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纔明明看到了小螢臉上幸福的表情,這應該是墨年澤所給予的,可是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會傷害到他可憐的單純的妹妹,可是她是無辜的啊。
“不,你有什麼仇,儘管衝我來,小寞是無辜的,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她喜歡你?要如此的傷害她。”曲流鑫的眼中都是痛苦之色,聲聲的質問聲也讓墨年澤的臉色一僵,可很快的就又恢復了狠絕。
“哼,晚了。”墨年澤滿意的欣賞着曲流鑫痛苦的表情,冰冷的眼中都是不屑,他就知道曲流螢是曲流鑫唯一的弱點,只有狠狠的折磨她,才能達到他報復的目的。
果然,現在他痛不欲生了吧,呵呵,這還只是遊戲剛剛開始呢,這遊戲怎麼玩,什麼時間停都是他說的算,他纔是這一切的主宰。
墨年澤走出會客室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遠遠的站在一旁的那個嬌小的身影,看到她看到自己快步的走來的身影,墨年澤的心中一動,卻也僅是一動,又恢復到了冷默。
曲流螢在見過哥哥之後,心情卻也是沉重的,一路之上,兩個人誰也沒有再說話,直到兩人都到達家門口的時候,曲流螢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曲流螢的手機卻在這時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當電話接通,雷諾低沉而性感的聲音通過手機傳進了曲流螢耳朵裡,卻也成功的讓墨年澤皺起了英挺的眉毛。
曲流螢感覺到了墨年澤身上所傳來的黑暗的氣息,突然想到了前幾次見到他如此的時候,就是她受折磨的時候,不禁身體抖了抖。
簡單的講了幾句之後,曲流螢就果斷的收線,雷諾也不知道從哪搞來的她的電話號碼,他也只是純粹的關心她的情況,在知道她一切都好之後,兩人之間就有一段時間的沉默。
爲防止墨年澤的臉色繼續黑下去,曲流螢先說了再見。
她想越過墨年澤先去洗個澡,卻被他一下子抓住了手臂,那緊緊的力道讓她痛的皺起了彎彎的細眉。
豈求的目光看着他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瞳眸,就是這樣的眼神,曲流螢在墨年澤手中掙扎的更加的厲害了。
而她這樣的舉動對於墨年澤來說反而更像一種邀君品嚐的邀請,墨年澤琥珀色的瞳眸中蘊着黑色的風暴,風一般的抱着曲流螢就踢開了他房間的房門,那門在他的身後顫抖了幾下,就被重重的關上了。
曲流螢被他扔到了柔軟的大牀之上,她立即的爬了起來,想要逃離,卻沒有想到她的腳踝被墨年澤一隻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抓住了,把她的身軀也拖向了他的方向。
隨着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曲流螢身上的墨色真絲裙也在瞬間脫離了她的身體,一具屬於男性陽剛的身軀也在瞬間就覆上了她的身體。
感覺到那抵着自己的炙熱時,曲流螢顫抖的更加的厲害,在墨年澤身下的身軀扭動的更加的厲害。
那摩擦着墨年澤巨大的翹臀讓它更加的增大了幾分,墨年澤的瞳眸更加的幽深,不由分說的用那撕下來的布條再一次把曲流螢的手臂分別的綁在了兩旁的牀柱之上,同時還有她不斷的亂動的雙腿。
而曲流螢則以一個屈辱的大字型呈現在了墨年澤琥珀色的瞳眸之下,那一絲不掛的胴體正盈盈散發着玉一般的澤,絲滑般的感覺讓人愛不釋手。
墨年澤幾乎是愛撫了她的全身,最後在她驚恐的目光之中狠狠的刺入了她的體內,一下緊似一下的撞擊幾乎把她的身體如風中的柳絮一般四處搖擺。
曲流螢緊緊的咬着自己的下嘴脣,不讓自己輕吟出聲,而那力道也讓她的紅脣緩緩的湛出了鮮血,染紅了她嬌豔的紅脣,如妖精一般迷惑。
墨年澤似乎懲罰似的吻上了她的脣,卻在她咬破的傷口處用力的吸吮,口中有着屬於她的血液的鐵鏽的味道。
直到一股熱流衝入了曲流螢的體內,墨年澤才總算是放過了曲流螢,爲她解開了繩子,赤身躺在了她一旁。
曲流螢空洞的眼眸突然轉了轉,突然快速的起身趴在牀邊乾嘔了起來,掙扎着起身,花蕊深處那傳來的一陣緊似一陣的刺痛感覺讓她走路的姿勢十分的怪異。
強忍着痛苦,曲流螢來到了浴室,把自己埋入了大大的浴缸之中,被熱水包裹的感覺讓她全身的痠痛減輕了不少。
她與雷諾之間明明就是很普通的朋友關係,自己也僅僅是接到了他的一個電話,他怎麼可以就如此的對待自己。
