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的長安城裡,許多人都參加了新貴章東曠的豪門夜宴,大家都在他家裡吃吃喝喝,這些人過得很開心,不過大家越是吃得開心。
新貴章東曠的心裡越是空虛,自從他發財之後,他就和自己的老婆分居了。
許多人捧着新貴章東曠,他們希望從他家裡弄到好處。
許多人在新貴章東曠白吃白喝,他們在新貴章東曠的家裡,比主人還要隨便。
這些人成天靠着和新貴章東曠在一起,獲得的錢維持生存。
這些人因爲從小就是按照中產階級的那一套來訓練和過活的,所以他們希望憑藉自己的努力,來改善自己的生存條件。
可是,讓這些人迷惑不解的是,他們奮鬥了一生,卻沒能獲得多大的成就,而新貴章東曠卻輕鬆的獲得了成功,當大把的鈔票在新貴章東曠面前堆着,他花也花不完時,那些人都驚呆了。
這些人看着新貴章東曠,十分羨慕,韋婉兒派的人去調查時,發覺了一個讓人驚訝的結論。
那就是新貴章東曠,雖然不能說是道德典範,但是並沒有犯什麼大錯。
新貴章東曠爲那些參加宴會的人準備的,並不是什麼名貴的食材。
那些參加演出的梨園行成員,其實是借用新貴章東曠的舞臺打名氣,所以他們獲得報酬並不多。
新貴章東曠因爲在第一次從大唐的西法蘭克行省回大唐的時候,用一船羊肉作爲自己發達的本錢,獲得了大唐本土商人的信任,因此他成功的募集了大量的資金。
當他準備將扶桑商人的錢還上時,那些扶桑商人看到了大唐本土的巨大市場。
因此,從西法蘭克行省,有大量的資金開始流入新貴章東曠的賬戶裡,這就是馬太效應。
因爲新貴章東曠有錢,所以他的錢就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新貴章東曠在家裡開流水席,確實花費了一些錢財,可是這和他在這中間獲得資金相比,根本是微不足道的。
在新貴章東曠獲得鉅額資金之後,他開始不斷的投資各種實業。
當然,實業的利潤和金融業不能相比,可是金融業和實業相輔相成,他的事業不斷滾雪球。
許多人都加入到了新貴章東曠的行列裡,他們開始爲新貴章東曠出謀劃策。
新貴章東曠擁有了巨大的住宅,他開始爲自己置辦各種豪宅。
當新貴章東曠擁有了鉅額財富之後,他也開始有了許多的保護傘。錢和權是一對孿生兄弟,他們總是在一起的。
當湯章威將軍知道了新貴章東曠如此發家致富之後,他沉默了。
湯章威說:“我雖然不喜歡這個傢伙,可是既然新貴章東曠沒有犯錯,我也不能找他們麻煩。”
新貴章東曠總是在琢磨如何發財致富,終於讓他抓住了一個機會。結果,他就發達了。雖然,新貴章東曠的財富還不能和費雪純相比,可是他沒有費雪純那種必須向湯章威輸出財富,支持大唐本土軍隊的義務。
因此,新貴章東曠總是該花會花。
楚懋想了想,“呵呵,你倒是提醒我了,總之絕不讓你們一塊兒出行就對了。”
阿霧討厭楚懋跟她玩這一手敷衍,躬身向前道:“你到底站我這邊兒,還是她那邊兒?”阿霧的醋勁兒上來,可是不分男女老少的,誰也不能排在她前頭。
楚懋默了默,擡起手覆在阿霧的左胸上,“你若是把心給我,我自然鐵定站在你這邊。”
阿霧愣了愣,不知道該如何迴應這樣的話,便縮了縮身子,“祈王殿下好狠的心腸,不過是讓你選個邊兒,你就要人家的命。”阿霧作假地嚶嚶哭着,還不忘牽起被角擦那不存在的眼淚。
“就是要你的命。”楚懋低頭含住阿霧的耳垂,“快叫救命。”楚懋往下一壓。
阿霧因爲胸腔被擠得吸不了氣,而發出一聲悶哼,她本以爲楚懋逗她玩,可哪裡知道祈王殿下是來真的,阿霧不得不“哼哼”了兩句“救命”,這才稍微緩了緩。
天大亮時,阿霧才試着伸了伸痠疼的腿,走路都是一種折磨。
回柳樹衚衕的時候,是楚懋陪着阿霧去的,沒有擺親王的儀仗,十分低調地從榮府的側門進去的。雖說榮吉昌是楚懋的老師,可是因爲朝裡的事情還有隆慶帝去西苑避暑的事情,彼此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坐下來說過話了。
因此祝過壽之後,楚懋便被榮吉昌請去了他的書房,榮玠和榮珢也一起去了,阿霧則逗弄了一下自己的大侄子,歡哥兒,小傢伙已經學會了走路,可是走起來搖搖晃晃的,樣子憨態可掬,便是阿霧這樣有潔癖的人,都忍不住香了香他白嫩嫩、肉呼呼的小臉蛋兒。
不過阿霧還是很嫌棄地不允許歡哥兒用他那揉過鼻子的肥爪子摸自己的裙子。
唐音對阿霧的態度有些冷淡,在阿霧刻意地對她笑的時候,她只會撇開頭。
阿霧的朋友不多,而唐音既是她的朋友,又是她的嫂子,阿霧那撥得叮叮噹噹響的算盤,是絕不容許她當個蠢蛋的。
“音姐姐還在生我氣。”阿霧逮住和唐音獨處的機會問道。
“不敢。”唐音淡淡地道。
阿霧走到唐音的身邊坐下,“上回是我說錯了話,還請音姐姐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犯的錯。”阿霧可憐兮兮地抱拳道。
唐音被阿霧逗得“噗嗤”一笑,“哼哼,沒那麼容易。”
阿霧嘆息一聲,“哎,你不是宰相,的確難爲你了。”
唐音想了片刻,才領悟過來,阿霧這是諷刺她度量小呢,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阿霧。
倒是阿霧又探過身去,靠唐音近了些,以她們兩個人才聽得見的聲音道:“音姐姐,上回那個畫冊,你再拿出來我看看吧。”
唐音猛地回過頭看着阿霧,“你不是說,咱們這樣人家的女子不用那樣低賤麼?”
阿霧的臉一紅,當初的確是她太自以爲是了,“好姐姐,你就饒了我吧,我當初那是腦子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