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唐昭宗趕到現場,看見自己手下的太監那尷尬的結局時,他忍不住哭了。
當唐昭宗看到郭軍笑了的時候,他就知道郭軍和陳剛並非真正的朋友。
其實,當唐昭宗想將陳剛掩埋時,他已經給了郭軍大量的權力,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郭軍居然是這樣一個垃圾。
那些唐昭宗手下的騎兵,如何安眠並不是他想過的真正問題,因爲唐昭宗很高興,自己能夠整合那些鬼谷子和九黎一族族長黎芊芊的手下,因爲這些人已經羣龍無首了。
鬼谷子門的門主皮張儀受到如此打擊,已經等同一個廢人了,他以前的豪情壯志,已經沒有了。
可是,唐昭宗總想將那些該死的鬼谷子門門主的手下,和那些九黎一族的手下都好好安葬,因爲,他們都是爲自己效力而死去的。
不過,當唐昭宗派遣人去幹這件事的時候,卻辦得極其慌張而搞笑。
湯章威是一個追求公理和道義的人,而唐昭宗是一個追求體面的人,一個追求體面的人,爲了維護表面上的體面,他就不會太在意實際上的光榮和體面。
因爲,在唐昭宗那些人中間,他們始終相信一個壞人要比一個好人重要的多。
因爲在唐昭宗這些人的心目中,他們始終覺得一個壞人可能會有大用,因爲他們不擇手段,而好人就沒有這麼多用處了,他們太仁慈,又太和善。
一旦這些人變得迂腐,甚至會和你發生爭論,耽誤你去辦事。
所以,當湯章威這些人開始爲百姓們的幸福生活努力的時候,唐昭宗卻走向了的反面。
當然,那些被埋葬在大唐澳洲行省鐵礦裡的騎兵,唐昭宗還是要將他們刨出來的,雖然要想真的將他們刨出來,確實很不容易。
當唐昭宗他們帶着大量的騎兵去做壞事的時候,湯章威他們卻因爲維護了大唐移民的利益,在軍民一體保護的情況下,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不過,讓湯章威感到傷心的還是,
司馬青衫爲了維護自己的上司,居然給犧牲了。
白存孝與韋由基命令士兵們扛着司馬青衫的屍體回到了駐地,他們用木質大鳥將司馬青衫的屍體運了回去。
司馬青衫的屍體,將在大唐本土安眠。
司馬青衫死了,大家都有些難過,但是親戚或餘悲,他人或已歌。
在大唐的澳洲行省,一羣大唐西班牙行省的美女和男子,他們在街頭開始跳舞。
這些人十分高興,他們男男女女挽着手,相互轉圈。
這些人是如此的開心,他們好像從來不曾傷心過。
更有那些豐碩的大唐西班牙行省婦女,在街頭跳起了激起有挑逗意味的扇子舞。
雖然,湯章威知道自己不該興奮,可是他仍然忍不住想跳舞。
唐昭宗和何皇后也悄悄化妝,跟蹤着湯章威他們,當他們看到了那些胸部巨大的西班牙舞女的時候,他們也忍不住跳了起來。
唐昭宗拉着何皇后的手,不斷的轉圈。
那些西班牙婦女,巨大胸部像是最近在大唐東法蘭克行省漢堡新近出來的一個名小吃漢堡包。
那兩個巨大的漢堡,在不停的顫動,讓唐昭宗垂涎欲滴。
湯章威則爲那些西班牙人的活力所感染,這個世界上,最快活的人就是那些大唐西班牙行省的移民了。
雖然他們身無分文,可是他們由於擁有了大量的音樂,所以他們還是很高興的。
由於,在大唐的西班牙行省,各種條件得天獨厚,所以他們開始吃起了美味的海鮮小吃,豬肉小吃。
這些人靠着各種各樣的美味,成功的將自己的身體養得棒棒的。
湯章威一邊隨着那些大唐西班牙行省移民的三絃琴舞動,一邊對跟隨在自己身邊的韋莊和韋由基說:“你們先回去,你們要將那個司馬青衫好好安葬,因爲我們這些人應該將那個爲我而死的人安置的好一些。”
韋莊說:“好的,我一定辦到。不過,將軍,這外面的人魚龍混雜,你實在不應該在這外面過多的停留。”
湯章威點點頭,說:“謝謝!我心裡有數。
韋莊說:“我先走了。”
韋由基並沒有走,他還是跟着湯章威,因爲他要隨時保護湯章威。
畢竟,湯章威也算是自己的一個姐夫。
當然,湯章威的精力則放在觀察街頭的人羣上。
但是,湯章威的真實意圖難道就是跳舞嗎?
可是,觀察了半天,湯章威仍然不敢肯定自己的推測,他只好和白存孝一起回去了。
這個時候,有人建議白存孝派人將那些被封閉在鐵礦裡的亂黨屍體給挖出來。他們認爲這樣才符合禮法,對於這種論調,湯章威和白存孝都很惱火。
湯章威說:“禮法不可廢,但是忠孝仁義不可戰勝人之大倫,如果人之大倫即禮法違背了自然法,妨礙了人們的生存,那就全是屁話不值一提了。”
白存孝說:“偏偏有一羣腐儒,或者臉腐儒都不能說,只能說一幫無恥走狗,鼓吹什麼法律中心主義。這些壞人主張細摳細節,這些人拿着一些屁話來幫助自己,他們希望能夠戰勝庸俗,沒想到自己居然墮如了庸俗的深淵,因爲他們乾脆成爲了官家和帝王的走狗。”
湯章威說:“我們這些人,能夠取得一點點成就,就是因爲我們是和百姓站在一邊的。如果我們放棄這個,那麼我們就會迅速削弱,然後鎮不住局面。”
白存孝說:“首先,要站在百姓一邊,保護公理和正義,而不是口裡高喊保護弱者,卻玩弄法律條文,幫助那些闊佬們肆意欺壓百姓。”
湯章威說:“有意思,這個世界開始變得有意思了。”
白存孝說:“這個世界有意思的事情多了,但是我們要努力把握住自己,才能讓自己不迷失。”
湯章威說:“你的忠告很重要,我一定要把握住自己,不讓自己迷失。”
事實上,愚忠和愚孝真禽獸也。
那些賭博的父母,那些滿口髒話的父母,那些逼走子女辛辛苦苦賺到的最後一塊銅板,卻只爲自己面子感到高興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