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改爲用大手,一把捏住了的那花蕊處的花瓣,用力的,狠狠的,無情的揉捏。
一聲又一聲的痛苦的叫聲自曲流螢嬌嫩的紅脣中逸出,美麗的容顏也再度的扭曲起來,眼淚忍不住的滑出了美眸,點點滴落在身下的枕頭之上,如流星滑過天跡一般的美麗。
曲流螢本能的再次的掙扎起來,睜大了一雙淚眼懇求的望着他,看着他深邃而不見底的琥珀色雙眸。
她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了?剛纔他所做的一切,根本就不是歡愛,反而更像一種懲罰,以前的他從未如此的對待過自己,哪怕是她的第一次時,他毫不留情的刺破了那層腹的時候,也從未如此的痛過。
她的胸,身體,甚至還有女人是了爲神秘的地帶,這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如同自己當時第一個孩子流掉時。
她不禁懷疑眼前的墨年澤是不是被人掉了包,可是那深深印在腦海中的容顏分明顯示着就是他,只是他爲什麼與之前的他判若兩人,這中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纔會讓他如此的對待她。
“好痛…………。”曲流螢在猜測的同時,墨年澤卻沒有放過她,她忍受不住,再次的痛呼出聲,卻沒有惹來他哪怕是一眼的注視。
“放……放開我……我好……痛……。”曲流螢水盈盈的美目中含滿了淚水,苦苦的哀求着那個正在她的身上施虐的男子。
可惜,墨年澤彷彿沒有聽到一般,看到她越是痛苦地表情,他就越是瘋狂。
在他的潛意識中認爲,她越是痛苦與難受,那就代表着他心中的恨可以得到舒緩,不在如一座五指山一般把自己牢牢的壓在山下。
什麼喜歡,什麼愛,根本一切都是他的錯覺,她其實就是一個賤人,滿目心機的小賤人,如果在她身上的不是他,她是不是還會露出如此誘人的表情。
看,這張精緻的臉,多麼的美麗,多麼的迷人;這具凹凸有致的身軀,是多麼的曼妙,又多麼的勾魂,然,她卻是曲家的人,那個骯髒的曲家,害死了最疼愛他的姐姐,甚至把他們都趕出了錦城。
從那一天開始,他就發誓也會讓曲家嚐到家破人亡的滋味,把曲家的人都踩在自己的腳下。
而現在,曲家的大小姐,曾經錦城的小公主,如今正承歡於自己的身下,自己卻在姿意的玩弄。
錦城第一人,曾經錦城市的市長也被他弄進了監獄之中,哼,曲家也會有今天,可是他美麗善良的姐姐卻再也不會在他回來的時候,笑決綿綿的望着她。
更加旺盛的怒火,全部都凝聚到了他的手上,他整個人都變得更加的嗜血無情,狠狠的***着身下的嬌軀,聽着身下傳來的陣陣的痛呼,他的心中卻一片煩亂。
這本來是一種通過痛感而獲取快樂的舉動,可是他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痛快,他甚至痛恨他自己,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自己又何必的執着,何必的生氣!他在不斷的自我安慰,可是憤怒的火焰卻越燒越旺,他要狠狠的教訓她。
她的身上留下了或青或紫的痕跡,如一隻彼岸的荼蘼花盛開在了她白皙而幼滑的肌膚之上,點點觸目驚心,此時的曲流螢卻還是美的驚人。
初始,曲流螢還會掙扎,直到最後,她的動作卻越來越弱,宛若支離破碎的布偶一般任墨年澤的擺佈。
終於因承受不住那痛苦,曲流螢如願的昏迷了過去,那猶帶着淚痕的小臉,被她掙扎時散落的發遮掩着,看起來是那麼的小,臉色是那麼的蒼白,如一隻斷翅的蝴蝶一般靜靜的躺在了那裡。
墨年澤看着這樣的曲流螢,很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心底暗暗的涌動着一股名叫後悔的情緒。
他低低的咒罵了一聲,人也跟着起身,不去看那牀上嬌小的人兒,下牀,走到窗邊,把窗戶打開,讓那習習秋風,把自己吹醒。
自口袋中拿出香菸,抽出一支點燃,淡淡的煙霧在房間裡升起,平時,有什麼煩心事,他總是會抽上那麼一兩隻,那煩亂的思緒也就會徹底的排出他的腦海。
今天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已經是抽了五支了,可是腦海中還都是剛纔的情影,她梨花帶雨的模樣,苦苦哀求的絕美容顏,沙啞的痛呼聲,每一個菸圈中都幻化出一個她不同的模樣,觸動人心,卻又揮之不去。
煩燥的墨年澤快步的離開了曲流螢的房間,那速度十分的迅速,彷彿後面有鬼在追一樣。
墨年澤在開門的瞬間就遇到了站在門邊哀怨的看着他的曲流雲,她今天彷彿特意的打扮了下。
墨年澤腳步不停的向外走去,他迫切的想要找一個地方安靜的呆一會兒,那心中無限的煩悶彷彿就是一個無底的墨洞,正吸食着自己殘存的意志力。
“阿澤。”曲流雲望着墨年澤快步離去的背影輕喚出聲,上午的時候,她剛剛去找過他,甚至還故意的告訴她,曲流螢與他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不是***,只有自己是真心真意對待他的,質問他爲什麼就是看不到她的好?
