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看一眼風天旗,風天旗自顧自的喝茶,風清只好抽劍而出,與那幾名武者戰做一團。
這些武者都很低級,城衛軍沒有厲害的武者,一般都不會比統領強。所以風清打的並不困難,以一對四,絲毫不落下風,而且很快便將其中一人打傷。
雲浪大怒:“真是反了你了,竟敢抗拒抓捕。”
說着雲浪抽出刀來就要上前,而就在這時候,突然眼前一花,風天旗出現在他面前,直接就是一個巴掌甩出。速度之快,讓雲浪竟然沒能躲過。而力量之大,更是一下子把他打飛到了花壇之中。
雲浪跳起來,刀指風天旗:“你是什麼東西?”
風天旗卸下僞裝,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
風清那邊戰鬥停了下來,幾個武者跪到風天旗面前:“參見總將軍。”
風天旗看一眼雲浪,雲浪猶豫一下,也是跪下地去:“總將軍,這是怎麼回事兒,您不會是要公報私仇吧。我承認當年作爲風家弟子,做了大逆不道之事,但......”
雲浪沒說完,風天旗讓他閉嘴,告訴風清:“把他們都封了玄力綁起來。”
“是”風清幹這活兒利索,老早就想這一天了,就等着親手把雲浪綁起來。
雲浪掙扎,問這到底是爲什麼?
風天旗冷笑:“幸虧當初將你逐出了風家,否則現在可能還會被你連累。好好跪着,少說幾句廢話,我也許能晚些殺你。”
風天旗告訴風清:“去將城門全部關上,阻撓者斬。城牆之上防護,雲鳥戰士分散四面,任何城內傳訊一律給我打下來。”
風清說恐怕做不到。
風天旗告訴他沒關係,城外已經調來了法師做二重防護,訊鳥飛不出去。現在城內可能有契約鳥的都被抓住了,利劍鷹還沒那麼大本事在重重防護之下逃脫。
風清領命,風天旗立刻給楚憐惜傳訊,稟報這邊已經搞定。
楚憐惜接到消息的時候,正翹着二郎腿吃飯呢,也到了吃飯的時間了。
這丫吃飯沒正形,抱着個碗躺在樹下的椅子上,旁邊是剛剛端上來的菜餚放在小桌上。
城主從遠處跑來:“上公主,我已經命人前去檢查水門,鑰匙在我手裡,雲浪還未找我索要,三重水門該是沒有問題。”
楚憐惜說好,讓他幫自己讀一下那利劍鷹的消息。
這貨很懶,正好這時候風天旗的消息傳來,她就讓人家讀了。
洪沫打開訊條:“是老將軍消息,雲浪已經被抓,風清前去關閉城門,老將軍還說我這個城主也有問題,請您一併將我關押審問。”
楚憐惜笑起來:“你的事情我沒跟老將軍說,老將軍肯定是聽風清說起你跟雲浪一起腐敗,所以誤會了。放心吧,跟着我混的都有前途,你啥時候去月亮山接你夫人啊,我給寫個手訊幫你澄清。”
洪沫道謝,說戰後就去。
“好,等會兒吃飽了我就幫你寫一個。你也一起吃,要不老項不給你留,這丫吃飯快着呢。”
在飯桌的另一邊是項北,項北比他正經多了,至少沒躺着吃飯。
洪沫說自己不餓,問還有什麼事情吩咐沒有?
楚憐惜想了想:“你派人去同福客棧,把我兩個小徒弟接來,左迄也在那裡,兩個小傢伙看着他呢。”
城主問是讓小粒粒看着嗎?
楚憐惜說是,有什麼問題?
“那上公主另一個弟子肯定年齡大些吧?”城主好奇。
楚憐惜實話實說:“那其實不是我徒弟,我謀士的徒弟,但他的就是我的。他比小粒粒還小一點。”
聽到這話,洪沫嚇一跳:“上公主怎麼能讓兩個小孩子看押一個武者,我這就去了,趕緊去看看。”
洪沫着急跑掉,生怕兩個孩子出事兒。但他明顯想多了,到了客棧之後,就發現兩個小傢伙叫了餐食,正自己乖乖吃飯呢。而左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跟死豬一樣,什麼問題都沒有。
洪沫鬆了口氣,暗道上公主徒弟就是不一樣,這麼小就能看押俘虜了。
城主府內,楚憐惜吃飽飯,給洪沫寫了個幫他跟老婆解釋的手訊,蓋上自己的印文,問項北是不是可以離開這裡了,現在城門應該都關嚴實了,敵人就算知道有麻煩,想跑也跑不了。
項北說行,上城牆,敵人竟然有神元法師到來,那沒他天下無敵上公主不行啊。
楚憐惜說有自己也不一定行啊,如果只是神元法師好說,自己禁空武者的實力,他來不及施展就掛了,可萬一還有禁空武者呢,怎麼打。
項北說不知道,自己哪知道啊。
楚憐惜讓他放毛球,那樣就只能指望毛球了。
項北說不行,不讓毛球作弊,告訴他:“神元法師來了,肯定得跟左迄聯繫,否則不用到城門,就被元光石給發現了,我可不相信這紅葉城如此重要,會沒有那個。”
楚憐惜說不一定,神元法師誰也沒試過元光石管用不管用。
項北說不會只有神元法師的,測不到他能測到別人啊。
楚憐惜問測到有什麼用?不還是打不過嘛。
項北問測多遠?
楚憐惜說五里地。
項北告訴他那就沒問題,玉妙妙不是飛的快嗎,出城去勾搭一下他們,逐個擊破。到時候只要測到了就出城,實在打不過,那隻能讓毛球作弊了。
楚憐惜笑起來:“有這句我就不擔心了,沒想到啊,我們的神元法師去打小菜鳥了,重擔都落到了本無敵身上。”
楚憐惜感嘆,自己就是打架的命,是高手就命該如此吧。
這丫又開始不要臉了,問項北現在走不走?
項北說不急,把左迄帶上,到城上去聊天,讓他眼睜睜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看着他們是怎麼失敗的。這左迄太可恨了,坑過左藍,坑過冷月,坑過風箏,不好好折磨他一下對不起他這些所作所爲。
楚憐惜撇嘴:“就是誰欺負過你的女人都得倒黴唄?”
項北說是,就是這樣。男人不就是用來在女人面前裝逼的嘛,自己不好好裝一裝,怎麼對得起姑娘們受傷的心靈。
楚憐惜做出一副嘔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