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思妮大喜,她連自己的身體都願意拿出來賭,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呢?爲了那將近1oo萬,讓她付出什麼都願意,欣喜若狂的望着古劍秋:“你說話算話?”
“當然。”
“如果我輸了,你要我做什麼?”
古劍秋伸出右手,張開,然後五個手指合攏,說了一句:“你要輸了,從今以後,只要在我面前就給我閉嘴,不準說一個字讓我聽見。——你要一個毒誓!”
一個閉嘴就能換1oo萬,潘思妮不相信還有天上掉餡餅的一天,高興得全身都在抖:“好好,不管輸贏,我都不想再見你。更不會跟你說話。來,快來,再來。”
說罷,伸手要去推麻將。
“等等,這一局是我跟你之間賭,他們不參與。”潘思妮愣了:“我們兩個怎麼賭?”
古劍秋將所有的麻將推倒在桌面上,全部翻開,然後開始洗牌,將牌全部洗亂之後,瞧着潘思妮:“我們就賭眼疾手快,——你是彈鋼琴的,手的動作一定非常快,我們就賭你的強項好了,我們各自從堂中取自己需要的牌,組成一副和牌,如果誰度快誰就贏。要是兩個人度一樣,那就看誰和的牌大誰就贏。怎麼樣?”
潘思妮高興得都要瘋了,她對自己的度非常的自信,還沒有見過比自己出手度更快的人,不相信這個民工一樣的古劍秋比她的度還快。所以她生怕古劍秋反悔,趕緊叫道:“這可是你說的,男人說話不算話不是男人!開始!不過,我也要洗牌,你剛纔洗了我也要洗,這才公平。”
古劍秋說:“可以,不過你先把毒誓了。”
“好,我要是輸了,從今以後在古劍秋面前絕對不說一句話,我要說了,我全家死絕。”
“哼,你毒誓,把你全家拉上做什麼?你全家欠你什麼了?”
潘思妮臉一紅,馬上說道:“那我改一個毒誓,——我輸了,在古劍秋面前絕對不說一句話,否則,我頭上長瘡,身上長刺,嘴裡流膿,全身長他八百個爛瘡,死無葬身之地!這可以了吧?”
“可以,真夠毒的,什麼人說什麼話。”
潘思妮眼中露出怨毒的神色,咬牙切齒說:“少說廢話,可以開始嗎?”
古劍秋笑了笑把手放開,潘思妮嘩啦嘩啦的開始洗牌,一邊洗一邊盯着堂子裡的牌心裡算計着。
古劍秋也不干涉,等她記。
潘思妮自覺的記得差不多了,突然說了一聲:“開始!”然後立即伸手去抓牌。
古劍秋根本不在乎她搗鬼,等她抓了一張牌之後,這才伸手進去抓。
兩人度都快如閃電,可是,在潘思妮抓到的六張牌的時候,她的手突然停下來了。因爲她現,古劍秋面前已經滿滿的十四張牌,而且是清一色帶根的極品。
潘思妮傻眼了,她想不到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比她度快得多的人,自己抓牌還沒到別人的一半,而且目前還看不到要聽牌的樣子,但是對方已經拿到了清一色帶根的極品,這簡直讓她抓狂。
對這場賭局,古劍秋成竹在胸,他現在已經是修真煉氣期第一層,如果修真之後自己的反應度和眼光的敏銳度居然還比不上一個普通的女人,那這個修真不修也罷。一試之下果然比較滿意的,自己的度非常快捷。
古劍秋伸出手,在潘思妮面前把五指張開,然後收攏,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
這一時間,屋裡不僅潘思妮閉嘴了,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他們都對剛纔生的一切感到了震撼。想不到這個民工一樣的人物,竟然從麻壇老手市財政局局長手裡贏走了8o萬,並把這個囂張的女人潘思妮所有的存款都贏走了,還讓她被迫閉嘴。而事情的展又彷彿是他們硬把這些錢塞在人家懷裡似的。
