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不凡整日在蕭家無所事事,現在他只有一個心願,那就是讓司馬慕清徹徹底底跟他一個姓。
自從司馬慕清進了蕭家的門之後,兩人的感情倒也不錯,蕭不凡也感覺這種生活很愜意,而且司馬慕清也承認了柳依依在蕭家的地位,還有那個司馬慕清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交州土特產”。
雖然平常依舊反對蕭家來幾個新的“女主人”,但從她那故作兇惡卻沒有殺傷力的表情來看,司馬慕清心裡面大概已經同意了這件事,只不過女兒家羞於開口而已。
司馬慕清的默認讓蕭不凡很高興,因爲這就代表以後蕭不凡無論是“幸福”還是“性福”都有了保障,左擁右抱這種事情蕭不凡一向都很討厭,當然,那是討厭別人,自己那叫以身作則教醒世人。
然而事實跟蕭不凡意淫的不太一樣,因爲司馬慕清至今仍然沒同房過,也就是說,蕭不凡至今還好“處級”幹部,這讓蕭不凡經常在楊子厚和司馬偉麟兩個鐵哥們面前擡不起頭。
蕭老爺子已經帶着他新納的小妾外出旅遊,蕭不凡想了想,反正蕭老爺子在蕭家也只是一個瓦亮瓦亮的大燈泡,出去旅遊還能給蕭不凡和司馬慕清一個清淨的地方。
而此時的蕭家大院中,蕭不凡千辛萬苦的終於將司馬慕清“連蒙帶騙”的弄上了牀,司馬慕清一臉嬌羞的躺在牀上,蕭不凡則是一臉賊笑的坐在牀邊,兩隻手不安分的在伊人身上游走着…
門外柳依依和一個小丫鬟正一臉迷茫的聽着房內的聲音,只聽見蕭不凡略帶着急的說到:“你別亂動,害得我都戳不進去!”
接着穿出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最後兩人聽到司馬慕清傳出一聲痛呼,隨後就是似痛苦又似歡愉的聲音不斷從房間中傳出來,小丫鬟頓時好奇的問了一下柳依依:“依依姐,爲什麼少奶奶會發出這種叫聲呢?”
柳依依紅着臉揪了揪小丫鬟的耳朵,糯糯的說到:“小丫頭別亂打聽,當心少爺把你逐出蕭家!”
小丫鬟立刻雙手捂住嘴巴,在蕭家蕭不凡可是神一般的存在,誰敢對他不敬,柳依依見到小丫鬟不作言語,柳依依心裡卻心緒飄飛,少爺怎可白日做這種事情,除了嬌羞還有疑惑,要是少爺以後這麼對我的話,是很舒服還是很痛苦呢?
想到這裡,柳依依不禁臉色通紅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個女兒家怎可如此胡思亂想,一旁的小丫鬟看到柳依依的神情,心裡頓時奇怪的說到:“怎麼大人的臉都這麼厲害,說變就變?”
對於蕭不凡來說,除了將司馬慕清徹底變成自己的人之外,還有其它一些很重要的事,包剛正如今在大楚的地位無可比擬,然而在明面上來看,蕭不凡已經跟包剛正鬧翻,所以如果蕭不凡不做出一些跟包剛正“添堵”的事情,那麼兩個人的計劃就會被人識破!
所以蕭不凡就吩咐影子衛“大力”搜
查包剛正的罪證,然後打算將其黨羽一網打盡,結果轟轟烈烈的鬧了半天也沒有查出什麼東西來,最後只能草草收場,隨後在衆人鄙視的眼神下收工回家睡覺,躲在蕭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而在蕭不凡在蕭家過着樂滋滋的生活時,一陣吵鬧的敲門聲扣響了蕭不凡平靜的生活。
蕭家主堂中,看着被人擡上來的陳平,蕭不凡一臉的陰沉,畢竟陳平現在是他奸臣集團的人,而無論誰發現自己的人被欺負了都會心情不好!看着臉色蒼白的陳平,蕭不凡頓時安慰着說到:“沒事了吧?”
陳平張了張乾裂的嘴脣,虛弱的說到:“交州…被…窩闊臺攻佔了!”
說完便不省人事!而蕭不凡則是腦袋“轟”的一聲,交州這邊地理位置很重要,如果交州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麼漢州等地就會陷入危機之中。
最重要的是漢州等地剛剛經歷大戰不久,兵力還有經濟還沒有恢復過來,而從各地調動兵力顯然也來不及了,最重要的是羌族等地也開始不安分起來,開始對邊境進行騷擾!
將陳平安排好之後,蕭不凡就獨自一人去找包剛正,畢竟出就了這麼大的事情,包剛正一定有辦法應對,而且按照包剛正跟宇文魏兩個人的計謀,窩闊臺也是大楚重生的一塊墊腳石而已,但是石頭不小心也能夠砸死人,要是到時候陰溝裡翻船那可就是千古笑話了。
找到包剛正之後,他並沒有多大的驚慌,而是裝逼的叫蕭不凡坐下來喝杯茶冷靜一下,隨後才慢悠悠的說到:“其實,我的意思是讓整個大楚覆滅,這也是宇文魏的意思,或者說這是我們兩個合計出來的!”
