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章威的部隊,和唐昭宗他們一起來到了青銅大陸。
這個土地遼闊的地方,自然給他們這些人帶來了不少財富。
所以,那個湯章威,以及那個唐昭宗,他們就拼命招攬那個手下的人來開拓這個青銅大陸。
青銅大陸的可汗們,他們卻被困在了那個金蠶谷。
那個青銅大陸的惡龍谷主人白蘇宇,他和元宏瑞的弟弟元王凱結下了仇恨,他寧願摧毀那個金蠶橋,也不願意讓元王凱手下的人過橋。
那個元王凱被那個白蘇宇和金蠶夫人聯手擊敗,而且那個金蠶夫人還讓那個元王凱成爲了那個太監。
元王凱爲此十分惱怒,他發誓自己一定要報仇,可是那個元王凱知道,僅僅憑藉着自己的實力,他是很難完成這個任務的。
所以,那個元王凱乾脆投降了湯章威,他聲稱願意爲那個湯章威做牛做馬,只要他能夠幫助那個自己報仇。
那個湯章威在考慮了一番後,他答應幫助那個元王凱。
他可忘記自己身在危崖,後退二步,己距懸崖不及三五尺之距。
一陣山風從背後襲來,他微微一陣驚覺,腳尖用力,便想躍進。
說時遲,那時快,海天袁磊行正仰起身子,豈容白無敵逃開危崖,齊齊全力劈空擊去!
這時天色已是申酉時分,日爭偏西,天色向晚,一輪紅日照射着白無敵手中長劍,映起耀眼光芒。
白無敵見袁磊行攻來,心中一驚,硬硬收回上縱之勢,長劍一陣震盪,激起無數劍影,封守門戶
劍式才發立收,閃電般又彎爲“閒雲潭影”反手劈向敵手雙臂、雙肘。
唐昭宗不想白無敵劍式如此精妙,眼看就要躲開,則白無敵必可脫離險境,心中暗暗忖道:
“這‘七妙神君’功力蓋世,今日如此良機,不如拼命將他廢了,也少去一個勁敵。”
黃翡翠天性強悍,心念既定,怪吼一聲,伸出巨靈之掌,硬迎白無敵攻來劍式。
白無敵一招二式目的是要逼開袁磊行好脫開險境,是以收發快捷,內力並沒有便會。這時見唐昭宗探手硬奪長劍,心中大驚,彈指之間,唐昭宗已握住劍身。
白無敵悶哼一聲,內力鬥發,劍身一陣動盪,但聞叮噹之聲不絕於耳,唐昭宗的手竟像是金屬所鑄!
白蘇宇握得良機,一掌向白無敵面部抹去。
“喀擦”一聲,長劍已被唐昭宗硬硬扳斷,白無敵一仰身,避過白蘇宇一招。
掌風吹處,蒙面手巾飄空而去。
白無敵伸手一抓,揉着一團,心中一急,左手拂袖遮住面孔,似乎不願讓人看見他的面目——其實白無敵就是不遮住也不會怎麼樣,這只不過是下意識的動作而已,當一個人在蒙面中被人揭開面具,一定會用手遮住面孔,雖然沒有什麼用處,只不過是必然的動作而已
高手過招,毫釐之差即失良機,唐昭宗兇性大發,狂吼一聲,一頭撞向白無敵。
白無敵突覺勁風襲體,眼角一飄,眼見唐昭宗一頭撞來,如果不避,則非重傷不可,但躲避除了後退外,別無他法!電光火石間,白無敵萬分無奈的向後倒縱,身體凌空時,用內力抖手打出那一團手巾,並且閃電般伸出左手想勾住對手硬翻上來。
,手心竟覺宛如錘擊!白無敵此計不成,只好鬆手,落下山崖,眼角卻飄見唐昭宗的手掌上血流殷紅,皮肉翻卷,想是硬奪長劍的結果。
仰面一看,身體已落下數丈,但仍可見袁磊行兩張醜惡的臉伸出崖邊向下俯視,心中怒極,反而長嘆一聲,想到自己報仇未成身先死,不覺有點悲從中來——
不大不小的金蠶穀子,建築在一大片古篁之中,又是在一片危崖的上面,所以不但人跡罕至,甚至根本曉得有此廟的人都不多。
是秋天了,雖然豔陽當空,但那山徑上的枯黃落葉無疑告訴了人們夏天己經過去了。
黃昏,夕陽拖着萬丈紅光搖搖欲墜,層層翠竹染上了金黃的反光,那個金蠶谷上凋舊脫落的漆節雕物也被陽光染上一層光采,好像是重新粉刷過一樣。
輝煌的夕陽照在她身上,但她的心卻如同蒙在萬仞厚的霾雪裡。
她從那晶亮的淚光中,彷彿又看見了那個俊美的身形,那瀟灑的臉頰上,深情的大眼睛……
她忍不住喃喃低呼:“白無敵,白無敵……”
,——不,應核說是胡多多。
她的眼光落在西天那一塊浮雲,從一個菱形須臾變成了球形,最後成了不成形的人堆。她世上的事都是在這樣令人不察覺中漸漸地改變,等到人們發覺出它的改變時,昔時的一切早就煙消雲散,不留一絲痕跡了。”
金蠶谷內傳來老師父篤篤的木魚聲,替這恬靜的黃昏增加了幾分安祥。
忽地,她的眼光中發現了一點黑影,她揉了揉眼睛,將睫毛上的淚珠揩去,睜大了眼一看——對面危崖上一個黑影翻跳了下來,她定神一看,啊,那是一個人影,頭下腳上地翻跳下來。
她知道對面那危崖下面乃是千丈深淵,莫說跌落下去,就是站在崖邊向下俯視,那轟隆水聲也會令人心神俱震,目眩神迷,這人跌落下去哪裡還會有命?
這一驚,幾乎高叫出聲,哪知更怪的事發生了,那人在空中一翻,立刻頭上腳下,而雙腳馬上一陣亂動,初看尚以爲是這人垂死掙扎,但細看那人下落之勢竟似緩了下來。
胡多多家學淵博,一看就發現那人雙腳乃是按着一種奧妙的步子踢出,是以將下降之勢緩了下來。
那人不僅下落變緩,而且身體斜斜向自己這邊飄了過來,這實是不可思議的事,那人身在空中絲毫不能着力地居然將迅速垂直下落之勢變爲緩緩斜斜飄落,那種輕功真到了不可思議的境界了。
腳下是千丈峻谷,落下去任你神仙之身也難一死,那人緩緩飄將過來,想落在那片石竹林上。
“擦”地一聲,火摺子迎風而亮,黃翡翠借火光往下一望,驚得幾乎叫出了聲,原來絆他一下的乃是一個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