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瓦丁人的頭領範蘭特爲了爭奪鮫人珍珠部落,而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後,那些大唐的軍隊將領們,他們都認識到了鮫人帝國珍珠部落的巨大價值了。
不過,那個西戎部落的周金,和那個畢楠楠他們帶領大軍,已經和那個瓦丁人形成了對峙。
那個周昂張,還有那個章嘉琪,他們雖然暫時佔優,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們的優勢越來越小。
相反,那個一直按兵不動的唐昭宗,他們顯得舉足輕重起來。
那個瓦丁人的頭領範蘭特,他居然想說服那個唐昭宗和自己合作,雖然那個章嘉琪覺得這個主意有點異想天開。
但是,那個周昂張卻主張試一試,周昂張說:“反正那個唐昭宗一向和那個湯章威不和,我們去勸說他和我們合作,應該不是難事。”
眼前陡地閃起一蕩悽茫茫的大霧,在這雲茫茫的海里,她恍如看見有一個人向自己走來,她的心神一緊
她全身陡地一顫,痛苦的道:
這聲恍如不是發自一個少女的嘴裡的大吼,使胡多多頓時清醒了過來。
眼前雲散霧失,原來是南柯一夢,她詫異的望了望四處,除了湯章威一個人坐在地上療傷之外,根本沒有什麼變動,只是韋婉兒他們已不知何時離去了。
但是剛纔那夢境之中猶在胡多多的腦中,她早悚的全身直顫,只覺一股冷氣自心底之中緩緩升起。
她暗中心寒,忖思道:
“這個不祥的夢境來得這麼突然,又是那麼的清楚,難道那大宛國主心機詭詐,假借替石砥中療傷之名,而暗下毒手,如真是這樣,石砥中一定是幽魂不散託夢給我,要我給他報仇,只是世間難道真有鬼魂之說”
她因那夢中所給於她的刺激很深,所有的壞念頭都涌進她的心裡,她霍地自軟榻上跳起來。
大聲的道:“我要去看看他!”
湯章威緩緩的啓開了雙目,冷冷地道:
“姑娘,你已睡了四個多時辰了”
胡多多心中一驚,沒有料到自己會睡到這麼長的時間,她擡頭看了看雲空。
只見稀疏疏的寒星閃動神靈的小眼睛在貶動着,一斜明月斜斜橫掛在雲深處,她暗暗地嘆了口氣,不覺的又在懷疑剛纔夢中所見到的一切。
湯章威冷笑道:
“姑娘,你要去看誰?”
胡多多隻覺臉上冰涼涼的,胸前沾溼了一大片,她伸手摸了摸臉上,只覺淚漬未乾,入手溼濡,原來剛纔在夢中還哭了不少時候,她此時心中空蕩蕩的,連一絲念頭都沒有,心裡只有石砥中的幻想。
她冷冷地道:
“我要去看看石砥中!”
湯章威搖搖頭道:“我們皇上正在施出大宛歷代相傳“流靠神功”替石砥中療治身上的奇經八脈,這時最不可受人打擾,你這一去可能會誤了他的生命!”
胡多多果然覺得自那黑黝黝的大洞之中飄出一般怪異的味道,可是吸進鼻息之中卻有一種淡雅的清香。她這時深信夢中情景逼真,不管湯章威說得如何莊重,她都決心要進去一看,身形一躍,道:
“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湯章威的職責是守讓着這皇主練功坐功的地方,他一見胡多多不知好歹向裡面闖進,頓時大怒,身形凌空躍起,大掌陡地圈一個大弧,擊出一掌,喝道:
“你再不聽勸告,老漢就不客氣了!”胡多多冷冷地道:“你不要鬼吼,沒有人會怕你!”她身爲摩西湖之主,那身武功自然也不同凡響,身形斜旋排着擊出七八掌,湯章威雖然功力極高,可惜巨傷還沒有康復,功力上打折,這一時竟被逼得連連後退,可是他的責任在身,始終佔住洞口之處,不肯讓開。
湯章威沉聲的道:“你再等一會,敝皇也許快要出來了。”胡多多滿臉殺機的叱道:“還等什麼,四個多時辰過去了,也沒見石砥中好生生的出來”她氣得神情蒼白,喘息的道:
“我看情形太令人懷疑了,說不得你們那個什麼鬼皇居心不良,暗中將石砥中謀害了湯章威氣得大吼道:“你怎麼可以辱沒敝皇,我皇仁義四方,豈會是那種市井小人,姑娘你說話可得放尊重點”
“嗤!”胡多多冷笑道:“我偏要說,看你把我怎麼樣?”湯章威也忍耐不住這個少女的譏諷,他身形魂地一退轉身向黑幽幽的洞裡拜了三拜,大聲的道:
“我皇在上,東方姑娘輕視我皇,羞辱大國之王,臣不能再忍受了,臣只能使出“送魂隆魔神功”將這羞辱我皇的草民殺死,然後再自斷氣脈身死!”
他頂拜完畢,臉上突然涌起一股濃濃的殺機,嘿地一聲,右掌曲伸左掌把拳身上衣袍隆隆鼓起,頭上萬千髮絲豎躍起,那猙獰的神情看得胡多多心神大寒,不覺得閃身退了幾步,雙眸不瞬的盯着那個陰沉的老人。湯章威這怒道:“納命來!”自他撩起的右掌裡,緩緩吐烏烏的流閃光華殺機隱現,揚掌向胡多多的身上逼來。
胡多多顫聲道:“你這是什麼功夫”她從沒見過這種怪奇的功夫,不禁被對方這種猙獰的形象所震懾,嚇得身形一閃,又退了二步。
湯章威陰沉的道:“現在我不會再饒你了,姑娘你給我跪下!”
當這個老人決定要殺死胡多多時候,他再沒有什麼顧忌,只要爲皇上盡力那怕是立時死去,他都不在乎,所以他冷酷的將手掌揚起,緩緩的向前推去
韋婉兒緊隨湯章威的身邊,長劍飛閃,只要白無敵一有不幸,她首先要殺死湯章威。
一行人繞過石谷底在一個大洞之前停住身子,韋婉兒劍斜斜的向前一推,冷冷地道:
“怎麼不走了!”
洞中突然響起一聲輕笑,唐昭宗淡淡地道:
“將這位朋友抱進來!”
湯章威顫聲的道:“皇主這不是兒戲呀!”
韋婉兒曉得湯章威有意刁難,長劍抵住湯章威的背心,一股殺機在她臉上浮現出來,她冷笑道:韋婉兒冷哼一聲,道:
“我爲什麼要相信你,誰知道你存了什麼心,老狐狸,我希望你老實點,小心我的長劍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