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在幹了一段時間實業之後,發覺幹實業實在很難。
就算是制定標準,這個人滿意了,那批人就註定不滿意,於是他就想有別的出路。
何皇后聽說唐昭宗在非洲發展的不錯,就決定親自過來看看。
結果,回來之後,何皇后大失所望,西部非洲,特別是剛果雨林,這個地方畢竟在建設之中,生活水平差一些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何皇后不能理解的是,別人大把大把的鈔票往口袋裡裝,但是唐昭宗自己出了金礦賺錢之外,後來他們的工廠只是剛開始的時候賺錢,後來一直是虧損。
唐昭宗向何皇后解釋說:“大唐的稅率一直比較高,不過爲了讓百姓們喘口氣,一直沒有足額徵收。誰知道,當地的官員在知道這些工廠是唐昭宗的產業之後,他們居然以皇家產業不差錢,而不斷上門吃拿卡要。”
當這些混蛋利用大唐百姓的淳樸,完成了對富人的圍剿之後,唐昭宗就成了等待屠宰的羔羊。
作爲等待重稅的唐昭宗不得不強忍着噁心,與那些大唐帝國在西部非洲的包稅人們打交道。誰知道落毛的鳳凰不如雞,那些包稅人一點都不給唐昭宗面子。
唐昭宗說:“我就是不吃不喝,也沒法讓那些包稅人滿意。其實,我們的工廠還沒有開工,那些包稅人就過來要錢了。”
何皇后說:“這些人以所謂的大唐利益大肆敲詐,難道就沒有人治到了他們嗎?”
唐昭宗說:“這些包稅人張口閉口大唐百姓的利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其實他們狗屁不做,是地道的寄生蟲。他們吸食民脂民膏,讓百姓們民不聊生,百業蕭條。”
何皇后說:“湯章威將軍難道不管他們嗎?”
唐昭宗說:“湯章威怎麼管,他們的軍費,那些耀武揚威的本錢,還要依靠這些包稅人在百姓身上敲詐勒索而來呢!”
何皇后說:“就沒有人能逃脫他們的勒索嗎?”
唐昭宗說:“那個費雪純是唯一一個例外,因爲大家都知道她是湯章威將軍的人,她是湯章威將軍的錢袋子,所以沒有人敢去找他們的麻煩。”
何皇后說:“要是湯章威將軍把這個西部非洲的統治權交給你呢?”
唐昭宗說:“怎麼可能?”
何皇后說:“怎麼不可能,我看完全可能,你向湯章威將軍請求親自擔任西部非洲的總督,我就不相信他不給你建立一個總督府。到時候,你就親自給自己定稅,那些小人休想再從你手裡拿走一分一毫。”
唐昭宗說:“我怎麼沒想打呢?我堂堂大唐的皇帝,兼任西部非洲的總督,也說的過去。”
何皇后說:“以後,那些肆意盤剝你的包稅人,就再也沒有辦法對你指手畫腳了。”
按照唐昭宗的請求,湯章威將整個西部非洲都交給了唐昭宗作爲直屬領地。
當然,在這些地方,費雪純的權益依然受到保護,但是從此之後,以前的稅收就成爲了定額稅,不管這裡開發出再多的東西,有了再多的工廠,這裡的錢財都不用再向大唐的湯章威將軍這裡繳納更多。
如今,湯章威將軍近乎接管了整個大唐帝國的財政,所有的開支都通過湯章威將軍管理。
唐昭宗接管了西部非洲的統治權之後,他立刻罷免了所有的包稅人,並且將那些包稅人都抄了家,結果他們發覺這些人一個個都腰纏萬貫,這些包稅人通過從百姓家裡敲詐勒索,敲骨吸髓,而聚斂了巨大的財富。
同時,唐昭宗設立了免稅額,他讓百姓明明白白納稅。
許多大唐的畫家,都從本土被邀請過來,他們用漫畫的形式,直觀的表達了應該如何納稅。
這樣明明白白交稅的大唐百姓,再也不用被那些壞心眼的稅吏們所忽悠了。
何皇后說:“這樣好,就算一個白丁也明白了自己的權益。”
更讓唐昭宗和何皇后感到高興的是,來自東羅馬帝國的皇帝利奧六世幫唐昭宗他們設計了一套間接稅的徵稅方式,這樣他們就不用再爲了一點小錢而搞得大家雞飛狗跳一轉人不安寧了。
在唐昭宗的努力下,西部非洲的工商業得到了發展。
同時,那些來自歐洲諸省的商人,組成了商團,他們對那些對大唐官府還有所的懷疑的黑人部落進行了討伐,這些商團俘獲了大量的奴隸。這些奴隸在美洲是生產資料,在歐洲和阿拉伯半島則是奢侈品。
這些黑人奴隸,給那些來自歐洲諸省的人帶來了大量的收入,他們也提供了大量的稅收。
同時,唐昭宗還對大唐移民在西部非洲提供可免稅的政策,一時間這裡的生產熱火朝天。
許多伶人們也遠渡重洋,這些伶人們通過跑江湖,變戲法,唱大戲謀生。
當這些伶人靠着演戲,有了一些收入後,他們的日子也開始格外順暢起來。
不過,唯一的遺憾就是,西部非洲的道路需要建設,那些小鎮都在河流和湖泊旁邊,一下雨,這些小鎮就會被淹。
湯章威將軍建議建立一些堤壩,這樣他們就可以免收洪水的威脅了,只是這樣就需要大量的金錢。
湯章威和唐昭宗坐在一起,唐昭宗說:“建設道路,還有堤防都需要錢,那些自來水管道,還有工廠的技術進步,還有我準備在大唐的西部非洲屬地,建立的各種學校都需要錢怎麼辦?”
湯章威將軍說:“我建議發行債券,到時候我們只需要還本付息,就能維持運轉。整個大唐帝國一向是這樣運轉的,我們大唐帝國表面是一片繁榮,但是實際上財政壓力巨大。”
唐昭宗說:“再讓朕好好想想。”
回到了後宮之中,何皇后與蓮花郡主,以及東羅馬帝國的皇帝利奧六世已經在後宮等他們了。
當東羅馬帝國的皇帝,利奧六世聽說唐昭宗爲了財政稅收的事情不開心,他立刻開導唐昭宗說:“所謂稅收就是拔鵝毛的藝術,只要讓民衆感覺不到稅收的痛苦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