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厲害的維京戰士,最終也被唐昭宗給擊倒了了。
唐昭宗說:“我們這些人,用所有的精力,都只爲一個目的,那個目的就是爲了搞錢,和幫助那些手下發財。”
那些維京人的眼睛都紅了,這些維京人就是先發財,他們連修道院都敢搶劫,還有他們什麼不敢做的。
當然,在這些維京人正式和那些大唐海外行省的總督門開戰之前,他們都急着修建那些海象骨做的戰車,
所不能!我正練習這項‘苦其心志’呢!要不哥幾個也一起來磨練磨練?”
“得,哥幾個怕吃窮你,你還是留點老本吧!”
“別介,這就見外了啊。我宇恆願爲哥們傾其所有,在所不辭!”
這時楚飛也躺不住了,笑道“哥幾個把這小子褲子給扒了,他不是願爲哥幾個傾其所有嗎?人家山區說不準正缺他這身衣服呢!到時哥幾個借花獻佛把它給捐嘍,說不準還落個好名聲!二來嘛,倒也如這小子的願,他不正喊着要‘苦其心志’嗎?哥們這也叫一舉兩得了,大夥說是不是啊”
大夥也樂了,齊聲道“對,扒了丫的褲子,讓他裸奔去!”
大夥正鬧着,楚飛的眼睛突然像被某種東西扯住一樣,動也不動的望着對街。宇恆一夥順着他的目光望去,也停止了嬉鬧。原來是個女孩,面目清秀,一頭披肩的秀髮,白皙的皮膚,脖子上圍着一條純白圍巾,身着一件紫黑色風衣,腳上穿着一雙黑色皮靴,身體被修飾的玲瓏有至,詩文中所描述的窈窕淑女也不過如此吧!看上去顯的清心素雅,神情中卻帶着一絲冷漠!
在這個荒涼的季節,好像在大街上看美女也成了他們的一種生活方式。用他們的話來說,“這叫調劑生活”。如果對生活厭倦了,而沒有任何東西來‘調劑調劑’的話,那還不如殺了他們!也可以這樣說:只要是他們喜歡的生活方式,都是他們的精神支柱!如果這個精神支柱沒了的話,那麼他們的內心就將會坍塌,就好比讓一個抽了幾十年煙的菸民突然戒菸一樣!
“瞧你們一個個的色樣,流氓性質又暴露出來了吧!“李翔的聲音把他們從各自的想入非非里拉回了現實!
聽到這話大夥可不幹了,“流氓怎麼了?!”楚飛用不屑的眼神瞟了一眼李翔“你丫不也在這流氓窩裡混着的嗎?”
“得,算我沒說。反正落到狼窩了,也被你們污染了,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叫近朱者赤”。
“得了吧,那是近墨者黑”
“不管什麼,反正你丫是被刻了流氓的印章了,是龍你也得盤着,安心的做你的流氓吧!”。
“哎,我說楚飛,那妞快走遠了,是時候證明你這流氓有多好的素質了!”李翔發起了挑釁。
姚鍵慫恿道:“是狼就得吃肉,哥們不能改吃素當草包子吧!”
宇恆也忍不住了:“對對對,咱不能垮了這狼族的檯面,否則以後該改叫‘狼狗’了!”
楚飛嘿嘿一笑:“哥幾個還真別激我,要是我真受不了你們的刺激犯了錯誤怎麼辦?好歹人家也是花樣年華,要是祖國的花朵被摧殘了,咱這不就成了千古罪人嗎?我到是不要緊,要是追究下來,你們可就是教唆犯了。也就是說,是你們這羣教唆犯矇蔽了我清純幼小的心靈,把我引向了黑暗的深淵!”
“嘿,這小子還真不要臉,明明是自己經不起誘惑,還把責任賴在我們頭上,這不是顛倒黑白嗎?大夥說對付這種混淆是非的小人該怎麼辦啊?”李翔擺出一副懲奸除惡的勢頭。
姚鍵和宇恆一起提起腳來叫道:“踹丫的”。
“得、得、得,各位且慢,我話可說到前頭了,要是我楚飛拍到這妞了,你們可不許眼攙啊。到時候我吃獨食的時候,你們就別老***在我面前晃悠了。”楚飛說完就向那女孩跑去。
“嘿,瞧這見色忘友的孫子,還志在必得的樣子,真想抽丫的……”
“嗨,請問這位妹妹,文化宮怎麼走啊”?
葉倩擡起頭來對楚飛打量一番,一副俊秀的臉上帶這一種特誠懇的樣子“呃…,走到前面十字路口向右走,然後再右拐個彎就到了。”
“右走,再右拐”?楚飛臉上有擺出一臉迷茫“好像有點複雜,我來這人生地不熟的,妹妹能有空帶我去一下麼?”
女孩突然感覺不對勁:“呃…,現在我沒空,你還是自己去吧,不遠的,坐車大概二十分鐘就到了!”
“可是…,哎,這樣跟你說吧!我從小就是個路盲,有個小彎就不記得回家的路了,爲這事特傷腦筋,就連上個廁所我還得帶份地圖呢!所以,我從小就特自卑,我同學還給我起了個綽號叫“轉不回”。要不是迫不得已,依我這自卑的心理,我纔不敢來問路呢。如果你現在就這樣冷酷的拒絕了我,你會讓我幼小的心靈受到沉重的打擊,讓我越來越自卑!”楚飛一臉委屈的樣子幾乎帶着哀求!
“這……”女孩顯的很遲疑,因爲在楚飛的神情中看不到一點虛假。“你真是路盲?”
聽到這話,楚飛心裡樂了:“得,有戲了,這丫頭思想挺單純的,兩句就把她給唬住了。”
“是啊,我有必要騙你嗎?如假包換,絕對正牌路盲!”
正當那女孩準備答應帶路的時候,突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夥人在對着自己有說有笑還不時的指指點點。瞬間她覺得自己被耍了,感覺那人利用自己的那份天真,甚至欺騙了自己做爲一個好心人的感情!頓時大爲惱火,但想到自己做爲一個淑女,她即刻壓下了那份怒火!
此時,楚飛還在厚着臉皮說道:“不是有首歌着樣唱來着,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五十六個民族是一家嗎?就看在這一家的份上你也得幫幫我啊!我…”楚飛突然看到那女孩像是換了一副面孔正冷冷的盯着自己,他覺得不對勁,也就沒敢往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