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殺手小姐,不要再掩飾了,我早就識破了你們的身份!”
小馬截住那幾個正要走進豪華艙的空乘人員,擺出一個自認爲很有氣勢的造型,目光灼灼的說。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造型和某個少女變身系的動漫造型幾乎完全一致,就差一句很經典的臺詞:代表月亮消滅你們。
幾個女空乘在早些時候悄悄的組裝好了特種一次性槍,正要對靳正庭一行人動手,卻沒想到半路突然殺出一個小馬。
她們要對付的人畢竟是靳正庭,難免都會有些緊張,再加上小馬突然就這麼橫衝直撞到面前,還真的嚇了她們一跳。
不過這些人是職業殺手,應變能力很快,其中一個向同伴使了一個眼色,舉起槍瞄準小馬,其他幾個人不再理會他,舉槍直奔靳正庭的機艙而去。
她們接到程墨冰的命令,可以放過靳正庭,但必須做掉趙瞳心,否則她們就可以不用回去了。
這些人當然清楚程墨冰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完不成任務的代價,簡直比死還要恐怖。
所以她們用一個人牽制小馬,其他的人繼續對付趙瞳心,只要做掉她,她們就可以劫持飛行員,迫使飛機迫降,然後逃之夭夭了。
對付阻擋她們完成任務的小馬,她們是不可能放過他的,那名女殺手的食指扣在扳機上,雖說槍裡只有一顆子彈,但相距不到兩米的近距離,她覺得小馬根本不可能比子彈還要快。
小馬肯定沒有子彈快,但他搶在她開槍之前,右手輕輕一揚,女殺手根本沒有看清到底從他手裡飛出什麼東西,然後就感覺自己握槍的手上傳來一陣劇痛,頓時連槍都拿不穩了。
下意識低頭一看,一張紅心A深深地嵌入到手掌中,傷口很深,傷及了手上的韌帶,她現在已經不能用這隻手開槍了。
“你不是我的對手,師父教育過我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只要放棄抵抗,我保證你的安全。”
小馬一臉霸氣的對失去戰鬥力的女殺手說,兩根手指中間夾着的一張撲克牌微微的抖動。
女殺手也不說話,像是在考慮小馬說的話,突然在地上一滾,用沒有受傷的手抓起落在地上的槍。
就在她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準備一槍打死小馬的時候,全身的力氣彷彿在一瞬間消失掉了,她驚愕的瞪大了眼睛,看見小馬已經轉身去追其他殺手了,他手裡的那張撲克牌不見了,而那張牌,在劃破女殺手的咽喉之後,釘在了艙門上。
“我已經警告過你了,是你逼我出手的。”
這是她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然後女殺手帶着一臉的不甘,仰頭向後倒了下去,再也沒有站起來。
那幾個殺手已經衝到了豪華艙的門口,警惕的互相看了一眼,她們知道將要對付的目標是些什麼人,靳正庭和陳冬就不必說了,在江濱市可謂赫赫有名,不僅是因爲他們是富甲一方的富豪。
也因爲他們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就連勺園都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角色,要殺趙瞳心,這三個人的存
在是一個幾乎不可逾越的障礙,所以她們不得不謹慎。
索性他們沒有帶着武器,而她們身上有槍,也算是有了不小的優勢了,這個世界上沒有誰不怕子彈的。
一個殺手舉槍瞄準艙門,飛起一腳將門踢開,其他兩個殺手以極快的速度衝進艙門,槍立刻鎖定目標。
她們兩個沒有看到趙瞳心,只覺得眼前一花,靳正庭那張冷峻的面容出現在她們的瞳孔裡,下意識的想扣動扳機,卻已經來不及了。
靳正庭絕不能容忍任何人對趙瞳心不利,他的拳頭帶着憤怒,閃電般的打在兩個殺手的腕骨上。
他很少親自出手,即使現在的情況也不需要他動手,有陳冬和勺園在,就已經能夠控制住局面,可見他真的憤怒了。
一陣清脆的腕骨斷裂的聲音響起,兩個女殺手的臉頓時因爲難以忍受的疼痛而扭曲,她們的手腕也以一個很詭異的角度扭曲着,靳正庭的一擊,已經砸碎了她們的手腕骨骼,可見他的爆發力是多麼的強大。
接着兩人淒厲的慘呼才從嘴裡發了出來,她們倒在地上翻滾着,以減輕痛不欲生的疼痛感。
靳正庭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但也是個紳士的男人,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對女人動手的,只能怪她們的行爲觸動了靳正庭的逆鱗,所以他不介意用最殘忍的方式對待她們。
門口的那個殺手只看見兩個同伴衝進去,又看見靳正庭以差不多是人類極限速度衝向她們,然後兩個同伴觸電一般的抖動了一下就倒下了。