呵呵,是不是還是她太天真了,他說過,她只是他的一個奴隸,怎麼可能會愛她。
曲流螢拿起手旁的沐浴露一遍又遍的打在身上,連那私***也沒有放過,明知道那裡不應該用沐浴露的,可是她太急切於把他的味道從她的身體上洗去了。
曲流螢從浴室中出來的時候,已是半個小時以後了,透過那半開的門,她隱約看到墨年澤似乎沉沉的睡去了。
忍住自己想要過去的腳步,她重新的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間,換上了自己的睡衣,躺在冰冷的被窩之中,眼中的淚水則成串的流下,很快的,枕頭就濡溼了一大片。
昨夜,他溫柔的與自己歡愛的場景總是不停的閃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她的眼淚就和開了閘的洪水一般,不停的奔流而下。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豔陽高照,曲流螢也不知道自己哭到了幾點,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經腫了幾乎睜不開了。
費力的坐了起來,感覺全身各處都痠痛的很,尤其***那裡還有手腕處傳來的疼痛,更是讓她覺得屈辱。
極力四目望了望,墨年澤似乎沒有在家,空蕩蕩的房間裡只餘下了她一個人,她突然有些害怕起來了,雖然墨年澤在家的時候,總是會佔她的便宜,可是,她卻從來沒有真正的感覺到害怕。
想起那天進來的那個小偷,她不禁跑到房子的四周都看了看,似乎都已鎖上了,可是她還是不放心,找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曲流螢環抱着自己把自己整個人都藏在了那裡。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逝,太陽也漸漸沉入了西山,把一切的影子拉得很長。
曲流螢由於害怕緊張的情緒,加上最近幾天都被墨年澤鬧的沒有睡好,沒一會兒的功夫,她就沉沉的睡去,那淡色的窗簾因爲有風,不時的被吹了起來,輕輕的拂過她絕色的容顏。
墨年澤在公司的時候,一直擔心着在家中呆着的曲流螢,以至於一天的時間,那堆積的工作也沒有完成多少。
在昨晚那樣的對待她之後,他的心中有着後悔與懊惱,其實他也不想事情變成那樣,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身體之中那股暴虐的因子。
曲流螢突然在驚恐中醒了過來,她剛剛又做了惡夢,夢中還是那個一臉猥瑣的男子正一臉獰笑的向自己走過來,她拼命的掙扎,叫着墨年澤的名字,卻怎麼也擺脫不了他。
她感覺到身上似乎出了一身的冷汗,連忙起身,準備去洗手間,可是,不料剛剛站起,只覺身體一軟,她的整個人就撲倒在了地上。
曲流螢這才驚覺,自己喉嚨乾涸,頭爆欲裂,渾身無力。
美麗的眉兒微微地蹙起,她本能地伸手抱住頭,擡眸環視四周,一片寂靜,看來墨年澤似乎還沒有回來。
努力試着幾次的起身,都沒有成功,連續的跌在了地毯之上,而兩腿也似乎麻木了起來,酥麻的感覺流竄到全身,一點也動彈不得。
看來,她是在那個角落之中蹲了太長的時間了,血液流動不暢,致使她的雙腿麻了。
腦袋暈暈沉沉的,曲流螢乾脆就不在動,任自己如此的趴在地毽之上。
墨年澤打開門就看到了那窗臺前正趴在地上的曲流螢,他英挺好看的眉毛不禁皺了起來,搞不懂她究竟在做什麼,怎麼好端端的趴在了地上。
墨色的鞋咯吱咯吱的踩在了地毯之上,幾步就到了曲流螢的身旁,感覺到了她姿勢的怪異,修長的身型蹲了下來。
直到觸摸到她滾燙的額頭時,墨年澤英挺的眉毛則皺的更緊了,冰冷的瞳眸中隱隱有着擔心。
“該死的,她竟然發燒了。”擡眸看了看那被風吹起的窗簾,又看了看那牆角的位置,以及她現在摔倒在地上的姿勢,想來剛纔她一定是在那裡蹲了很長的時間。
毫不猶豫的把曲流螢抱到了自己房間的大牀之上,找來了退燒的藥物,卻看到曲流螢似乎是因爲發燒的關係,竟然沉沉的睡着了,怎麼叫也叫不醒。
墨年澤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白色的藥片,又看了看曲流螢因爲發燒而酡紅的臉蛋,揚手把藥放到了自己的嘴裡,含了一口水。
性感的薄脣就覆上了曲流螢蒼白的脣,近距離的感受,才感覺到她身上所發出的滾燙的溫度很是灼人。
把藥片抵入她的口中,並把口中所含的水一併的吐給了她,龍舌還在她的口中帶着着她小巧的舌頭,咕嚕一聲,藥總算是喂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