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商議着,過了小半個時辰,第一道訊息傳來,一號佔領八區。
項北拿起剛買的地圖看一眼,忍不住嘆了口氣。
郝胖問他怎麼了,這八區乃是一個山頭高點,山下有重要道路,據高防守一般不會有人想去攻擊,還可方便打擊敵人。這麼做很對啊,讓自己也這麼幹。
項北告訴他:“你忘了山中早已等候的全殺隊,怎麼會讓他如此輕易佔領此處高點,這不是陷阱我直播吃翔,稀的那種。”
項北說完,郝胖舉起手來:“金師在哪,我要下注。”
一個老頭提筆跑過來:“客官,您是要買輸贏嗎?”
“不,我要預測第一場隊戰,我就買這一號隊與全殺隊,下注一百金幣。”
好的,客官請您簽字確認,我給您把籌碼記上。
“不用現在拿錢嗎?”
“不用,三公主規定,全部以賬面來算,下午七時結算。大野山下兵士三千,相信沒人會賴賬的。”
“好吧,注約給我。話說三公主挺會玩,這樣不拿現錢,大家才玩的不在乎啊。”郝胖一邊說着一邊拿過注約,簽下名字。
人羣開始議論紛紛,一個大漢開口:“這位公子,你有些心急了。全殺隊從來沒有這麼快就出來過,全殺隊人數比所有隊伍都多。沒人願意去招惹他們,他們也樂得那些選手之間先進行比拼。我下注十金幣,六號隊跟七號隊最先戰鬥。他們進山的位置離得近,而且道路有些重疊。”
這貨說完,一幫人紛紛說是。紛紛跟着下注六號七號。
郝胖擔心的看向項北。
項北拿着地圖,頭也不擡:“你是土豪,這點錢虧了就虧了。”說完舉起手來:“金師,麻煩給這死胖子加碼五百,這貨有錢任性。”
“這.......”金師猶豫的看向郝胖。郝胖點頭:“這是我家家主,他說的算。”
“那就好”金師將籌碼記上。
首戰預測開始紛紛下注,下晚了恐怕就趕不上了。
也就在大家都下注差不多的時候,傳來新的消息:“首戰誕生,首戰停止預測下注。一號隊與全殺隊八號區遭遇,一號隊剩餘三十人敗逃。本次戰鬥過快,不做勝負賭。”
一大片罵聲響起,一幫人大叫着詢問這一號隊怎麼輸的?
有通訊兵送來訊條,金師取過之後告訴大家。全殺隊一直就埋伏在八號區,這一號隊是自己送上門了,並不是被攻打下來的。
所有人沮喪,郝胖樂了,首戰告捷。按照約賠,算下來這一次就掙了三千啊,過癮。不過說來說去,能猜對的不多,這玩意兒還是跟那彩票一樣,組織者都掙去了。
項北則在有些不高興,郝胖問他怎麼了?
項北撇嘴:“金小通那小子,這下就剩三十人了。留下去的希望不大,怎麼說也是有點交情,還真不願意看他被淘汰。”
郝胖問這算不算被三公主給坑了,要不是給他安排了那麼有利的位置,他也不至於興沖沖的先去搶山頭。
項北說不怨三公主,是那小子自己玩砸了。接下來會陷入衆矢之的,就剩三十人,誰碰到他都能將他淘汰掙到積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別讓敵人知道,他就剩下三十人了。
告訴郝胖在這邊盯着,自己去找那公主聊會兒。掙錢的機會多得是,用不着這麼着急。弄得自己跟個賭徒一樣,一點都不高尚。
另一邊三公主更早得到了山中消息,聽到金小通首戰告慘,左藍撇嘴:“項北啊項北,別怪我沒幫你了。是那小子自己不行。”
旁邊閆欣問她,那金小通跟項北關係很好嗎?
左藍說不知道,自己就知道,競技場上之時,項北爲他歡呼了,想來關係應該是不錯。
說完,左藍叫過旁邊的官員:“這首戰的預測有人猜對嗎?”
那官員回報:“有,一號客棧中的一位。其他沒人猜對,多數都猜了六號與七號。這一次我們大概就有兩萬多的收入。”
“讓我的話我就不猜這玩意兒,能蒙對太難。一號客棧中是誰啊?”
“一個叫郝胖的。”
“那就對了,是那項北的人,這傢伙很聰明。繼續玩吧,給我把本場的注金減少三分之一記賬。”
那官員聽到這個命令嚇了一跳:“公主,我不能這麼做。國王派我來管賬,我不能少記。”
左藍一把將他拉到眼前,那官員結結巴巴:“公主,你不用威脅我,無論如何,我不會少記的。”
左藍告訴他:“你我山中辛苦,何必如此呢?”
“我只想完成國王給我的任務。”那官員挺堅決。
左藍取出一張金票,塞進他的衣袖當中:“現在呢?我只是想攢點嫁妝而已,何必爲難我?”
那官員小心的回頭看看,最後點點頭:“公主我明白了,您放心,該怎麼記我有數。賬下的錢會送到您的鳳鳴苑中。”
“嗯,合作愉快。事情了了,還有厚報。”左藍明顯這是要趁機撈一筆,比項北還鑽錢眼裡。
他問那官員:“這軍棧賣出去的房間,除了女人,有幾個男的住進來?”
那官員翻看一下手中的冊子:“有四個男人住進來,公主問此事做什麼?”
“沒什麼,我就問問,他們住哪個房間?”
“因爲公主在這裡,這前棧我只安排了女人。四個男人都在後棧,左區的四個房間,都不是一起的。”
“嗯,好,你先出去吧。有新的情況來跟我彙報,我指的是盈利,不是山中那幫傢伙,我對他們沒興趣。”
“是”那官員答應一聲退下,左藍這個賽事主管也是沒誰了,根本都不關心訓練賽的情況,只關心掙了多少錢。
等那官員出去,閆欣問她,是不是有任務要交給自己來?
左藍說是,讓他去後棧,摸一摸那幾個男人的情況。他們可不是來追星的,跑這裡來住什麼,這裡可比外面客棧貴多了,而且條件也好不到哪去。當時售賣這裡房間的時候,外面客棧還沒住滿呢,那來這裡是有什麼目的?
閆欣表示明白,問她是不是這纔是要售賣軍棧房間的原因?
左藍很乾脆:“不是,我只是想多掙點錢,這軍棧房間賣的錢都歸我。到時候分你紅利啊。”
“拉倒吧,我可不跟你同流合污,我是清廉之人。”閆欣說完揮手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