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熊陳剛,被那個湯章威安排爲瓦丁人新統領後,他就開始自稱爲瓦丁人的皇帝。
當然,那個湯章威也給了他一定的支持,這讓那個熊陳剛激動萬分。
實際上,別說那個瓦丁人的冰狼騎兵,和其他部落,就連那個搶先投靠那個大唐的隋白鯨,也將那個熊陳剛他們這些人當做小丑。
不過,那個熊陳剛卻將那個小丑的遊戲搞得有聲有色的,那個熊陳剛認爲自己的地位很牢靠。
這個熊陳剛他仗着自己的地盤很大,他現在連領着他投靠大唐的湯章威的隋白鯨都瞧不起了。
那個隋白鯨也很陰險,他沒有明面上和那個熊陳剛爭鬥,相反那個隋白鯨還對那個熊陳剛很客氣。
在那個熊陳剛的眼裡,那個隋白鯨就是一個小丑。
可是,在隋白鯨看來,那個熊陳剛就是一個白癡。
因爲,那個隋白鯨覺得那個熊陳剛就是一個炮筒子。
那個隋白鯨從來不覺得那個熊陳剛是一個聰明人,他總是在想方設法對付那個熊陳剛。
當然,隋白鯨他表面上對熊陳剛不錯,他總是在慫恿那個冰熊騎兵,和冰狼騎兵硬碰硬,他想看那個冰熊騎兵和瓦丁人範蘭特手下的其他部落同歸於盡。
那個湯章威也贊成那個隋白鯨的處理方式,他也不想看到那個熊陳剛的手下太過於強大。
“來歷?”胡黃牛的聲音中透着一種名爲威嚴的氣場。
胡黃牛又問道:“誰選的?”
“是韋婉兒請月神廟的祭祀問的八字
“嗯,繼續。下去吧。”胡黃牛說完便靠在褥子上輕喘了兩口氣。那名叫白存孝的男子又不知道何時又消失在房內了。何皇后就徑直回到了自己暫住的地方,沒有再離開一步。就連用膳都是獨自一人在院落中用的。爲了今天沖喜的事宜,美人兒孃親一直在幫着韋婉兒料理。誰讓她是這家的姑奶奶呢,何皇后的二舅母自從聽到兒子清醒過的消息後就一直守在精舍裡等着他再一次的醒過來而不願意離開。大舅母則讓唐昭宗派人叫去料理自己那邊院落的一些雜事了,何皇后覺得唐昭宗讓人特地請她回去只怕還是與那邊兩位姨娘的事有關吧。
霍子伯沒有回韋婉兒身邊,因爲美人兒孃親覺得自己要在府裡幫忙不能陪在她身邊,何皇后一個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肯定有些不方便。於是便請雖然年歲不大,卻是國公府中老人的霍子伯代自己照看一下何皇后。這個主意不能不說是正中何皇后的下懷,本來她還在想在自己離開這裡前怎麼樣將霍子伯留在身邊看着呢。
不過就這樣留在院落中還是有夠無聊的,因爲納妾不同於娶正妻,即使是用來沖喜的也一樣,所有的過門禮都要在落日之後。何皇后就是想好奇的去看看新娘子,這會兒也是不可能的。
在大唐,沖喜納妾比一般的納妾還是有一些區別的。不同於一般的納妾,只需要單單用一頂小轎安靜的從側門擡入了事,而是一樣要佈置喜堂。,而不是粉紅、桃紅之類的顏色。喜堂還是會佈置成大紅,這樣才能達到“衝”的效果,並且也會小範圍的宴請一些至親之人。總之,就是除了在禮節上更精簡一些外。與娶正妻還是有許多相類地地方的。
一個人用過午膳,何皇后就在榻上小睡了一會。睡醒的她無聊的像沒有骨頭一樣歪在軟榻上,手裡拿着擺弄的是今天一早唐昭宗讓人送來的那幾件首飾。這幾件東西雖然樣樣都是精品、珍品,可何皇后只是拿在手中玩了一會,又偷偷的在心裡爲這幾件東西估了估價後就覺得有些膩了。她將手中的一個累絲金鳳扔回小匣子,然後有點不耐的問道:“胡多多,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這你就管不着了,我要定你了。霍子伯,我發現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何皇后自信的笑道。只是這話聽上去怎麼像是一個花花公子說的話呢。果不其然,霍子伯的臉有些紅了。何皇后真的開心了,能有這樣一個聰明人在自己身邊不但能爲自己省心不少。
“這是唐昭宗府呢,難道唐昭宗的命令還能有人違背不成。我是以後在月例上也好,還是你以後的婚事上也好,本小姐一定會給你最好的待遇。”何皇后很是得意,差點將上輩子挖人牆角的工夫全給使出來了。
“小姐、小姐,有人過來了。”胡多多眼看院門口處像是進來了人。忙拉住正在眉飛色舞發表大論的何皇后。
“啊。哦。”何皇后又十分端莊的坐了下來,等待來人走近。好像剛纔那個唾沫橫飛的人不是她一樣。
“何皇后小小姐。您已經醒來了啊。”一個三十來歲看上去就是管事媳婦的人見到了坐在廊下的何皇后,忙過來見禮笑道:“老夫人讓妾身來瞧瞧,說是小小姐要是醒來了,就讓妾身請小小姐過去老夫人那邊。說是蕭府景瑜小姐知道了小小姐現在在我們這邊府裡,就想請小小姐去見一面。”
湯章威要見自己?何皇后有些奇怪,她可是十分清楚胡多多家的小孔雀對自己是個什麼樣的看法。她在剛從霍子伯那聽到湯章威也在的時候可是一點都沒有打算去見見她。既然大家是兩看相厭,又何必要相見討自個沒趣呢?不過人家既然提出了想見見自己,而且又是當着這麼多親友的面說的,自己就是再怎麼樣的不情願也得給人家這個面子不是。
於是何皇后只得萬分不情願的站起來,整了整衣裳笑着對那個管事媳婦道:“那就麻煩你帶路了,我也很久沒有見過費雪純了呢。聽人說她馬上就要嫁人了,以後只怕是再想常見見也是不大可能了吧。”
牀上剛還笑得燦爛無比的湯章威,何皇后身影消失後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屋裡只剩下他與霍子伯兩人,只聽他道:“霍子伯,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