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豔梅他們這些人,靠着那個章金苟開始獲得了許多財富。
那個石豔梅購買了許多房屋和別墅,那些房子都是用化名買的。
這個石豔梅是準備爲自己留一條退路,那個石豔梅在那個青魚城堡,以及那個白銀城裡,都購買了別墅,當然他們也購買了其他的住房。
那個石豔梅還在那個白銀大陸的青魚城堡,開了一間羊肉館,這裡羊肉湯很好吃,分量十足。
誰都想不到,在這個羊肉館內,忙碌的老闆娘,居然是那個石豔梅和章金苟。
這個主意是那個石豔梅出的,那個章金苟經常吹牛,他說:“要是自己到了那個絕境,我就不要命了。”事實上,章金苟這個傢伙絕對是一個怕死的人,所以他說的話大都是吹牛。
石豔梅就委託他,在那個白銀大陸的這些地方添置一些產業,等到他們窮途末路的時候,他們就可以在這裡東山再起。
章金苟對此很支持,他明白那個狡兔三窟的道理。
那個石豔梅和章金苟他們在一起,這些人他們利用那個白銀大陸的流民,他們獲得了許多利益。
這些人他們的日子,現在過得比大唐本土的爵爺還要舒服的多,他們這些人從來沒有慢慢升值的經歷,這些人他們靠着那些反對白銀大陸貴族們的山賊,一下子就獲得了巨大的權力。
石豔梅她考慮着利用那個章金苟,畢竟這個人擁有數量巨大的軍隊,那個章金苟除了和石豔梅在一起,就是在苦練刀法,這個章金苟,在那個湯章威眼裡,十分不簡單。
正是白無敵微有不解之際,胡多多微微回視,含笑說道:“家兄一身巧藝,譽如巧奪天工,當不爲過。水蓮村雖然看不見天都峰上的一切,但是,天都峰對於水連村內若干動靜,雖不能稱之瞭若指掌,卻也歷歷在目。”
白無敵聞言大駭,不覺說道:“武林之中,但聞練有天耳通的神功。數十丈之內,蚊蚋之聲可辨。這還只是耳間未曾實見,是否有此一說,尚在未可盡信之間。難道令兄竟練就比天耳通更爲精奧的神功,能夠相隔數裡,而暗中神特麼?
胡多多微微一笑輕盈走上前去,隨手施下窗簾,掩住室內燈光,不會外泄。
然後搖頭笑道:“數裡這外,暗中視物,非視仙莫能如此,家兄豈能有如此能耐?其中巧妙,容再詳敘,此刻時間倉促,不容多談”
白無敵聽到胡多多說道:“千招未必,但是,力斗數百招,便可盡釋所疑。
然後白存孝且在水蓮村安居數目,胡多多自白用心。”
白無敵嚴謹地點頭說道:“遂寧公主用心良苦,必有極重大之事,相告於白無敵。萍水相逢,何承姑娘如此開誠相視,白無敵至爲感佩。正如姑娘所言,時不我與,不容延宕,以免生變。白無敵就此與遂寧公主,各自長劍在手,虛應故事,然後白無敵再洗耳恭聽。”
胡多多搖頭說道:“揮劍舉手之間,斷不可虛應故事,家兄機智過人,真假豈有分不止之理。如此反而弄巧成拙,畫虎不成。白無敵兄儘管使出掌劍真實功夫,胡多多但求力保,支撐下來,料無妨礙,白存孝毋須在這上面擔心。”
白無敵聞言臉上不覺微微一紅,頓使他想起黃蓋湖畔的往事,自己曾以一着機先之失,幾乎被胡多多姑娘逼落湖底,一時只好搭訕着說道:“令兄如果堅持不信,親來水蓮村察問又當如何?”
胡多多搶着說道:“我們兄妹之間,有這項口頭之約,他不來水蓮村,至少在這一次。”
胡多多說完話,臉上無由無故地泛起一陣紅霞,螓首不覺微微低垂,頓有嬌羞不勝之狀。但是頃刻間,又恢復了原狀,擡起頭來,兩隻晶瑩大眼,此刻竟又閃着淚光,若有無限悲憤之意,委婉地說道:“胡多多不顧一切忌諱,爭取得家兄這項協定,又不顧一切後果,邀約白存孝前來天都峰。用心之苦,無法暢言,且等稍後再談。白存孝請。”
白無敵對於胡多多如此情緒變化無常,忽而嬌羞無限,忽而淚跟盈眶,石豔梅姑娘,難道這位胡多多姑娘與湯章威之間,也有一段難言的隱痛麼?難道胡多多與魯半班之間,兄妹關係容有置疑之處麼?
剛一走出淨室,胡多多用手向右一指,說道:“此處林木邊緣,視界遼闊,若要人家看到我們動手過招,自然要選一處令人易於看到之地。”
說到此地,胡多多高叱一聲:“掌燈!”
叱聲未了,頓時數十盞高挑紗燈,同時亮起,圍成一個圓圈,空出一塊約莫有十丈方圓的地方,這想必就是胡多多所謂“容易讓別人看到的地方。”
白無敵毫不遲疑地,飄然擰身一掠,從許多高挑紗燈之間,穿身而過,落在當中,順手亮出七星紫虹桃花劍,氣停山嶽,抱元守一,等待着胡多多的進場,便要展開一場似真似假,非真非假的拼鬥。
武林之中,儘管許多對掌過招,毫無一點恩怨摻雜其間,甚至純粹爲了印證武學,但是,顏面攸關,當仁不讓,誰也不肯輕易輸上一招半式,所以,白無敵這次與胡多多的闢場比劃,雖然雙方都已言明當面,只是爲了掩飾天都峰上湯章威的耳目,實地裡,白無敵卻是全神貫注。小心翼翼地面對這場似真似假的拼鬥。至少,他是準備全心全力地來領教這位湯章威之妹,究竟真才實學如何。這未必不是探聽虛實的一種方式。
就在白無敵橫挑桃花劍,亮開門戶的時候,胡多多飄然跟進這數十盞高挑紗燈的圈內,左手倒揹着鐵劍,右手突然向下延伸,虛空一按地面,只見她右手一按即起之際
白無敵心神不禁爲之微微一分,七星紫虹桃花劍一交左手右手橫掌內圈,正待翻掌而起,揮出一掌劈空勁道。正是他工功待發未發,心微有勃然之意之時,四周高挑紗燈,業已停止不動,依然豎立在四周,只不過是將原來十丈方圓之場地,如今圍成三丈不到,縮小了一倍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