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每一位媽媽的工作都不能帶孩子在身邊的,這是老闆的規定,明白了嗎?”楚以菲說一個字心就滴一滴血。
“好吧,那樂樂不跟着媽媽了。”樂樂沮喪應允。
樂樂越懂事,楚以菲就越心痛,他才這麼小就要承受與年紀不符的痛苦和壓力,他欠他的實在是太多了。
“那樂樂是想和媽媽一起在遊樂場玩,還是媽媽帶樂樂去吃好吃的呢?”今天早上她全都聽兒子的,只想好好補償他。
“媽媽我不想玩這些機動遊戲,媽媽帶樂樂去吃好吃的吧,但不可以吃太貴的哦!”樂樂知道玩這些遊戲太浪費時間了,今天早上他只想粘着媽媽不放。
楚以菲突然想到要給樂樂買些厚衣服,因爲城的冬天來得很快,說來就來不會給時間人們準備好迎接。
所以她就帶着樂樂來商城,先和樂樂吃些好吃的,再到樓上給樂樂添幾套冬裝。
“媽媽,熱巧克力好好喝呀,媽媽也喝幾口吧!”樂樂第一口第一次喝的熱巧克力,他很捨不得喝,想讓媽媽多喝一些。
“樂樂自己全喝完,媽媽以前經常喝,樂樂喜歡喝的可以再叫一杯。”楚以菲比樂樂更捨不得喝,她恨不得今天早上能讓樂樂吃遍他以前沒有吃過的好吃的和好喝的。
“媽媽,你真的不會帶樂樂去見爸爸嗎?”樂樂突然又想起爸爸。
爲什麼媽媽不帶他去給爸爸照顧,這樣他就不用被關在託兒所裡了,媽媽也可以更安心工作了。
楚以菲想了想,樂樂總是問爸爸,長久下去不是辦法,於是,她把心一橫。
“樂樂,媽媽對不起你,其實,爸爸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爸爸出了意外永遠的離開我們倆。”她來了個乾脆,讓他儘快忘記了爸爸這個念頭。
樂樂不言語,低首傷心抽泣,不停有淚水滴落到桌面上。
樂樂,若有一天你知道媽媽撒謊騙了你,請不要恨媽媽,媽媽是迫不得已才騙你的,媽媽只有你這麼一個親人,只有這麼做你才能永遠的留在媽媽身邊。
她在心裡偷偷的請求兒子的原諒。
一個早上的時間過得太快了,楚以菲爲了能和樂樂多呆一會兒特意不坐車牽着東東一起走路來到託兒所。
“媽媽,樂樂會很乖很乖的,媽媽不用擔心樂樂,只要媽媽一有空纔來接樂樂出去玩就可以了。”樂樂萬分不捨鬆開媽媽溫暖的大手,然後去拿過媽媽另一隻手裡給他買的新衣服。
楚以菲俯身,在兒子英俊的額頭落上一個**愛之吻:“樂樂,媽媽愛你!”
樂樂含淚向媽媽揮手告別,拿着幾袋新衣服跑進託兒所。
楚以菲站大門口呆了有二十分鐘,才拖着依依不捨的身軀坐進計程離開。
回到林軒家,她接了一下門鈴,坐着輪椅的凌爍馬上來開門。
“真想不到,還真的按時回來了,你要我贊你乖巧,還是誇你笨好呢?”乖巧的楚以菲卻得到了凌爍的侮辱。
“你喜歡怎麼誇就怎麼贊,只要你喜歡我就樂意。”楚以菲絲毫不在意他的挑釁。
“我要冼澡。”他砸地有聲命令。
“那你要怎麼洗呀?”昨晚他沒有說要洗澡,只讓她給他擦身體,他沒有一隻小腳是要獨腳站着淋浴,還是躺在浴缸裡泡澡。
凌爍把她頭拉了下,修長兩指緊捏她精美下巴,雙眸猩紅嚇人。
“當然是你給我洗,你想讓我自己一個人洗,然後讓我把自己給摔死了,你就可以自由了?”他呲牙裂嘴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他鬆開她精美下巴,清楚可見的手指紅印刻在她下巴,她忍着疼痛來到他身後,推着他一起走進浴室。
她覺得他現在的樣子泡澡比較方便,她放滿了一浴缸溫水,開始給他脫衣服。
昨天伺候了他一天,給他脫衣服,和看到他赤果果的身體,她不再害怕了,但害羞依然不變。
給他脫完衣服扶着他小心翼翼躺進浴缸裡後,她在水裡放了些沐浴乳,本想出去迴避讓他自己洗,洗好了她再進來伺候他。
他手拉住她小手,不讓她離開:“楚以菲,你這樣的伺候算合格了嗎?”
