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吃的都沒帶,國王說壞菜了,這走的挺急啊,裡面有沒有能吃的東西,要是連吃的都沒有,那豈不是餓也餓死了。
國王又擔心起來。雖然項北說那是一片神奇的空間,裡面有動植物,但誰知道他說的準不準,命道師也沒聽說過連這都算出來的。而且就算他算的準,那不還說了嘛,裡面東西都是沒見過的,沒見過的敢吃嗎?
國王小瞧項北了,對於一箇中國人來說,別說沒見過的,就算明知道有毒,也敢去嘗一嘗。神農嘗百草不是隨便說說的,中國人整體都是吃貨,人人都是神農。不過就是不知道爲什麼那個叫神農的人就愛吃草,肉多好吃(智商暴露了)。
城主請示,要不要乾脆集合大家的力量,來合力破開。這麼多人呢,一起使勁兒不可能弄不開的。之前只不過是怕弄壞了,所以才光在門上使勁兒。
國王說再等五天,他們就算沒吃的也有水,畢竟還有一個法師呢。有水就能活些日子,如果到時候還沒出來,就強行破開。把這塔拆了也要把人找出來。
城主應:“是,國主請先回去休息吧,我在此處等候上公主,我會每日在此。”
“嗯,那我先回去了,你在這裡看着。”國王也沒辦法,他不能在這裡守着啊,國家那麼多事情呢。回頭再看看那座塔,起駕回宮。
看着國王走遠,作爲護衛長的金通極其鬱悶,問身邊竇猛:“你說咱回去以後,還能當上公主護衛嗎?貌似我們除了上公主進宮的時候陪着走一趟,其他時候都用不上啊。”
竇猛給他一把瓜子:“夠嗆了,國王都看我們不爽了,估計得另謀差事了。上公主自從進了項府,就不帶我們玩了。不過沒關係,我們也算是幾個高手,實在不行還能回武院去教學嘛,總不能把我們浪費了吧?”
“那倒是。”
“你兒子怎麼樣?”
“我讓夏花幫我安排,夏花好像忘了。我那天在路上碰到大東王,大東王跟我閒聊了一陣兒,我說起小通。他讓我把人給他送去了,說是會送到軍中使用。”
“你還認識大東王?”幾人都是吃驚,他一個護衛,能跟一個室王相識,這吹得有點大了吧?
金通嘿嘿直笑:“不怕告訴你們,我家丫頭小金被大東王看上了,就快過門兒了。以後我跟大東王那關係,了不得了。”
金通兒子叫金小通,女兒叫金小金,這文化水平可以。
三人表示佩服,袁向飛卻是突然想起什麼:“你們說有沒有可能,上公主跟先生就出不來了?”
大家讓他少烏鴉嘴,出不來了他們這一幫護衛也都完蛋了,還是祈禱能出來吧。
此時萬獸塔內,項北的確挺像出不來的樣子,之前還好好的,突然就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翻來覆去。臉色也已經開始發黑。
旁邊人急的團團轉,楚憐惜給他擦着汗:“老項啊,你不是說自己藥吃了就好嘛,怎麼不管用?”
項北罵罵咧咧:“我哪知道,你們怎麼都沒事兒,就我自己中毒了,牛肉竟然還能有毒,這找誰說理去?”
楚憐惜問那怎麼弄?
項北說沒辦法,聽天由命吧,怎麼這麼難受呢,就算中毒也別這麼難受啊,自己不怕疼,但這種從裡往外的難受是真怕啊。
楚憐惜都快急哭了:“咱倆吃的是一塊肉啊,怎麼就你出問題了呢。”
楚憐惜揉醒旁邊毛球:“你快救救它,你肯定有辦法的。”
毛球晃晃悠悠的爬起來,一腳把項北踢暈,然後繼續睡。
三人都是傻眼,郝胖問這是什麼意思?
楚憐惜說:“應該有兩個意思,第一是項北說他害怕這種難受,砸暈了就感覺不到了。第二是嫌項北太吵,影響它睡覺了。”
郝胖跟冷月服,項北這養了個什麼靈獸啊,咋還能這麼操作呢。
郝胖取出一堆丹藥:“要不我們死馬當活馬醫,所有的藥都給他喂下去,管用就管用,不管用只能管埋了。”
“滾,看看再說。我問你們,項北除了牛肉以外,比我們多吃了什麼沒有?”
郝胖搖頭說沒注意。
冷月說沒有,絕對沒有,就是隻吃了肉。
楚憐惜取出試毒針:“我懷疑他並不是中毒。”
說着,用針在項北身上紮下去,拿起來之後試毒針沒有一點變化。
郝胖說:“的確沒中毒,那會是怎麼回事兒?”
三人都弄不明白,而也就在這時候,突然項北腹部開始裂開一條黑色的裂縫,然後裂縫當中出現一陣刺眼的強光。楚憐惜大叫:“怎麼肚子還破了,這怎麼辦?”
沒等有人回答,突然呼的一聲,項北整個人被光芒吞噬徹底沒了。而留下的只有一顆金色的圓球,圓球急速射向空中飛走。
楚憐惜一臉茫然:“沒了,項北沒了,它被那個東西吞掉了,那東西何時進入他的體內的?”
沒人能回答她,楚憐惜一腳把睡覺的毛球踹醒,對着毛球大喊:“你告訴我,項北去哪了?”
毛球捂上耳朵,不情願的趴到大蛇身上。見此情景,幾人也趕緊上去。毛球對着大蛇低吼幾聲,大蛇飛速遊動起來,而毛球接着睡覺。
郝胖讓楚憐惜不要着急,項北要是真死了,毛球不能這麼淡定,他雖然平日裡不管項北死活,但明顯他們還是很親近的。
楚憐惜反問:“人都沒了,你說不是死了還能是什麼?”
“先生不是常說嘛,修道者離奇古怪發生什麼事情都正常。”
“可他不是修道者啊。”
“他是,壁畫上那個無妄神使就是他,否則不能長得一樣。只是連他自己也搞不明白怎麼跑到地球去了。毛球明顯很清楚他去哪了,而且能帶我們找到他。你不要這麼着急,先生不可能有事兒。”
郝胖說的堅定,楚憐惜也點點頭冷靜下來:“對,毛球跟他關係不會差到真的死活不管,他死了誰給它烤肉吃,不會有事情的。毛球知道一切,但它不會說話,這真急人啊。”
毛球睜開眼睛,對她吐了吐舌頭。
郝胖問這又是什麼意思?
楚憐惜講:“它可能在說,不能怨它不會說人話,而要怨我們聽不懂它的話。我們要是能聽懂的話,那不就無障礙交流了,反正它能聽懂人話。”
“這麼一說它是比我們強。”郝胖承認,毛球是雙語,就算不是雙語也是一點五,他們纔是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