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冬日宴上,其實大家都準備了所謂的即興節目。而一幫老傢伙,平日附庸風雅,寫了新詩準備顯擺的不少。
甚至有些是幾人串通,大家提前對好了,準備在這冬日宴上鬥詩的。可被項北這真正不打草稿就能玩的鬥詩高手一攪和。那些準備背誦詩歌的,便再也不敢開口了。沒有別的原因,輸給項北倒是無所謂,畢竟是上公主的謀士,就怕小粒粒突然舉手,把他們給比下去啊。
所以有詩的都閉嘴了,剩下的都是講個笑話,彈個曲子什麼的。項北聽得好生無聊,就盼着快點上主食,自己吃了飯回家去。
他問楚憐惜:“飯啥時候來啊,餓死人了快。我的抽獎也沒安排呢?”
“你的抽獎爲了節約費用,宮中取消了。這次外食的訂.購已經超支嚴重”說完楚憐惜讓他自己看看,這裡有誰吃的比他還多。他都快餓死了,那別人豈不早死了。
“我第一次來我不懂,那些傢伙肯定都吃過飯了。你也是,不早告訴我。我還以爲跟在家裡吃喜宴一樣呢,大魚大肉可勁兒造。”項北捂着肚子,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楚憐惜被他煩的頭疼,轉身吩咐女侍,去給項北取些糕點來。
女侍應命而去,項北嘿嘿直樂:“謝謝上公主,原來還可以加菜啊,不早說。”
楚憐惜告訴他一會兒自己偷着吃就行,別太那啥了。
“我懂。”項北也不知道懂了啥,反正有的吃就行。
而這時候雲霄國那王子開口了:“上公主,這位來自天朝國的王子,爲何做你的謀士啊?”
楚憐惜搞不明白這傢伙啥意思,難道出醜還不夠嗎?又來搞事情。
她告訴雲霄王子:“你若是再聰慧一些,也可以來做我的謀士。”
這答案夠氣人,直接罵人是笨蛋啊。
雲霄王子也是生氣,但並未閉嘴:“依我眼見,恐怕上公主與這位天朝王子,乃是情投意合,謀士只是幌子吧,只是爲了方便相處而已。”
楚憐惜好笑:“你在這裡蹲了半天,就觀察了這個?”
雲霄王子讓她別誤會,告訴她:“我只是想確定上公主與項王子真實的關係而已。若是我猜錯了,其實我是更加高興的。”
“怎麼講?”楚憐惜有種預感,這傢伙欠揍了。
雲霄王子回答:“因爲鄙人也是心儀上公主,在來此之前,我就與父王說起,來到天龍,將追求上公主。所以你與項王子若是未有瓜葛,那上公主你看可願隨我回了雲霄,做我的王子妃?”
楚憐惜很乾脆:“除非我瞎了眼,否則那是不可能的。”
“你.....”雲霄王子好氣,冷哼一聲告訴她:“你等着吧,待我雲霄與藍海的軍隊跨過金色大河,就是你入我紗賬之時。”
“你說什麼?”楚憐惜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雲霄王子也一副剛反應過來的樣子,趕緊說沒什麼,自己剛剛什麼都沒說。說完四下看看有沒有人注意,快速的低下頭去吃喝起來。
楚憐惜看看項北,項北小聲告訴她,回去再說。
冬日宴整整進行了兩個時辰才結束,最高.潮之處,就是在餃子上桌,國王介紹這餃子就是兵神乙兵發明的餃子被複製出來的時候。大家紛紛讚歎口福不淺,吃過後更是直呼美味。
等宴會結束,一般人紛紛起身互相道別。項北背上揹包,楚憐惜抱起已經開始打呵欠,沒力氣再玩的小粒粒也準備離開。
項北問左藍被安排在何處居住,是在這宮中嗎?
左藍說不是,這到來的王子,都被安排在林福樓了。問能去他家住不,自己大老遠跑來,讓自己住酒樓,他作爲朋友說不過去吧?
項北告訴她,自己就是要邀請她去家裡住的。
“就知道你夠意思。那我與憐惜同乘吧,我知道憐惜也住在你那裡。”左藍拉住楚憐惜,一副姐倆好的樣子。
項北讓他們隨意,自己要騎馬先走一步了。回家看看那幫傢伙有沒有留點好吃的,雖然現在不算餓了,但怎麼都感覺吃的不夠好。就跟過年吃了一包泡麪一樣,不吃點真正好的東西難受。
項北急急忙忙的跑掉,因爲他發現枯榮還在外面拖拉着沒快走,估計是等自己去說兩句。
項北追上枯榮:“國師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問我?”
枯榮問項北,國王與他結拜之事,他爲什麼沒提前跟自己說?
項北一副你別冤枉人的樣子:“國師你覺得,此事我像是提前知道的樣子嗎?何止我不知道,風一雷恐怕也不知道。你看他一開始蹲在上面時候那不自在的樣子,很明顯不知道要發生什麼。”
枯榮笑起來:“開玩笑而已,我自然知曉你是不知道的,只是沒想到,你與國王友誼竟然如此之深。”
枯榮話裡有話,項北糾正:“你覺得我能跟他有什麼友誼,他自己都說了,跟我相識不久,只是一見如故而已。這一見如故不是說好聽的,而是講事實,我跟他真的就只見過一面而已。至於怎麼就如故了,我也不知道。想來是楚憐惜搞得鬼,她特意要提高我的地位,就跟國王吹牛了。畢竟我是項南之徒,怎麼吹也不過分。”
“嗯,你的解釋我很滿意,我想也是如此。”印證了項北與國王並無過多交情,枯榮就釋然了。告訴他早些回去休息吧。
“國師也早些休息”項北與枯榮告辭。看着枯榮走遠,他暗罵一句:“煞筆老頭。”
回頭看看風一雷又開始上崗維持秩序了,項北沒去跟他打招呼,直接回家。
左藍與楚憐惜坐了馬車,二人的護衛共同跟隨。在車中,左藍捏捏已經睡着的小粒粒臉蛋:“這就是你徒弟啊,好可愛。親的跟你女兒一樣呢,一點都不像是徒弟。”
“被項北慣的,按項北說啊,這小傢伙是他來這裡以後,第一個幫助他的人,所以對她特別寵溺,完全就當閨女養。不過小傢伙表現也不錯,也是乖巧的很。”
左藍抓起小粒粒的手:“我鳳鳴閣的夜彩手環,五行合起,難道她是五行法師。”
“開什麼玩笑,她哪會是什麼五行法師,我都不是呢。用項北的說法,五種顏色合在一起纔好看。所以不是爲了練功,只是爲了哄孩子。”
“哈哈,那的確寵溺了。”左藍有點服了,拿起糕點塞一塊在嘴裡:“這冬日宴我基本沒吃東西,一幫人都不動筷子,實在不好意思吃啊。我到現在還餓着呢,就吃了最後那幾個餃子。”
“你就瞎講究,你看項北,胡吃海塞的造唄。”
“我代表的是藍海王室,跟他能一樣嘛。不過說起來這傢伙也是有意思,冒充什麼天朝王子,也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