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又拍了拍小白豬的屁股,那小傢伙還挺享受,很配合。
大師兄的眼睛都放光了。
“呃?小師弟,你這個……這個……這個小獸,能不能讓我養幾天?”大師兄似乎有些糾結如何稱呼小白豬,同時也感覺自己的要求有點過分,所以忙又道,“小師弟,我就是帶着它玩幾天。它還是你的靈獸。我絕對不會委屈它,一定給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大師兄像一個老農,此時眼巴巴地看着蘇墨,一臉實誠地期待。
“呃?”蘇墨遲疑了一下。這小白豬可不是一般的靈獸,方纔的一切蘇墨可都是看在眼裡。
龍象噬魂獸!
蘇墨看似回答得漫不經心,但是他是從藏魂壇洞府帶回的哼哼,自然知道它絕非一般。不過,他猜測大師兄多半是知道小傢伙的真正來歷。
“小師弟,大師兄主修馭獸術,乃是築基大圓滿的靈脩。平時就是喜歡養養豬,然後研究各種靈獸。”徐一客在旁邊笑着說話,“他方纔一看,你的小傢伙非比尋常,想必生了愛慕之心。但你放心大師兄乃是正人君子,絕不會奪人之美。你就讓他養兩天吧,樂呵樂呵,絕對有好處。”
“是呀!”二師兄杜書生也說話了,一臉嚴肅地道,“小師弟,你放心借他。如果有事,咱們按照風輪門規處置!我的戒尺,可不認識大師兄。”
兩個人求情,蘇墨第一天來風輪,怎麼能拂了大家的面子?
“好!沒問題。”蘇墨笑道,“既然這樣,你就跟大師兄玩幾天吧!”
蘇墨的後半句是對小白豬說的。
可是,那個小傢伙聽了蘇墨的話,不由看了一眼大師兄。然後,它居然搖了搖頭,一臉的鄙視,像是說:什麼人,土得掉渣,我能和你混嗎?
其實,小白豬也不想想蘇墨的形象能好到哪裡去?一個乞丐,還真不如老農。它還以爲自己品位挺高呢?
“呃?”這一下蘇墨有點尷尬了。不過,他心中卻是有點小得意,這小白豬看來很是忠誠。
可是,旁邊的大師兄卻是一笑。
他可是馭獸大師。小白豬來歷非常,但是畢竟還是幼崽,所以他自然有辦法。一翻手,大師兄便拿出一枚丹藥。
蘇墨不知道那是啥,但是香氣撲鼻。
“哼哼,給你吃!”大師兄把丹藥託在掌心,笑眯眯的樣子。他心裡有數,小傢伙一定過來。
“哼哼!你——”蘇墨剛要幫着說幾句好話,讓小白豬過去吃,然後它陪大師兄玩幾天。
可是,他的話剛說了一半,人家哼哼早已化成白色閃電撲向了那枚丹藥。
蘇墨一愣的時候,那顆丹藥,都已經進了哼哼的白肚皮。然後,那個小傢伙很是熱切地看着大師兄,方纔的鄙夷眼神早就換成了火辣辣的目光。
蘇墨這個無語,看樣子誰給它丹藥,誰就能給它帶走,太貪吃了。虧着自己剛纔還認爲它忠誠呢?
吃貨!
“嘿嘿!”大師兄看着掌心的小白豬,笑着道,“小師弟,你放心。這個小傢伙絕對是個寶貝。龍象噬魂獸,乃是淨土上古三大神獸之一。我本以爲,它是淨土傳說,沒想到竟然真有。以後,你就知道他的厲害了。”
“我那黑象獸,雖然厲害,但是身上也僅僅有一絲龍象血脈罷了。所以,這小傢伙一出,馬上臣服。”
“別說我那不入流的黑象獸,便是真的金龍神象遇到成年的龍象噬魂獸也要臣服。因爲,純種的龍象獸,乃是它們的王者先祖。”
“而且,這龍象噬魂獸雖然貪吃,但是終生只認一主。別看它吃了我的東西,但是那真是白吃。咱倆若是打起來,它還是你的死黨。龍象獸的主人若死了,它便守靈直到死去。”
大師兄搖頭苦笑,可是又是一臉愛惜。小白豬則高傲地擡着頭,一臉終於有人懂我的樣子。
“哦?”蘇墨聽得心中震驚,這小傢伙這麼厲害呢?同時,心中又是一動。因爲,他想起了藏魂壇洞府內的一切。
那具成年龍象噬魂獸莫不是最後守靈而死的?那麼說,藏魂壇內封印的是它的主人。那該是絕世大能吧!
蘇墨心中想着,但是嘴裡卻問了另一個問題:“大師兄,淨土是指什麼?”
“淨土就是我們修行的這個世界!”大師兄竟然長長嘆息了一聲,“據說,白骨大陸只是淨土一隅,而我們更是偏居白骨大陸的西北。這些事,以後你二師兄都會教給你的。”
旁邊的二師兄嚴肅地點點頭,一副當仁不讓的樣子。
“小師弟,你在風輪一脈修行,便是遊走諸峰,聆聽諸位師兄師姐的教誨!以後,不能偷懶!”二師兄用扇子拍了拍腰中的戒尺。
蘇墨苦笑着點了點。
“小師弟,以後我們身上的這些本事,都是你的。”徐一客笑了笑。只不過,那笑容裡有些落寞,有些意味深長。
“哼哼!”
而此時,哼哼坐在大師兄的手心上有點着急了,一個勁地吧唧嘴。因爲,就一顆丹藥怎麼夠?
“嘿嘿!”大師兄一笑,“別急,還有。只要你跟我玩幾天,天天有好吃的,好玩的。”說着,大師兄又拿出另外一種丹藥。
小白豬高興壞了,先把那顆丹藥吃了,然後點頭如搗蒜。這才轉頭,一臉實在是沒辦法,人家給待遇太好的樣子看着蘇墨。
蘇墨撇了撇嘴,心中暗道:吃貨!叛徒!
但是,一琢磨這個小傢伙有人給養着也挺好,省着和自己搶靈食吃了。
皆大歡喜!
最後,諸人選了一頭最肥的靈豬,在風輪第一峰上大快朵頤。
那靈豬果然不一般,蘇墨即使沒有使用銅碗加持,仍然感覺其靈氣充裕無比。那靈豬肉,竟然能趕得上他用銅碗加持過後的中品靈食。
內門的一切,果然非同凡響。
即使最弱的風輪一脈,都有如此美味。可惜,白來沒有口福了。蘇墨一邊吃,一邊瞎琢磨。
這一日,乃是風輪一脈的盛日。
每一個風輪的師兄、師姐都極盡暢飲,無比痛快。甚至,蘇墨都感覺有些吃驚,有些不太懂爲什麼他們那麼開心。
肉盡,酒盡。
風輪諸子,最後竟然各個酩酊大醉。蘇墨在大家的輪流勸酒下,更是早早就醉了,但是這酒喝得真是痛快。
而其實,除了蘇墨,風輪諸子一個都沒有醉,反而都很精神。
洞府內,陸天展搓着雙手,兩眼放光,猥瑣的不能再猥瑣了。
“咳咳!小師弟已經醉了,咱們分東西吧?小師弟的儲物袋,可是一大堆寶貝。二師兄,你看是不是動手吧?七師妹,你來吧!”
這個時候,如果蘇墨清醒,估計會一腳踹在陸天展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