點一點地瓦解墨非夜剩下來的勢力。
然後此後一個月,帝錦都孜孜不倦這件事情,以至於,帝錦穿着侍衛服變得小有名氣,人送外號,風一般的殺手。
這天,林玥兒聽說帝錦又破獲了一個墨非夜的據點,甚至還發現墨非夜匆匆離開的痕跡,心裡就想着很久沒見着他了,得跟他慶祝一下,就找了青和陪着去獨自尋夫,小傢伙們是一個都不敢帶了,這麼緊張的時刻,上百名帝錦的人將孩子團團保護在納蘭府的小院內,笨笨每天帶着弟弟們掐花追狗的,弄得院子一片狼藉,林玥兒用以後可能會被婆家嫌棄,嫁不出去都沒勸住笨笨這種天怒人怨的行爲。
她實在也不想每天看着那越來越荒蕪的院子糟心,所以,青和很有些懷疑,王妃是被糟心到了極點,想要出來眼不見爲淨的。
疾風陪着,身後跟着十七和十八,都是萬中挑一的高手,加上城裡的禁衛軍原本就戒備森嚴,倒是沒有什麼危險。
只是馬車行駛到禁衛軍統領處時,就見帝錦被一羣人圍在中間,各種被讚美和崇拜,帝錦那小樣子,得瑟極了。
此時,也不知道從哪裡跑來的幾個女孩兒,還羞答答地將吃食塞到了帝錦的手裡,帝錦都愣住了,其餘的禁衛軍就開始大聲地起鬨了起來。
“相公,聽說您今日又立了大功,恭喜你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忽然從外圍傳來。
然後衆人就好像被分割的海水一般,慢慢讓出一條道,一個美麗得像仙子般的少婦笑盈盈地走到帝錦身邊站定,揚起小臉溫柔異常:“相公,我來給你送吃的,不過——你好像不需要嘛。”
帝錦嚇得忙將手裡的東西一股腦地扔給旁邊的同仁,然後笑得特別諂媚地道:“娘子,你誤會了,這是小六的,他就是讓我給拿一會兒。”
林玥兒看看圍着他的那幾個姑娘——
帝錦忙走過來摟着林玥兒遠遠呆着道:“哎呀,討厭,小六的想好的,怎麼站我旁邊了,真是一點都不注意影響。”
那幾個女孩子見帝錦竟然有了這麼美麗的妻子,簡直就馬上痛哭失聲,有的就飛快跑掉了。
禁衛軍的都是單身漢,糙漢子,還很狗腿地送人家走,一邊大獻殷勤,想趁機撈到個媳婦。
此時,那幾個女子卻忽然又是眼前一亮,一個白衣男子,生一對耀耀桃花眼,正施施然走了過來,臉上若有似無的笑意,讓他顯得溫柔多情,讓人忍不住紅了雙頰。
“這,這位又是誰啊?”其中一個女子問道。
忙有旁邊殷勤的禁衛軍甲道:“這可不就是京城花府的少公子麼?”
“哇,竟然是少公子。”
“對啊,比那個侍衛有錢又有權,生得也不比那侍衛差嘛。”
“對啊,那侍衛有妻子了,這個可沒有——”
花曦得意地聽着衆人的讚揚,更故意做出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