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就到了吃飯的時間。
東園當中,楚憐惜告訴夏花:“你去把飯菜取來,我們在這裡吃。”
夏花沒有去,反而是請示說:“先生剛回來,我們還是去跟大家一起吃吧。”
楚憐惜搖頭:“不去,看到他們就討厭。”
說着取出那個項北畫給她的笑臉,告訴夏花:“我以爲這傢伙沒生氣,沒想到最終還是個心胸狹隘的人,我有什麼錯,都是王兄做的,怨我嗎?既然他生氣了,幹嘛還畫這個給我啊,讓我白白高興了好幾天。”
楚憐惜越說越委屈,她是真的在乎。
春風從外面走來:“上公主,先生喊您去吃飯。”
“不去,誰跟他一起吃,告訴他,他的菜要保密,那我連吃都不吃了,從今天開始,我只吃饅頭,饅頭總不用保密吧?”
楚憐惜此時難受想哭。
春風把她拉起來:“上公主,先生說您必須去,否則.......”
“否則怎麼樣?你是我的人還是他的人,替他來威脅我。”
楚憐惜說完,春風告訴她:“我自然是上公主的人,先生說的是,否則您肯定後悔。”
“我就不信了,還反了他了。”楚憐惜氣呼呼的往主園大堂走去,走到門口更氣了:“還說喊我吃飯,門都關上來了,這明明是不讓我進去嗎?”
說着一腳把門踹開,除了一桌子菜,一個人都沒有,而廳堂之內佈置的花花綠綠很是好看。
“什麼意思?不是吃飯嘛”楚憐惜感覺有點不對。而就在這時候,歌聲響起,項北端着蛋糕出來了。
楚憐惜看着他們,自言自語:“這畫面好熟悉,電影裡好像看過。”
項北把蛋糕放到桌子上,一羣人的歌也唱完了,項北對她撒出花瓣:“生日快樂。”
楚憐惜激動的不要不要的,跑到桌子前看一眼那蛋糕:“給我過生日?”
項北說她廢話,要不還有誰,這上面不都寫着嘛。
楚憐惜樂壞了:“哈哈哈,我就知道我是偉大的上公主,你們不會不跟我玩。生來別凡玉,憐惜惹憐惜,越聽越順呢。”
項北把她拉到身邊:“許願吹蠟燭,你們這世界蠟燭不行,趕緊吹了弄下來,否則蛋糕都沒法吃了。”
小粒粒也說是,讓她快點吹,自己要吃蛋糕。
楚憐惜閉上眼睛許願,然後一下子把蛋糕吹滅,一幫人歡呼,而這時候車喇叭聲響了起來,是左藍騎着電動車出現了。
楚憐惜愣了一下子:“這車子不用腳踩嗎?”
左藍從車上下來:“憐惜生日快樂,你不是想知道我們這幾天做什麼嘛,就是這個了。先生讓我們給你打造的生日禮物,上面每一個螺絲,每一個繪畫,每一顆寶石,都是我們親手做上去的。”
楚憐惜跑過來,一眼看到車子上寫了靈玉號三個大字就笑起來:“讓我來試試,這個怎麼玩?”
左藍說:“你上去我告訴你。”
楚憐惜蹲上去,左藍告訴她:“右手這個是電門,轉動一下就會跑,跟騎自行車一樣,不同的就是不用腳蹬。轉的越用力,跑的越快。”
“好,我試試。”楚憐惜把車子調過來,一擰車把歡呼着跑出去。轉了一圈回來,在項北臉上親了一口:“謝謝你,謝謝大家,這是我最快樂的一個生日,雖然在剛剛之前我還很痛苦。”
項北摟住她:“無論如何,心沒變,我們永遠是家人。”
“嗯,家人。”楚憐惜憋了一天的眼淚落下來了,只不過這次是高興的。告訴大家趕緊吃,切下兩塊蛋糕,一塊給小粒粒,一塊給小雨,先給了孩子。一幫人這才樂呵呵的開始吃喝。這的確是楚憐惜最高興的一個生日。
楚憐惜從蛋糕上弄下一些奶油,趁項北不注意,一下子給他抹到臉上,然後就是哈哈大笑:“這纔是蛋糕的正確使用方法呢,電影裡我見過的。”
那個囂張得意的楚憐惜又回來了。
項北也弄下一些,給她抹回去,然後給小粒粒跟小雨也都抹上。可是正玩着呢,突然國王帶着豆豆出現在門口,豆豆跑上來:“姑姑生辰萬福。”
這句纔是玄元大陸正確的生日快樂的表達。國王也走上前來,遞給楚憐惜一個盒子:“你前年就想買的紫玉項鍊,送你做禮物。”
楚憐惜看看國王,再看看項北:“王兄你怎麼來了?”
國王摟住項北:“自然是三弟讓我來的,三弟一邊往回趕一邊傳訊,說今天中午給你設生辰宴,我能不來嘛。要不是爲了顯得自己次要一些,我早就過來了。我可不想跟三弟搶功。”
楚憐惜沒想到,竟然是項北把國王喊來的,本來她還以爲,項北懶得見國王了呢。
國王對楚驚天施禮:“小侄見過王叔。”
楚驚天自顧自的喝着酒:“來給憐惜過生日,別提我的事兒,我一點都不想見你,只是先生小子沒跟我說你會來,別煩我。”
“是,不擾王叔。”國王一臉鬱悶,項北攬着他肩膀:“大哥坐下,先吃喝,這頓就是個上公主過生日,別的啥都不說。要說啥吃完了再說。”
“行,給憐惜過生日,不說別的。”國王端起酒杯,與大家共同飲過。
楚憐惜是主角,一頓飯吃的無比歡樂,現在她是徹底不會再亂想了。一頓飯吃了一個多時辰才結束,等東西都收拾下去,楚憐惜去帶着仨孩子玩,項北跟國王聊事情。
國王首先開口,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三弟在你的老家,有國王嗎?”
項北笑笑:“我老家沒有國王,只有人民選出來的主.席,每隔幾年就會換一個人,而且不是一家人。所以與其說有沒有國王,不如說,王室是不存在的。”
“原來是這樣,挺好。”
“大哥你問這個問題,原本是想說我們老家的王室,如果換到天龍,也會跟你做同樣的事情吧?”
“瞞不住三弟。”
“是啊,就是因爲差異。在我們老家,權利也無法隨意剝奪他人勞動成果。所以我習慣了自己家鄉的規矩,忽略了此處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國家的一切原本就都是國王的。跟國王保密,說什麼私人財產,那不笑話嘛。”
“三弟生氣沒有?”
“沒有,犯不上,你覺得我真的在乎損失嗎?”
“憐惜說你不在乎錢。”
“上公主懂我,所以大哥不用多說,我就是真的不在乎。只是你做的有些突然,你哪怕跟我商量一下,也不傷兄弟情義。”
“我給三弟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