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咳咳咳,大娘,沒有沒有。”林川一下變得有些拘束。
這麼明顯嗎?
他倆就真的特別像一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川心裡要樂開花了。
“年輕人不用掩飾了,大娘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啊,你們倆呀我早就看出來了,不用不好意思,大娘開明的很,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要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用在乎他人怎麼看,而且咱們這也是很開放的。”張大娘一大串一大串的話就說了出來,聽的林川一愣一愣的。
“這個、那個、大娘是真的見過大世面。”林川嘿嘿一笑。
“哎呦這個就說來話長了……”張大娘打開了話匣子就停不下來了。
林川也就安安靜靜的聽着,越聽越感覺張大娘真的是個神奇的人物。
年輕的時候張大娘也是一美人,脾氣也潑辣的很,結果被一羣土匪看上了搶了去當上了壓寨夫人。
嘿這張大娘可不幹,她可沒同意呢,一個人攪的他們寨子雞犬不寧。
當年又正值官府剿匪的年代,沒過多久這個寨子裡的土匪就被官府的人一鍋端了。
張大娘哭着說自己是被搶來的,結果官府還聽了然後把她給放了,她又成了孤家寡人。
不過她也是個人物了,絲毫不在意一個人,這家也沒了,父母也不在了,就一個人走南闖北的。
後來碰上張大爺,就一眼相中了!
張大爺年輕時也俊郎的很,當時正好遇上張大爺娶親,那家姑娘本來是同意的,後來又不同意嫌棄張大爺家給的聘禮少,張大爺尷尬至極,張大娘愣是跑過去坐在了婚嬌裡,說了句:她不嫁我嫁,起轎!
就這樣,張大爺被張大娘給搶來了,張大娘也跟着在青園鎮安了居。
如此成了一段佳話,倒是日子也過得安安穩穩的。
把林川給聽的一愣一愣的,最後聽到張大娘那句話還給鼓了鼓掌,真的是個人物了!
張大娘呵呵一笑,“都是年輕時候了,也就現在拿出來說說,也當不得什麼,跟你們現在的年輕人一比真的是老了啊。”
“不老不老,您還年輕着呢。”林川說到。
就這麼陪着張大娘嘮了一會嗑,不聲不響的天很快就黑了。
林川在張大娘做飯的時候出門看了看。
這天都黑了。
許峪還沒回來。
許峪不是不回來,也不是回不來了。
他只是不知現在已經夜晚了。
沒有回來的打算了。
因爲他已經破了四五個陣法了,發覺仍然還有陣法存在。
也不知林川是怎麼完好無損的從裡面出來的。
這起初的陣法是簡單的,也剛好讓他練了練手,不過從這第四個起,就讓他有些頭痛了。
連續破掉幾個陣法對懂陣法的行家來說是沒有問題的,只是這精神力的消耗加上沒有休息的時間。
任誰都有些吃不消。
不過好在許峪修爲強點,比那些陣法師們堅持的時間久。
畢竟一般陣法師都是隻專攻這一項,出去歷練什麼的,陣法師都是被保護的重點對象,修爲對他們顯得有些雞肋。
如若再破上一兩個陣法,還沒有人從裡面出來的話,那麼他就要回去了。
這個應該是他們隱藏已久的地方,那就要從長計議了。
光靠他一個人的力量太渺小了。
這可不是光關乎他一個人事情,整個人類一族安穩瞭如此久,也該動一動了。
等許峪又破了一個比較大的陣法,突然裡面有了動靜。
有輕微的腳步聲!
許峪急忙躲避了下,想看看是否是傀儡師一族,那一羣穿着黑衣走路飄飄然的人。
有人在說話。
“有人破了我們五個陣法了!你們是幹什麼吃的現在才彙報。”
“大人,我們,我們這也是剛知曉。”
“你們是不是安穩久了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了?看守陣法不是你們的工作嗎?”
“是是是,大人我們錯了我們錯了。”
“哼!”
還有個大人?
這是不是個大人物?
許峪想出去會會這位別人口中的大人。
幾個人走進了,許峪低着頭已經看到了幾個人的腳。
他的隱匿能力還是可以的,在幾個小嘍嘍面前還是能應付的過來的。
就是不知這位大人?
許峪從口袋裡掏出了幾根針來,拿在手裡一用力就出去了。
“哎呦,什麼東西啊。”一位中了計被針紮了的人痛乎到。
“哪裡來的針啊,奇怪了。”已經看到了許峪發出去的針。
“誰知道是不是你晚上偷食哪個女人的時候留下的,嘿嘿嘿。”
“去你的,老子好久沒開葷了,哪來的女人,不過你還別說,這人類一族的女人可真是讓人回味無窮啊!”
