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丁人他們雖然被那個大唐的軍隊追着打,可是他們這些人並不肯認輸,相反他們還在森林裡打獵充當肉食。
至於那個維京人,他們甚至開始屯田了,這些人他們開始對自己的未來有了規劃。
維京人,他們也和那個大唐的貴族經歷過漫長的戰爭,可是他卻愛上了大唐的蠻荒行省,在這些維京人的眼裡,那個黑鐵大陸的蠻荒行省沒有什麼不好。
在這些維京人的眼裡,他們對自己的未來有着充足的期待。
那些維京人,他們覺得作爲一個厲害的半遊牧部落,他們和瓦丁人結合在一起,絕對是有足夠的能力對付那個大唐馴鹿騎兵的。大唐的韋婉兒,和遂寧公主,以及湯章威他們這些人卻不這樣想,他們想徹底消滅那個和自己作對的瓦丁人和維京人。
不過,那個瓦丁人的大統領範蘭特卻開始修建起工事來了。
瓦丁人的大統領範蘭特不笨,他們有着自己的策略。
這些瓦丁人他們對自己的將來,有了充足的期待,他們希望將那個瓦丁人的城堡和營寨都修建起來,這樣他們就可以輕鬆的對付那個囂張的大唐騎兵了。
“什麼其它的事情”韋婉兒問道。她有種感覺事情並非這麼簡單,同時她覺得徹底瞭解一下對她來說是很重要的。
“哦,有時是爲酬答別人爲你做的事情,通常是極爲特殊的事,很難衡量它的價值。”白無敵說,“既然沒有限制,但人們大都不會索要太多,通常人們只是接受這種做法,以表示對對方的信賴和誠摯,這是一種表達友情的方法。”
韋婉兒點了點頭,不再問了。
“範蘭特欠我的情,”白無敵接着說,“不是什麼大情,但是無論我要什麼,他都應該給我。我想他會很願意用給我們提供食物的方式來履行承諾的,再說,他無論如何,也不會餓着我們。”
“這兒離瓦丁人的營寨遠嗎”韋婉兒問道。
“不近,他們住在這些山脈的西邊緣。我們現在處於山脈的東邊緣。如果我們沿河流行進的話,並不困難,但我們得涉過這條河,他們住在河的對岸。我們可以逆流行進一段,再過河。”白無敵說道。
他們決定就地搭帳篷過夜。他們把所有的物品都仔細檢查了一遍,缺少的大多爲食物。當他們把所有可用的東西都放在一起時,這個堆並不大。他們意識到情況有可能比這更糟糕。他們一路上得一面大量狩獵,一面採集。大部分的狩獵工具都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壞,稍作修補就完全可以使用。但他們的儲肉器已經完全被嚼成碎片了。碗形船雖然沒能抵禦冰狼的破壞,但它卻阻擋了天氣的侵襲。早晨,他們得做出決定:是否拖着這個圓的皮篷船。
“我們將進入更加多山的地帶,帶着它會帶來更多的麻煩,不如把它留下。”白無敵說。
韋婉兒一直在檢查那幾根杆子,其中的三根她一直用來攆走前來偷食的動物,其中一根已經摺了,但他們的雪撬只需用兩根。“爲什麼我們現在不把它帶着呢如果在路上真覺得它是個累贅,再扔也不遲。”韋婉兒說道.走了大半天的路程,他們到達了河流的另一個大的支流。這條支流是從更高的地勢流下的,來勢兇猛。河流兩岸是由冰柱形成的冰簾子及破碎的冰塊。向北,這兒的河流與來自高地和山脈的河流不再匯合,它們遠離了這些山脈。這條河流發源於西部蔓延過來的一種不同尋常的地貌。白無敵不想渡過這條危險的河流,於是他決定向迴轉渡過冰狼的河流的幾個支流。
結果證明,這是一個正確的選擇。雖然一些支流很寬,河岸邊都是堆積的冰塊,但大部分寒冷河水的深度只不過到馬的腹部。直到入夜時分,韋婉兒和白無敵才意識到兩匹馬、冰狼已經同他們一起渡過了冰狼的河流。經過了在其它河流上危險而傳奇的經歷後,他們很輕鬆地渡過了這條河。這似乎少了點驚險,但他們並不感到遺憾。
地面的坡度上升了,以至於看不到最後的盆地了,隨着兩側映入眼簾的山脈的迫近,他們就被包圍在高地之中了。南部的冰山向西延伸、高度也增加了。再向西南,有兩個山尖高於其它陡峭山脈的山頂。這兩個山尖,其中一個比另一個稍高些,像一對夫婦一樣眺望着它們的孩子。
在河流較淺的地方,高地漸漸平坦了並遠離河流。白無敵向南轉,遠處有一片升起的蒸汽雲。他們爬過一個小山脈,從上往下看,穿過一個覆滿雪的草原,在一個洞穴旁有一個蒸汽池。
幾個人已經注意到他們的到來,開始驚恐起來。他們因驚恐甚至不能動彈,然而有一個人正在用梭鏢瞄準他們。
“我想我們最好下馬步行接近他們,”白無敵說着,望見又有幾個持梭的男女們正警惕地向前逼來。“這裡的人們害怕騎馬,也許我們真應該把它們留在後面,然後等我們有時間向他們把這些動物解釋清楚後,再回來取它們。”
他們都翻身下馬,這時在白無敵的腦海裡突然涌現出他的小弟弟—索諾蘭的形象:他開心、友好地笑着,滿懷信心地向陌生的洞穴營地走去。作爲一個友好的標誌,爲了使他們看得更清楚些,他把風雪大衣的帽子推到後邊去。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向他們表明他坦誠地向他們走來,沒有任何隱藏的東西。
雖然範蘭特還有些提心吊膽,但摸一摸活生生的冰狼的想法鼓勵着他。他輕輕地伸出手摸摸冰狼的粗糙皮毛。看到他的觸摸已被冰狼接受了,他拍了拍冰狼的頭,又在冰狼的耳後揉搓了幾下,對這一切他感到滿意。這並不是因爲他以前沒摸過冰狼的皮毛,只是從沒摸過活冰狼罷了。
“我找瓦丁人的範蘭特,我是叫白無敵的大唐人。”他接着說:“我及我的兄弟幾年前向東行進的過程中曾經路過這裡,範蘭特讓我們在回來的路上在這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