她頓時慌了手腳,槍裡只有一顆子彈,她已經不知道要對付誰了,因爲除了靳正庭以外,陳冬和勺園都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三人都用同樣冰冷的眼神盯着她。
這個殺手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草原上的羚羊,同時被三隻獅子盯住一樣,她的眼神裡流露出了極爲驚恐的表情,轉頭就要逃走。
這傢俬人飛機很大,但畢竟空間是有限的,她不知道逃到哪裡纔算安全,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逃,後果一定很悽慘。
只是她剛轉過身來,眼前就有東西一閃,咽喉處多了一張紙牌,她最後看到的情景就是小馬的眼神裡帶着些許的同情,手裡還捏着爲她兩個同伴準備的撲克牌。
靳正庭不理會兩個還沒有死但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女殺手,徑直來到趙瞳心身邊,橫身將有些驚慌的她抱起,向另外的一個機艙走去。
在他的懷裡,趙瞳心總能感受到安全感,也許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遇到的危險會多一些,但她不在乎,因爲她知道,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他都有能力來保護她。
“交給你們了,問出幕後的主使。”
走過陳冬和勺園身邊的時候,靳正庭冷冷的丟下一句,抱着趙瞳心走出豪華艙。
兩個殺手掙扎着,用另外一隻完好的手,悄悄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顆藥丸,這是她們每次任務的時候都要準備的,一旦落入到對方手裡,就會毫不猶豫的吞下去,結束掉自己的生命。
只是藥丸還沒有放進嘴裡,迎面
就飛來兩張撲克牌,帶着劃破空氣的呼嘯,將她們的手筋切斷了。
“小子,這招挺厲害的嘛,有時間教教姐姐怎麼樣?”
勺園一腳將掉落在地上的藥丸踢開,眨着圓圓的眼睛對小馬說,眼神裡全是崇拜和羨慕。
小馬高傲的昂起頭,一派宗師風範:“這招不是誰想學就能學的,那得看有沒有天賦了。”
勺園滿懷期待的問:“你覺得姐姐有沒有天賦?”
小馬打量了勺園幾眼,惋惜的搖了搖頭:“雖然勺園姐很有誠意的看着我,但是很遺憾,你沒有。”
勺園板起俏臉:“那你有沒有天賦呢?”
“天賦?”
小馬很不屑的哼了一聲:“師父告訴過我,我可不只有天賦這麼簡單,他說我簡直就是一個千門的天才。”
“哦,原來天才穿褲子都不拉拉鍊的麼?”
勺園的小眼神往小馬那件並不太合身的褲子上瞟了一眼,淡淡的說。
小馬低頭一看,可能是因爲褲子太緊,剛纔又急速奔跑,所以褲子的拉鍊崩開了,只是局面緊張,他都沒察覺到。
小馬的臉立刻紅的像熟透了的西紅柿,手忙腳亂的把拉鍊拉了起來,然後把頭轉向窗外,一副我在看風景,不要和我講話的樣子。
陳冬的眼神裡帶着笑意,在勺園耳邊小聲的說:“老婆,你的功夫又進步了,連我都沒看清你什麼時候用一枚硬幣就把他的褲子拉鍊劃開的。”
勺園的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咳嗽了一聲:“咳咳,雖然我很想這麼報復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可是我對自己的投擲技術一點信心都沒有,怕傷了那小子的小丁丁,所以那小子的褲子拉鍊真的不是我乾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陳冬的笑意更濃了。
勺園很快反應過來,她狠狠的掐了一下陳冬的胳膊:“硬幣是你打出去的,你是故意調侃我的對不對?”
她的手勁很大,陳冬的胳膊一陣麻麻的疼,不過他卻是一臉的幸福,微笑着說:“那當然,誰讓他那麼說我老婆的,不給那小子點顏色看看,我怎麼對得起你呢。”
勺園的眼睛裡流露出幸福的表情,忽然用力揪住陳冬的耳朵,瞬間就變了臉,陳冬很莫名其妙,齜牙咧嘴的問:“老婆,這又是爲了什麼?”
勺園一瞪眼:“說!那一枚硬幣是從哪來的?好啊陳冬,你居然敢揹着我藏私房錢,看我怎麼修理你!”
小馬看着被勺園撕扯的陳冬,默默的在胸前划着十字,虔誠的祈禱:“阿彌陀佛,願真主保佑你。”
他從褲子拉鍊的頂端摘下那枚嵌入布料的硬幣,不禁微微的點頭:“真看不出來,原來陳總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陳冬一邊抵擋着勺園的攻擊,一邊淡然的對小馬一笑:“我不是高手,如果你身邊有一個我老婆這樣的母老虎,不是高手也會被強行練成高手的。”
小馬竟然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反駁,因爲陳冬說的話,真的很有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