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開着車,眼眸中十分的平淡,但是,依舊可以看出隱隱的擔心,畢竟,等到她們走進舞會的時候,可就要做好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的可能了。
“沒事的。”
白可看了眼阿容,雖然,對方的臉上看上去和平常無疑,但是,她依舊能夠感覺到來自這個女人的緊張,而這個時候,白可也就只能這麼安慰着對方,畢竟,面對着暴風雨,無處可逃的時候,就迎風而行吧。
只要走過它,就不會有事了。
聞言,阿容點了點頭,騰出的一隻手,下意識地握住了白可的手。
很快,她們便到了舞會的場地,這個時候,裡面已經有很多人了,基本上都是平時見到的領導以及員工,當然,也有很多商業界中的巨頭,畢竟,這是一場關於米勒的舞會。
其中的xing質,也無異於是商業上的xing質了。
“米勒公司的舞會,最重要的主角,當然是我們米勒的董事長白可小姐了!要知道,自從白可小姐來了米勒公司之後,全心全意爲這個公司付出,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裡的,我們也由衷的希望,董事長可以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不要給自己太多的壓力,畢竟,我們米勒,還是需要身體健康的董事長!”
拿着話筒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策劃着一切的邱傑。
對於他來說,此刻的白可也已經是一個死人了,自然,說幾句好話,好讓大家對自己的嫌疑減輕,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這一次他可是花了兩千萬美金去請殺手界的魔王存在,自然,在邱傑的固定思想中,白可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對於這一點,白可的心中自然是明白的。
但是,此刻的燈光也在她的身上聚焦,即便白可的心中有再多的憤怒和嫌棄,此刻,她也不好表現出來,畢竟,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有些僞裝,始終是要的。
緊接着,白可笑靨如花,上了臺之後,更是以女強人的形象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
“不管怎麼說,這家公司我也是最近才接手的,這之前,也都是依靠着邱總打理,現在他能夠不因爲我佔據了他原本的工作而憎恨我,我就已經很高興了,現在,邱總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誇我,怪不好意思的,但是,對於我來說,能夠爲這個公司做貢獻,就很棒了。”
“另外,我個人平時也喜歡做些運動,所以,邱總可以不用擔心我的身體,絕對是倍棒的,而且,現在的生活,也讓我覺得很開心,希望,我們能夠一起努力,讓米勒變得更加的輝煌。”
白可站在舞臺的中央,燈光照在她的臉上,看上去更是光彩奪目。
阿容站在舞臺下面,眸子緊緊盯着這樣的白可,心中有種莫名的滋味。
不要出事啊······
阿容在心中默唸,她只希望,對方能夠好好的就行。
至於另一邊,林的飛機纔剛剛在w市下降,在她接手這個任務的時候,本來還沒有多大的興趣,可是,當她知道,目標的保護者是阿容的時候,頓時,就不這麼看了。
只要是關於這個女人的,她就會覺得很有意思。
畢竟,她們曾經,也是很不錯的關係呢。
想到這裡,林舔了舔微微有點乾的脣角,隨即將包中的脣膏拿了出來,心中對即將的戰役,充滿了期待。
如今她的小阿容,不知道成長到什麼地步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從她的手中,救出那個被她守護着的人了。
此刻的林可沒有那種耀眼的打扮,而是將自己變成一個很普通的下水道工人,手中還揹着工具。
畢竟,她可不想跟那些無關的人扯上這麼多的事情。
當林來到舞會的**,那邊只有兩個守衛。
“幹什麼的!”
見到有陌生人要進去,保安自然是做好自己的工作了。
“您好,我是修下水道的,女廁那邊又出毛病了,這都是我這個月來的第三次了,我家那口子手藝沒有我好,別看我是一個女人,但是我修下水道的這門手藝,可不比那些男人要差啊!”
林此刻已經喬裝成了一箇中年的下水道工人。
見到對方的身上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兩個保安之間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同意了讓林進去。
事實上,如果這兩個傢伙不同意的話,林照樣有辦法,讓他們同意自己進去,當然,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兩個保安,可能已經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謝謝,謝謝。”
林禮貌地道了謝,隨即,便直接進了其中的女廁所。
進去之後,林將女廁所的門反鎖,然後將外套給脫了下來,在這灰濛濛的工人服裡面,是一件貼身的晚禮服。
林從那個工具包中,將項鍊外形的鎖掛在自己的脖子上,在外人的眼中,這和華麗的飾品沒有任何的區別。當然,其中還少不了匕首。
或許是因爲練功的緣故,如今的林,已經很少用槍了,即便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極少帶槍,畢竟,那種東西,只要七發沒有了之後,就要按上子彈,而且,也不方便攜帶,根本就不會像是匕首那樣方便,當然,爲了保險起見,林雖然不喜歡用槍,但是,並不代表,她不會在自己的身上藏一把袖珍的**。
此刻,她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異物的身上,就藏着三把小匕首和一把袖珍槍,當然,還有她脖子上掛着的項鍊般的鎖。
準備好這些之後,剩下的,自然就是化妝了,如果頂着一張中年婦女的臉出門,那可就和自己現在身上的裝扮有些違和了。
對於林這樣追求精緻的人,自然是不會同意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林將那個工具箱藏在了洗漱臺的下面之後,從手提包裡面拿出了化妝品。
很快,林便畫好了一個動人的妝容,絕美的容顏之下,盡是嫵媚之態。
隨即,林便從這個廁所出去了,心中對即將見到的阿容,充滿了期待,她早就想折磨這個傾城的女人了。
要知道,她可是最瞭解那個小傢伙的人了。
然而,當她出去之後,站在轉角的地方,看到的場景,便是阿容站在舞臺下面,目光灼灼地看着舞臺上正在發光的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