“你躺着自己可以洗的呀,你想洗多久那就洗多久,不想洗了就大喊一聲我馬上進來給你擦身體和穿衣服。”楚以菲背對着他,沒轉過身看他半眼。
凌爍不語不發,抓住她小手的強而有力臂彎用力一扯,措手不及的楚以菲雙腳站不穩,身體嚮往倒下。
倒進浴缸裡的她,凌爍用他的身體接住了她,她身上的衣服迅速溼透全身。
雖然她穿着衣服,肌膚沒與他**相貼,但她的臉羞紅得能滴血。
她想站起離開這個充滿危險的浴室,但凌爍雙手緊緊抱住了她,她逃不得也掙扎不掉。
一隻粉嫩多汁的小白兔送進了大灰狼的窩籠裡,大灰娘豈能不起垂涎欲滴的**。 шшш¤ tt kan¤ ℃o
他灼熱薄脣開始吻上她粉嫩香脖,楚以菲全身既震撼和顫慄。
她開始閃躲,拒絕:“你放開我,我不要,我恨你,我不要和你幹這事。”
她明知掙扎和拒絕只是徒勞無功,卻非要飛蛾撲火。
他原本溫柔的吻頃刻變成嗜血的啃吻,多年未曾承受如此撕心裂肺啃吻的楚以菲,既彷徨又無助。
整個浴室漸漸瀰漫着****的色彩和氣味。
楚以菲是在冰涼的水裡被凍醒的,她的皮膚被泡皺巴巴的,白白的,像個即將要老去的醜惡老太婆。
凌爍人已經不在了,他竟然這般的可惡,自己可以離開浴缸離開浴室,還要她一手幫着他脫衣服和進浴缸。
她馬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走出浴室,看到凌爍悠閒的躺在沙發上看書。
她一步一步走到他身前,身上**的衣服滴了一地水:“凌爍,你真卑鄙,真無恥。”
“你這麼的氣憤,是在責怪我丟了一隻小腿,讓你不夠盡興嗎?”她對他的每一句責怪,他都有理由爲自己平反。
楚以菲察覺到他雖然想要氣惱她,但他的聲音中的確暴露了一股自悲的悲涼。
“你覺得自己的功力真的差了嗎,我可沒有這麼覺得,你雖然丟了一隻小腿,但卻比以前還要厲害,還要讓我神魂顫倒。”她突然變了語氣和神色,變成對他的功力很是讚歎。
凌爍左腳沒有戴假肢,一隻腳撐在地上,扶着旁邊的櫃子站起身,一副垂涎欲滴望着她:“既你這麼喜歡,那我們再來一回吧!”
“我不要。”她立馬拒絕,仗着他不能向她走近往後退了幾步,與他保持安全的距離。
“沒關係,今天不要,以後機會多得是,你不怕要不到。”凌爍沒戴假肢確實耐何不了她,今天他認輸,****她來日還方長。
林軒晚上下班回家後,楚以菲剛好做好飯,但他說暫時別開飯,他把大門緊鎖進入凌爍的房間也鎖上門,像防間諜一樣防着她。
兩人男人則在房間裡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凌爍一直沒有放棄淩氏,林軒也一直沒有放棄過,這五年以來他一直委託一直在淩氏集團上班的財務替他收集凌燁和朱倩怡有沒有對淩氏做出任何的傷害證據。
今天林軒從財務口中得知凌燁把淩氏的備用資金轉入一個國外銀行戶口。
淩氏從上市以來,一直都有備着十個億的備用資金以一時之需,凌燁若真的要獨自吞了這十個億,那他已經犯了商業潛款罪,逮捕他,讓他踹幾年牢輕而易舉。
“總裁,何財務向我保證,要告凌燁她一定會上庭作證,是要告發他嗎?”林軒迫不及待要凌燁死無葬身之地。
“林軒,你想得太簡單了,這個國外戶口並沒有寫明是誰名下的,他說不定養了個**利用這個**的名義開個戶口存入這筆錢,那**一定願意爲他上刀山下油鍋,她只要說一句與凌燁毫無關係,那這個控告就自然的取消了。”
林軒只知道心急,還是縱橫商界多年的凌爍想得周到,也顧慮得太多。
“總裁說得對,是我太心急了。”凌爍一語點醒了林軒。
凌爍深邃俊眸望向窗外,璀璨的霓虹燈紅光十色,耀眼奪目。
在他從凌燁口中得知他不是他的親生大哥時,他是很震驚,但他可沒有想過以後就不承認他這個大哥了。
二十幾年以來他是不是真心疼他,他心裡是感受得到的,可他竟然趁着爺爺只剩半條命時,把他趕出凌家,趕出淩氏。
要他不恨他,除非他能知錯悔改,能悔過自新他才能繼續承認他是他的大哥。
突然變得傷感的凌爍,林軒誤以爲還沒有找到釘死凌燁的罪證,所以他焦急了。
“總裁,還是先吃飯吧,她做好飯了,我會讓何財務繼續掌握凌燁和朱倩怡的罪證。”他勸他還是以身體健康放在第一位。
朱倩怡提前下班回家,給凌燁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她的心情非常好,比中了鉅獎還要開心。
可是晚餐做好的一個又一個小時過去了,凌燁還沒有回來,打他手機說關機了,打去辦公室沒有人接聽,那就只能代表他已經下班了。
“小紅,你打車去淩氏看一看,看總裁在不在辦公室。”她要留在家裡等凌燁回來,所以讓小紅去淩氏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