墨年澤離去的身型頓了頓,突然轉身在曲流雲的驚呼聲中一把抱起了她,向曲流雲的臥室內走去。
心中的煩悶需要一個發泄點,有腳快速的把身後的門關了起來。
當曲流雲被暈乎乎的扔到牀上的時候,她的身上也僅餘下了一個胸罩與一件***,墨年澤脫衣服的速度遠遠快於他穿衣服的速度。
在曲流雲佯裝嬌羞低頭的瞬間,墨年澤高大健碩的身軀就覆上了她近乎***的嬌軀,墨年澤從她的胸開始,龍舌在她的身上游走,引起她的嬌喘連連。
墨年澤迫不急待的拉下了褲子拉鍊,把自己腫脹不堪的***深深的埋入了花蕊深處,感受着那種被溼熱包裹的溫暖,他加速的律動着。
曲流雲感受着墨年澤熱情似火的動作,紅脣中吐出破碎的輕呤,啪啪啪的聲音不停的迴盪在整個房間裡。
曖昧的溫度在持續的上升之中,濃濃的情慾的味道讓曲流雲的兩頰暈起了兩團紅暈,格外的動人,曲流雲本來就是一個美人,今天又是經過的一翻精心描繪,此就你是一個精緻的娃娃一般。
墨年澤換了好幾個動作,那原始的律動卻一直都沒有停止過,曲流雲已然叫的聲音沙啞,連連的求饒聲,墨年澤似聽不到,墨沉沉的雙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曲流雲不知道這是自己被墨年澤翻動的第幾次了,她已經是精皮力盡了,全身綿軟的任墨年澤擺佈着。
直到最後,墨年澤幾個有力的衝刺,一股滾燙而熱切的液體噴灑在了她的花蕊最深處。
墨年澤一個翻身就從曲流雲的身上下來,不顧自己***的身體,筆直瓣走進了一旁的浴室之中,花灑中噴出的水把他的全身都細細的淋過。
本以爲把心中的煩悶發泄出來,他就不會那麼的難過,卻沒有想到,不僅沒有解決,反而讓他有了一種背叛的感覺。
曲流雲懶懶的躺在了大牀之上,連動一根腳趾的力氣都沒有了,墨年澤足足折騰了她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她現在是又困又累,很想閉上眼睛,卻又有些擔心。
她能感覺得出來墨年澤今天的異樣,而且他剛纔是從曲流螢的房間裡走了出來,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纔會讓他如此的不對勁。
半個小時之後,墨年澤才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腹部間僅僅用一條白色的浴巾遮住了重點的部位,那精神的短髮上還在不停的滴着水,水珠沿着他英俊的側臉,滑過他細長的脖頸,來到了他古銅色的性感胸膛,最後沒入了那白色的浴巾裡。
這是怎麼樣的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曲流雲看得吞了一口口水,都說沐浴過的女人都自然散發着一種魅惑,依她看,這話用於墨年澤這樣的男人也非常的適用。
“你睡吧。”墨年澤向曲流雲方向看了一眼,拿起自己的衣服就打開門走了出去,他突然想去看看那個小女人醒了沒有。
他剛纔那樣的對她,她應該傷的不輕,也許呆在有她的地方,她那種煩悶的情緒能得到緩解。
風暴籠照的下午正悄悄的逝去,墨夜也在靜悄悄的來臨,美麗的月牙爬上了樹梢,正灑下一地清冷的銀輝。
彷彿過了好長好長的時間,那小術上的人影才輕輕的動了動,那幾乎被淚水沾住的睫毛顫動了好幾次,才艱難的睜開。
尚未退去的痛,讓曲流螢不禁皺起了眉頭,美目茫然的四處看了看,下意識的尋找着墨年澤高大而熟悉的身影,然而,她卻失望了,他不在。
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白皙的皮膚之上爬滿了又青又紫的痕跡,腦海中也不自覺的回放着下午她所經因的那場非人的折磨,不過,她也沒有過於追憶和痛定思痛。
恨一個人真的很累,所以她不想恨,她只想用自己滿腔的愛意讓他感動,曲家與墨家兩家的事情也終要解決。
也許對於當年的事情,哥哥做的真的不對,可是他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做爲他的妹妹,自己來承受墨年澤的恨也沒有什麼不對。
多想一想他的好,也許自己的身體就不會那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