古劍秋冷眼看着對面的財政局局長劉天寶,似乎在等着看他剃頭、剃眉毛和脫褲子。
劉天寶瞧着古劍秋,陰測測的冷笑:“古醫生,你們健特曼醫院的魯董事長跟我關係不錯,你們醫院的那個副董事長龍查理,也跟我是哥們兒,我在他們面前還是說得上話的。你在健特曼醫院當醫生,說實話,你今天讓我很不爽!趕明兒我跟他們倆說說對你的感受,讓他們對你有個正確的看法……”
“賭不贏就威脅嗎?嘿嘿。”古劍秋大聲打斷了他的話,“劉局長,你身爲國家公務員,市財政局的一把手,在不到一個小時時間裡就在賭桌上輸了8o萬,而且面不改色心不跳,其中還花了3o萬跟一個女人手裡買了一部可能還不值3ooo塊的手機,我跟市檢察院的羅檢察長關係不錯,我這兒有他的名片,趕明兒約他出來喝茶的時候,我也跟他說說對劉局長的印象,我相信他對這個線索一定很有興趣。”
劉天寶頓時臉如死灰,惡狠狠盯着古劍秋:“你敢威脅我?”
“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劉牛局長做了卻不敢讓人說,莫非不是男人?”
恰好這時,古劍秋手機響了,古劍秋取出手機看了一眼,是市委書記高凌雲來的。
古劍秋接通了電話,高凌雲的聲音很大,充滿了歉意:“對不起啊,古醫生,我本來說一早過來陪你玩玩麻將,吹吹牛的,可是快到會所又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要開一個緊急的會議,所以我叫秘書去接你,你已經到會所了吧,怎麼樣,玩的高興吧?”
“我已經到了,正在打麻將。”
包間裡非常安靜,連一個針掉下都能聽到,電話裡的聲音很大,對面的財政局局長劉天寶等所有的人都清晰的聽到了高凌雲的聲音。
劉天寶的臉色立即變了,他胖胖的臉不停的抽搐,從電話裡高凌雲的非常親密的聲音判斷高凌雲跟眼前這個自己恨不得一腳踩扁的民工關係非常親密,堂堂市委書記對這民工表示歉意,這民工到底是誰?
高凌雲的聲音接着傳來:“是嗎?手氣怎麼樣?那劉胖子是個賭棍,對你沒有不客氣吧?”
劉天寶頓時傻眼了,惶恐地望着古劍秋,光禿禿的腦門已經滿是冷汗,胖胖的手不停地在身上擦着汗,一個勁地吞口水,卻還是感覺嗓子幹得要冒火一般。可憐巴巴就像一條犯了錯趴在地上等着主人懲罰的哈巴狗。
古劍秋沒有看他,也沒提到他,只是含糊說道:“大家打得都很友好,就等着你來呢。”
劉天寶一聽古劍秋沒有在電話裡告狀,當真是驚喜交加,就差沒馬上跪下來給古劍秋磕頭感謝了。
電話裡高凌雲哈哈大笑,說道:“這個劉胖子,今天怎麼轉了性了?建龍集團的董事長薛總也跟你在一起吧?薛總也是很仗義的一個哥們,你可以知道跟他交交。”
古劍秋斜眼看了看薛建龍說的:“是啊,薛總很不錯,打麻將幾乎不胡我的牌,有時候還偶爾給我送些牌呢,真的很夠意思。”
古劍秋說的是實話,真個打牌過程中薛建龍沒有參與他們的爭鬥,也不幫任何一方,只顧自己打牌也幾乎不胡牌,就好像他只是一個幫他們拿牌的機器似的。
薛建龍聽出了古劍秋跟高凌雲關係的親密,不由的臉上微微變色,暗自僥倖,幸虧剛纔自己沒有淌這趟渾水,還才換得了古劍秋這幾句好話,不由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感激。
【ps:祝各位書友聖誕節快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