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勺子也看見了那個韓牛奶,他們立刻報告了湯章威,但是湯章威十分冷淡,因爲他自己也看到韓牛奶了。
湯章威說:“我們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憐了,每天都在追捕這個該死的韓牛奶,可是那個郭勺子領導的郢州四大名捕根本都幫不上忙。”
韋婉兒說:“不要灰心,以後我們還有的是機會。”
在布達城裡,林天恆和秦素素依舊在冷戰。
這兩個人的矛盾已經太深了,深到幾乎無法化解了。
當韓牛奶在馬扎爾兒平原上,她努力的生活着,她想搞到一身騎士裝備,這樣自己一個女人就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了。
當韓牛奶從一個帳篷到另外一個帳篷時,當韓牛奶從一個牛糞火堆到另一個牛糞火堆時,當她聽着冬不拉琴和三絃琴時,郭勺子他們這些人只得在一個又一個定居的帳篷宿營地裡尋找。
郭勺子他們拿着韓牛奶的畫像,讓那些馬扎爾人辨認。
當那些馬扎爾人看見了郭勺子的手上的畫像後,他們都困惑的搖了搖頭,這些人並不明白這個人是誰。
其實,像郭勺子這樣的人有很多。
他們都在幫大唐的貴人,或者唐昭宗,以及以前馬扎爾平原上的總督來尋找這個平原上的那些他們自己的敵人。
在這個水草豐美的地方,無數的人都在拼命尋找着讓自己能夠得到提升的人和事物,當然這個郭勺子帶領的郢州四大名捕他們做的事情一點也不例外。
當湯章威看着自己的刀劍功夫比以前厲害許多後,他欣慰的笑了。
幾隻麻雀從湯章威的頭上飛過,湯章威一刀飛向天空,那幾只麻雀居然掉在了地方。
湯章威說:“這幾隻麻雀不錯,我們再到匈牙利人的麥田和水稻田裡去,尋找一下有沒有禾花雀,這東西和麻雀一樣,十分好吃。”
韋婉兒有些不理解,她說:“這些小吃能有多少吃,你花費巨大的精力,卻折騰這些東西,值得嗎?”
湯章威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值得還是不值得,反正我一直在努力,我只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
韋婉兒說:“我聽說那個禾花雀和麻雀,要用除去羽毛,掏空內臟,填上肉末然後那個絲線縫起來,還要用油炸熟,然後再蒸上一遍,那個味道就是很美的。”
湯章威說:“許多人在吃這些東西,可是這些馬扎爾人卻不會弄這些東西。”
一直沒說話的白存孝說:“這些馬扎爾人是一些英雄好漢,可是他們這些人卻沒有本領卻幫助自己將日子過得精緻一些。”
湯章威說:“我看這也未必,因爲有許多馬扎爾人還是能將生活過得很舒適的。”
白存孝說:“我們要防範那個唐昭宗將那個馬扎爾平原的人都逼反了。”
湯章威說:“我們這些人,從來就沒有將那個喜歡胡作非爲的唐昭宗看在眼裡,這個人從來就是喜歡幹壞事的。”
白存孝說:“我們要和唐昭宗翻臉的話,也對我們自己不利。”
湯章威說:“我們這些人和唐昭宗翻臉不翻臉,那個唐昭宗都要對我們不利。所以,如果唐昭宗給我們好臉,我們就笑一笑,如果唐昭宗對我們不禮貌,那我們就不用擔心。”
白存孝說:“唐昭宗這些人,他們這些人整天想弄光馬扎爾人的錢包,他們遲早會觸怒那些個馬扎爾人。”
湯章威說:“到了那一天,一場暴風雨肯定就會來到。”
唐昭宗對於林天恆這些包稅人的胡作非爲很不滿意,他對那些人說:“你們這些人,爲什麼總是在不停的逃避,那些馬扎爾人有什麼可怕的?”
林天恆說:“我們這些人,從來就沒有想過能夠有幸福的一天,可是我們也不想去送死。那些可怕的馬扎爾人,他們有着數量可觀的軍隊,這些人之所以能夠享受幸福,享受安寧,拒絕我們的徵稅請求,他們都是以自己的實力作爲後盾的。”
唐昭宗說:“這些混蛋有什麼實力,他們這些人總是依靠着大量的騎兵來騷擾和對抗我們。我要組織起一支強大的騎兵部隊,來對抗他們。”
果然,那個唐昭宗阻止了一支強大的騎兵隊伍,在這支騎兵隊伍裡,大部分是羅斯人,少部分是那些扶桑人,當然在他們中間,還有一些大唐的冒險家。
最後,唐昭宗依然下令,他命令那些包稅人在騎兵的幫助下,開始用武力來徵收
其實,那些馬扎爾人早就等待着這一天的來領了。
唐昭宗召集了大約六千名這種僱傭兵,此外還有他的一個貼身兵團。
結果,當唐昭宗他們這些人讓這一萬二千人向馬扎爾人的大草原上襲擊的時候,那些馬扎爾人的兩萬六千人毫不猶豫的迎戰了唐昭宗的部隊。
當這些馬扎爾人靠着騎兵的強大實力來突襲唐軍基地時,唐昭宗閉上了眼睛,雖然唐昭宗麾下的部隊,裝備都是最先進的。
可是,那些唐昭宗的部下訓練並不怎麼樣。
所以,唐昭宗的部隊並沒能對馬扎爾人的騎兵形成毀滅性的打擊。
當馬扎爾人的兩萬六千騎兵,將唐昭宗的一萬兩千名騎兵包圍時,這個戰爭的局面就發生了反轉。
畢竟,戰爭是解決問題的最後方案,所以當唐昭宗的一萬兩千人被圍起來之後,大家都認爲馬扎爾人將事情鬧大了。
如果,馬扎爾人殲滅了唐昭宗的私家軍隊,那麼湯章威肯定不袖手旁觀,他肯定會出兵幫助唐昭宗。
在馬扎爾人唐昭宗軍隊的時候,只有那個韓牛奶感到高興。
因爲,韓牛奶認爲自己的可以將那些大唐騎兵的弱點告訴馬扎爾人。
此外,那個林天恆的妻子秦素素也感到很高興,這個賤女人根本看不上大唐男人。她喜歡的是那些野蠻的大唐歐洲行省居民,她覺得那些大唐歐洲行省的人體格更好。
當韓牛奶她和那些馬扎爾人在戰爭中合作時,事情就變了性質。
在湯章威和白存孝的心目中,這個韓牛奶的罪行就又加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