蕭不凡頓時驚訝的問到:“爲什麼,這樣子大楚將會陷入戰亂,對百姓和大楚士兵都沒有好處吧?”
包剛正沒有說話,而是先摸了摸鬍鬚,隨後纔開口說到:“想當年剛開國那會兒大楚聲威震天,大帝起兵之時不過幾萬,從洪州一步一步的前進,最終成功入關將天一教幾十萬教衆全部坑殺,而建國之後大楚也不過八十萬軍隊,卻將屑小之輩震懾邊境之外,何人敢猖狂,如今大楚擁兵三百萬,反而怕蛇蟲如猛虎?”
蕭不凡沉默不語,大楚如今的情況確實有點令人擔憂,因爲無論是外憂還是內患都已經到了無可挽救的地步,或許包剛正他們做法沒有錯,只有經歷過死亡之後才能夠體會到活着的美好,只有重建一個新的大楚,才能夠讓那些屑小之輩不敢有非分之想!
包剛正見到蕭不凡臉色帶着釋然的神情,頓時嘴角微微上揚,心裡別提多有成就感了,畢竟能夠坑一個同道中人還挺不容易的,沒有過人的智商和坑人技巧還真不能辦到,所以現在的包剛正的心情只能用一個“爽”字來形容。
包剛正爽了,蕭不凡整個人卻感覺稀裡糊塗的,這一生他只被兩個人催眠過,一個是了因老和尚,另一個就是眼前的這位包老
頭,兩個人的道行都不是蕭不凡能夠比擬的存在!
陳平現在很頹廢,整個人鬍子拉碴的,活像一個心理變態的怪蜀黍,見到蕭不凡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咧嘴一笑,蕭不凡並沒有怪他沒禮貌,反而很同情他。
畢竟剛剛纔踏出人生的第一步,結婚還沒有大展宏圖就被窩闊臺無情的扼殺,現在的陳平已經徹底對人生失去了信心,人生最悲哀的三件事就是科考失敗,情場失意,事業失利,貌似…陳平全佔了?
以窩闊臺爲首的突厥勢力在南方邊境肆無忌憚的蹦噠,而在漢州的杜子浩則是像防賊一樣盯着窩闊臺,現在漢州元氣大傷,兵力還沒有原來的三分之一,要是窩闊臺突發奇想要來打一架的話,漢州這邊還真打不過!
然而就在杜子浩腦神經繃緊的時候,突然收到一份兵部密報,要求杜子浩將漢州百姓疏散,然後棄城逃跑,杜子浩盯着書信良久,隨後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按照書信中的語氣和那筆走龍蛇的書法來看,這封書信確實是蕭不凡親筆所寫!
信中要求杜子浩不要和窩闊臺硬拼,要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只要百姓一疏散就果斷的棄城,信中還說如果杜子浩有氣節願意和地方同歸於盡的話也可以,蕭不凡一定會在京城立一塊石碑,上寫書曰:漢州巡撫杜傻子之墓,特葬於此。
京城中,風聲水聲怒罵聲,雷聲雨聲彈劾聲,就在今日,杜子浩等一干邊境地區的將領紛紛棄城而逃,而南方邊境被突厥佔領,北方被匈奴佔領,而且更囂張的是他們居然想要建國!
長興兩年一月,以突厥爲首的乞買家族在交州建國,自稱爲大興帝國,乞買家族的家主乞買孛只稱帝,稱之爲明光帝,而北方的匈奴見到同樣被稱爲野蠻子的突厥都已經建國,於是在北方重鎮華州建國,匈奴首領孛朗多一下子從野蠻人昇華成爲一個開國皇帝,自稱爲祚天帝,建國國號爲後蕭國。
建了國之後的兩個皇帝感覺自己靈魂已經從屌絲昇華成爲高富帥和富一代,兩人整日在宮殿中飲酒作樂,絲毫不管理國家大事,還用以前的鬆散態度來管理國家,於是兩個剛剛建立的新興勢力反而呈現出凋零的狀態。
而遠在京城的包剛正聽說之後只是淡然的一笑,野蠻人始終是野蠻人,哪怕是一國之尊也只不過是身份高貴一點的野蠻人而已。
兩個國家在大楚的領地爲所欲爲,但大楚軍方依舊沒有出征的意思,任由他們胡作非爲,事實上兩個國家沒有這個空閒胡作非爲。
一個國家的建立之初最重要的就是權利分配,沒有這個能力卻將衆人壓在身下,是個人都會覺得不爽,乞買氏是突厥第一大勢力,這點沒有人質疑。
但那卻是乞買氏無數先輩嘔心瀝血換回來的,這點跟現在的乞買孛只沒有絲毫關係,所以窩闊家族和猛克家族表示不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