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雪純說:“那些四六不靠的人從來沒有自己做過工作,他們對辛辛苦苦蔘加工作的人總是橫加指責。”
湯章威說:“最讓人感到好笑的是,唐昭宗對那些伶人徵稅,是靠着他們在酒席間吹牛的數字來徵收的。”
伶人爲了誇大自己的收入,他們往往在酒席間誇大自己的出場費和營收能力。
那些別有用心的稅吏爲了討唐昭宗,按照伶人吹牛的數量讓伶人們上稅,伶人們大多沒有文化,他們哪裡見過這個,這些人就是韭菜,就是羔羊,任人宰割。
這些伶人們被弄得家破人亡,他們傾家蕩產的有之,被弄得上吊自殺的有之,要說可憐,這羣人還真是可憐,但是可憐有什麼用,沒有人同情你。
那些大唐的百姓被洗了腦,一個勁的跟着橫徵暴斂的稅吏大吼大叫,那些明眼人也只能當犬儒。
看到百姓們癲狂的舉動,湯章威不由得哀嘆:“大唐的百姓什麼時間才能成熟,他們爲什麼始終真幼稚?”
費雪純笑着說:“不成熟好呀!成熟了就不好玩了。”
湯章威說:“一個大唐帝國中,如果只有一部分這麼容易被點着那麼還不算是壞事,如果所有人都這麼幼稚,那就大事你不妙了。這些百姓如果始終這麼幼稚,那麼我們的大唐帝國就前途堪憂了。”
費雪純說:“大唐的國民也不是幼稚,他們只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已,你想想看那些混蛋吃好的喝好的,又何嘗想過這些普通的大唐百姓,所以這些大唐百姓有些反彈,在有機會出手時,對那些大唐伶人下手也是正常的事情。”
湯章威說:“我很不喜歡看到這種局面,本來我們大唐的伶人面對附屬國,和海外行省的扶桑伶人,以及能歌善舞的新羅伶人都不佔優勢。再加上東羅馬帝國的伶人,還會有歐洲諸省的伶人,當唐昭宗胡亂作爲,讓那些伶人被祭了刀,他靠着敲詐勒索,聚斂了一大筆財富之後,我們大唐國內的歌舞和藝能屆的情況就岌岌可危了。”
費雪純說:“這些混蛋,自己是飯桶,還非要別人和他們一樣都成爲飯桶,他們才心甘情願。”
湯章威說:“這些人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你應該習慣了,我只是擔心,當唐昭宗是手裡靠着敲詐伶人,聚斂了大筆的財富。他到底想做什麼?”
費雪純說:“唐昭宗想做什麼,他無非是想恢復那種讓人頭疼的反動貴族統治,讓那些天生出生高貴的畜生們繼續欺壓在百姓的頭上罷了。”
湯章威說:“你說的有道理,唐昭宗通過煽動大唐百姓,獲得了越來越多的權力,勒索了越來越多的金錢。這些混蛋,每天都在對百姓敲詐勒索。”
費雪純說:“可惜,這些百姓太蠢了,他們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這些人真是既可憐又可恨,我看到他們,恨不能把這些人千刀萬剮。”
湯章威說:“那些伶人實在太可憐了,唐昭宗有了錢,無非是擴軍備戰和揮霍。你看,以前那些佛教的僧侶曾經低調了一段時間,道教的大師們也沉寂了一段時間,聖十字教的那些大祭司們也在大唐本土,和大唐的非洲諸省沉默了。可是,現在在佛寺裡的頭柱香價格暴漲,那些道教大師的法事價格也一再暴漲,還有那些名貴的蒸餾酒,本來成本低廉,不過十個開元通寶,就客戶以買上一斤。現在二三千元都沒貨,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在喝。”
費雪純說:“什麼人在喝,都是那些和唐昭宗走的進的貴族,和稅吏,以及靠着剝削百姓和商人,還有剝削伶人們暴富的那些混蛋。”
湯章威說:“那些稅吏和包稅人不事生產,我真不知道是那些腦子有病的傻缺把他們擡得那樣高。”
費雪純說:“這些混蛋擡舉他們自己就算了,他們憑什麼想把商人和伶人列爲賤民,公開鼓吹對他們徵收重稅?”
湯章威說:“任何時代,徵收重稅,然後用國民的民脂民膏大吃大喝,拼命消費都是一種不理智的行爲,這時滅國的前兆。”
費雪純說:“唐昭宗也是大唐的皇帝和象徵,他怎麼就甘冒風險,爲那些人火中取栗呀!”
湯章威說:“那些混蛋,他們用心險惡,將好好的一個大唐帝國折騰的千瘡百孔,現在又想出幺蛾子,我不答應,我堅決不答應。”
費雪純說:“許多伶人都爲了唐昭宗亂徵稅的事情寫了抗議書。尤其是他吹牛也上稅,而且他公開鼓勵告密之風,實在是影響太壞了。”
湯章威說:“這個時代是一個偉大的時代,但是像唐昭宗這樣的皇帝在兼任西部非洲行省的總督後,就開始屢出亂命,我一定要阻止他。”
費雪純說:“如果能阻止唐昭宗的胡作非爲,你最好早點去做,要不然時間長了,你就可能控制不了他了。”
湯章威說:“你的意思是唐昭宗正在暗暗的組織軍隊。”
費雪純說:“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着的嗎?”
湯章威說:“謝謝你的提醒,我一定會盡快的解除唐昭宗的威脅。”
在大唐帝國的西部非洲行省,朱溫也許是唯一感到高興的人,他對祖魯人首領謝鼎幹說:“我們的機會來了。”
祖魯人首領謝鼎幹說:“何以見得?”
朱溫誰:“你傻呀!唐昭宗重稅,必定民不聊生,我們只要順勢揭竿而起,這樣跟隨我們的人註定人數衆多。”
祖魯人首領謝鼎幹說:“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就在大唐帝國的破屋子裡,放上一把火,這樣大唐帝國的整個非洲,就可能落到我們手裡了。”
朱溫說:“太對了,我們開始行動吧!”
當唐昭宗對那些吹牛的伶人一定下重稅時,他肯定想不到嗎,對吹牛的人徵收重稅,會帶來什麼危險的結局。可是,朱溫帶着那些伶人,祖魯人首領謝鼎幹帶着那些不滿的非洲部落,很快就給他上了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