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興趣知道!”
李三光一握拳頭,時至今日自己一直被動的被蛇手組織牽着鼻子走。
這次有機會主動出擊找蛇手組織的麻煩,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當然不能放過。
苗芳婆婆點頭手一翻,一隻七彩小蟲浮現在她的手掌上。
隨後這隻小蟲飛向了李三光。
“我在那赫恩的身上種了引路蠱,這是母蟲,跟着它就能找到赫恩。”
“靠近它們以後也許能打聽出來些什麼。”
苗芳婆婆負手而立,淡淡的說道:“除了這個,一旦母蟲死亡,在赫恩體內的蟲子也會馬上死亡同時分泌出一種毒液。”
“在體內直接中毒,我看就算是你也未必能活得下來。”
李三光笑道:“這麼重要的蟲子交給我真的合適麼?如果蛇手的人又一次找到你……”
苗芳婆婆冷笑:“你覺得我真會怕?”
李三光搖頭道:“我沒有小看婆婆的意思。”
“我把這些東西給你也是有條件的。”
苗芳婆婆話鋒一轉盯着李三光。
“我就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苗芳婆婆,你不會是打算要我幫你弄小孩養蠱身聖子吧……”
“你說對了。”
苗芳婆婆點頭道:“我就知道你小子聰明,不錯我就是這個想法!”
李三光苦笑看着手中的七彩小蟲子道:“你這可太爲難我了,這事兒誰敢答應你?”
“現在你把秘密都告訴了我,我也有理由翻臉呀。”
李三光撓了撓頭,別說小孩子了,就是成年人自己也搞不來那麼多。
苗芳婆婆道:“那我不管,你要的我都告訴你了,現在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是你的問題。”
“這壓根就是強人所難嘛……連給我反悔的餘地都沒留下。”
苗芳婆婆得意道:“看他們對你的態度,我覺得這事兒你能做到。”
“好把,這事兒我幫你想想辦法……沒想到有一天我也要成爲人販子……”
李三光無奈道:“你等我消息。”
苗芳婆婆點頭:“小子,我在苗疆等你,這是我的生命蠱,它會告訴你我在什麼地方的。”
苗疆婆婆說完就拄着柺杖收起漫山的蟲子走了。
李三光搖了搖頭,這老太婆算計人是有一手的。
“不過也好,能得到這個赫恩的消息,說不準我還能把049疫醫給弄回來!”
在李三光與疫醫的第一次見面中,就是這個叫做赫恩的柱魔神陪伴着疫醫,顯然它應該掌握着疫醫的情報。
藏起七彩引路蟲以及另外一隻生命蠱,李三光尋回了孫笑與天童身邊。
從早上到晚上幾乎把武當山上下跑了個遍。
衆人在靈境學院又住了一夜以後便打算啓程離開,而天童則是被留在了靈境學院內。
“天童,好好學習。”
孫笑哈哈大笑着道:“沒想到你竟然會選擇留在這裡學習,我和你說鍾校長的學習計劃可是魔鬼課程。”
“你自己當心吧!”
“哈哈哈!”
天童的決定在孫笑這個曾經的優秀畢業生眼中是那麼的殘忍。
鍾校長咳嗽了一下道:“孫笑,你爲什麼課程比別人困難你心裡沒數麼?”
孫笑做着鬼臉,一點不在乎鍾校長說什麼,反正他已經畢業了。
“鍾校長,我們就不多逗留了,從昨天晚上看來,這蛇手組織的確不會在攻擊靈境學院了,我們就先走了。”
鍾校長擺擺手道:“你們一路也注意安全。”
李三光點頭告別鍾校長等人,別看孫笑笑的歡,但實際上他還是很捨不得和這些人分別的。
走的時候還在偷偷抹眼淚呢。
而孫笑的不捨好歹也是雙向的,他捨不得校長這羣人,囂張這羣人也捨不得他。
倒是姜軒豪,他雖然也很捨不得校長等人,但校長等人卻把他給當透明人……
三人離開了靈境學院區域李三光忍不住問道:“我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
沒等李三光開口,姜軒豪笑了笑道:“你是想知道爲什麼大家對我和孫笑的態度截然相反?”
李三光點頭,沒想到這麼尷尬的事情姜軒豪自己會主動說。
李三光點了點頭看着姜軒豪。
姜軒豪自嘲的笑了笑隨後緩緩開口道:“我以爲只要我能完成要求的一切就是最好的,但其實並不是如此。”
“這事兒說來慚愧,一切都而後我的性格有關係,我爭強好勝爲了獲取第一不擇手段,從沒想過其他人的感受。”
孫笑在一旁插嘴道:“而且你從來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額,呵呵!”
“對,沒錯。”
姜軒豪點了點頭道:“我從來沒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我想成爲第一,這有什麼錯麼?我覺得沒錯。”
“而且最終我也做到了!”
姜軒豪緊緊抓着拳頭道:“我就是那一屆最強的學院。”
“所以你到現在還是這個性格,讓人噁心。”
孫笑冷笑了一聲雙手抱胸不去看姜軒豪。
李三光皺着眉頭,姜軒豪這毫不掩飾的態度的確會讓人感覺沒什麼好感。
但從某種方面來說他又沒錯,爭奪第一有什麼錯?
是人都想拿第一,沒人總希望自己拿第二吧。
“姜總,接下來你要回去麼?”
三人從山上下來站在馬路前面李三光笑道:“我還有一點私事打算去處理一下。”
孫笑道:“我跟你一起去,現在天童不在咱們身邊,你得有一個能幫忙的人!”
姜軒豪道:“嗯,華東大區也還有許多事情沒能及時處理,我得回去處理才行。”
姜軒豪說完一輛黑色轎車就停在了他的面前,他上車後道:“你們有什麼問題還是可以和我聯繫的。”
“直接打給我就好了,我這邊會盡力配合你們的。”
姜軒豪說完就走,沒有停留。
李三光看着車子越來越遠隨後對孫笑道:“他的性格你覺得和你認識他的時候有多大變化?”
孫笑道:“沒什麼變化吧,不過有一點,他讓人更加看不透了。”
“原來雖然他也這樣,但至少他要做什麼還有跡可循,但現在……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