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鐵大陸的商人,他們還是很喜歡和湯章威他們做生意的。
因爲,那個湯章威他們出手闊綽,那些大唐的商人,以及那個黑鐵大陸大統領這樣的人,他們都知道和那個湯章威有的是錢。
所以,他們這些人願意和湯章威合作、
那個林落葉他們在那個大唐商隊裡,搞到了不少情報,可是他們這些人卻不知道,那個獅鷲騎兵軍團,他們什麼時間對自己會發起攻擊,那個林落葉知道敵人善於搞破壞,所以他佈置了不少暗哨,專門用來防範搞破壞的敵人。
那個大唐商人竇津的黑色的大篷車裡,裝的都是那個大唐的武器,這個傢伙爲了發財,居然將大唐的武器賣給了那個和大唐作戰的斯墨人,以及瓦丁人。
和他一樣的還有那個鹿藍瑟,他們靠着武器貿易賺了錢,可是那些大唐的士兵們,他們可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在西戎山脈裡,那個大唐的移民他們對那個斯墨人,還有那個瓦丁人他們是充滿了防範的心理。
不過,當湯章威他們用優勢兵力,和數量巨大的木質大鳥擊退了敵人的進攻後。
那個大唐的商人,他們也會追擊着那個斯墨人,他們這些人將那個斯墨人的小矮馬用那個手持弓弩射死,然後他們再集中精力去對付那個獅鷲兵團。
那個湯章威發覺,那個獅鷲兵團隨着他們的打擊,變得越來越疲倦,他們現在已經儘量不和大唐的軍隊保持接觸了。
“把那個無恥之徒帶過來!”
衛兵出去沒有多一會兒,就把白無敵領來了。白無敵被反綁着,頭上戴頂帽子.瓦丁人大統領範蘭特走到白無敵跟前,目不轉睛地看着他,白無敵也目不轉睛地看着湯章威。衛兵一把打落了白無敵的帽子,白無敵對衛兵的舉動沒有作出任何反應。
“給他披上大衣,戴上面罩。”何皇后說,“點只臘燭給我。”大衣、面罩準備好了。何皇后看着白無敵戴着面罩,湯章威圍着白無敵打轉,眼睛死盯着他不放,心裡好是納悶。湯章威竭力在記憶中搜索,但仍顯得疑心重重。
“把臘燭給我,”湯章威說,“這個試驗會解開我的疑。”
臘燭拿來了。瓦丁人大統領範蘭特把委任書移近臘燭一烤,簽名下方用隱顯墨水畫的雙十字出現了。湯章威的眉頭舒展了。
“夫人,”湯章威說,“委任書上的簽名是我的,但委任書上沒有填寫任何人的名字。這份委任書是他從我手中騙去的。不過,我在簽了名的委任書上特別做了記號,陛下想必看見了。。”
何皇后拿過委任書,湯章威把他作的記號指給何皇后看。“你剛纔指責我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
白無敵直言不諱地說。
“怎麼!上從我手中拿走這份空白委任書的蒙面人嗎?”湯章威大聲問白無敵。
“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和你說過話,根本沒有蒙面去過多爾多涅河。”白無敵冷靜地辯說。
“不是你,那就是你手下人代替你乾的。”
“我沒有必要隱瞞事實真象。”白無敵始終很冷靜。“公爵先生,你手裡的委任書是我從韋婉兒那兒得到的,經韋莊轉交給我。姓名是韋莊先生填上去的。韋莊的筆跡也許你認識。委任書怎麼到韋婉兒手裡的?韋莊又怎麼拿到的?韋莊又在什麼地方把我的名字填上去的?這些與我無關,我一無所知。”
“啊!有這樣的事?”瓦丁人大統領範蘭特用挖苦的語氣說。湯章威走到何皇后面前,小聲給何皇后說了好長一陣話,何皇后聽得挺認真。上的事。何皇后是女人,很能理解瓦丁人大統領範蘭特的嫉妒心理。湯章威的話一說完,何皇后接上就說:
“!誰能悍然向唐昭宗開炮,誰就能出賣女人的秘密。”
“他們在說什麼鬼話!”白無敵皺着眉頭,低聲謾罵。想知道他們說什麼,用不着多聽。白無敵聽到的話足夠猜到是與他的榮譽有關了。此外,公爵和何皇后的眼睛閃着火,不會有好事。
瓦丁人大統領範蘭特來到何皇后房間,發現何皇后的心情格外好,邀他共進晚餐。湯章威欣然接受了邀請。晚餐結束後,湯章威找到凱瑟琳,把何皇后一直寵信他的喜訊告訴凱瑟琳。凱瑟琳坐在靠窗的長椅上。
“哎!”凱瑟琳問湯章威,“你有什麼新發現?”
“親愛的,我發現了一切。”湯章威很自信。
“是嗎!”凱瑟琳感到不安。
“啊!我的天!對了,你記得我竟犯傻地相信那封涉及你和你哥哥有私情的告密信嗎?”
“怎麼啦?”
“你記得有人向我索要的那份簽了名的空白證書嗎?”
“記得又怎麼樣?”
“告密者落到我們手裡了。他有空白委任書,人家順着這條線索,如設陷阱捕狐狸一樣,把他給抓住了。”
“真的!”凱瑟琳吃了一驚,因爲她知道告密的人是白存孝。白存孝是她的真哥哥,她很愛他,不希望他有不幸。她尤其擔心他爲了擺脫困境,抖出許多她希望保密的事情。
“沒有錯,寶貝。”湯章威又說,“你對此怎麼想?那傢伙不知天高地厚,濫用空白證書,自封爲白無敵,偏偏韋爾斯被佔領了,他也被我們抓獲了。”
這一切都是白存孝一手精心策劃的。凱瑟琳覺得她的恐懼心理在加劇。
“這個人,”凱瑟琳侷促不安地說,“這個人,你們把他怎麼處理?““
“咳!對了,”湯章威說,“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啊!”湯章威站起來,又說:“真巧,撩撩窗簾,乾脆把窗子打開了。瞧!這就是唐昭宗的敵人,我們能看到他受絞刑的經過。”
“你往敞廳下面看,看那拴在柱子上悠盪的繩子,看那跑動的人羣。?在那兒,左邊,他們把犯人帶過來了。嘿!唐昭宗都在窗口看呢!”白無敵很勇敢,從他的表情上無法揣摩他的內心,但這雙重的威脅不能不讓他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