“嘿嘿嘿嘿嘿嘿嘿可不是嘛。”
……
幾個人猥瑣的笑到。
“去你媽的,給老子安靜點。”那大人給了一位手下一腳。
“是是是,大人您這邊走。”
許峪看到了,還真的是一身黑衣,不過都是黑袍子。
全身上下都給遮蓋的嚴嚴實實的,也不知是怎麼分辨的清楚這人是誰的。
等那幾個人的背部朝向許峪的時候,許峪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他上前輕輕一步,一掌切在一個人的後頸處,那人就癱倒在地。
倒地的聲音猛的一下,被其餘的幾個人聽到了。
“哎有聲音……”
這話還沒說完,許峪把另外幾個也放倒了,只剩下那個口中的大人。
“你是誰?”那人一看到許峪第一反應不是動手而是開口問到。
“呵呵。”許峪回了句呵呵,他其實想說的是:我是你大爺。
兩個人一下子赤手空拳打在了一起,那人身子詭異的很,根本碰不到,但是也沒使出什麼有用的招式。
許峪猛的抽出了他的刀,這刀光一閃,砍在了那黑袍人的身上,那人也不閃不避,竟像沒事人一般,許峪心裡一驚。
兩人又交手了幾個回合,雖說次次能碰到那人,卻都如同打在了棉花上,沒給他任何的傷害。
許峪知道,如此這般,他是討不到什麼好處的,只能找機會快速的繞開他,往外圍跑。
在交纏的過程中,許峪想,這人的手如同枯槁似得,就像跟乾枯了的木頭,木頭怕火,那他怕不怕呢?
想到這,許峪覺得應該可以一試,如果再糾纏下去,他就算沒有傷害,自己也會筋疲力盡的。
於是從懷裡快速的掏出了火摺子,往那人身上一扔,那人想躲開,卻被許峪的刀擋住了去路,那火燒到了那人的衣服。
只聽那人低聲罵了一句,也顧不得許峪,忙想着去撲滅那火。
許峪就趁這個時候往外跑去了。
不過跑的過程中許峪回頭看了一眼,便看到了那人的真實面目。
令人害怕的緊。
那人爲了這火不燒到自己,忙躺在地上邊脫衣服邊打滾。
等這衣服燒的差不多了這火也快撲滅了,反正火也不是太大,只是這衣服易燃罷了。
只見那人身上已經沒了幾塊肉,那空空的骨架如同骷髏一般,穿着衣服沒什麼感覺,這衣服一脫可就令人震撼。
只見那人踢了踢他的幾個手下,把他們的衣服從身上剝了下來穿在了自己身上。
那人的臉,眼睛深陷的厲害,面容枯槁,已如年過百歲的老人,老化的厲害。
許峪只一眼,就再也不回頭,找到出口就離開了。
出去了長舒了一口氣,還心有餘悸。
如果所有的傀儡師都同那人一般,被打了無痛無癢的?
那人類一族如何跟他們鬥?
況且他們還會無聲無息的剝離魂魄,還利用魂魄製作傀儡人。
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而且,這個地方也不是那麼安全了。
既然能在裡面碰到幾個,就會有無數個,誰知道他們把那些人的屍體帶去幹了什麼。
需要跟軒說一下了,這裡的居民如果能撤走最好,不然以後交戰起來了,受傷的都是老百姓。
林川一下子看到了許峪。
猛的抱住了許峪,萬幸萬幸。
許峪終於出來了。
出來就好出來就好。
許峪在裡面待了一天一夜,林川已經坐不住了,要不是他什麼都做不了的話他早就想衝進去了,雖然他還是對那股深入靈魂的痛心有餘悸。
“怎麼了,不是叫你在張大娘家待着嗎?怎麼出來了?”許峪看到林川在等着他也是很高興,那深邃的眸子又深了些。
但是,許峪也怕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了。
“你都在裡面待了一天一夜了,你是不是碰到了什麼?你有沒有受傷?”林川放開了許峪,上下打量了下許峪。
“一天一夜了?”許峪沒想到自己在裡面待了如此久,不過他沒感覺也正常,畢竟修爲到了一定的境界,幾天不休息也是感覺不到疲倦的。
“沒受傷,沒受傷,我這不是安然無恙的出來了嗎?”許峪牽着林川往回走。
感受到小媳婦兒爲自己擔心了,心裡暖暖的。
兩人一同回去被張大娘瞧見了,張大娘還打趣到,“年輕人你可是回來了,小先生可是昨晚一晚上沒睡着,可擔心你了呢!”
“張大娘你又在胡說了不是,走了走了去吃飯,今天又做什麼好吃的了?”林川打着馬虎眼,拽着許峪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