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四章入股分紅

雖然,那個佘冰冰對自己做的事情時舉輕若重,但是實際上那個遂寧公主和韋婉兒他們對那個佘冰冰很滿意,他們決定將更多的業務交給那個佘冰冰去做。

其實,那個所有的人他們都不會將那個佘冰冰對那些大唐士兵不利的情況交上去,因爲那個佘冰冰擁有許多手下,這些人他們都是武林高手,爲了賺到更多的錢。

那個東羅馬帝國的皇帝利奧六世,以及那個東羅馬帝國皇帝利奧六世的皇后蓮花郡主也投資入股了。

在給大唐的軍隊提供那些糧食,將是利潤最爲豐富的生意。

那些大唐郢州城的混混們,他們看得十分眼紅,這些人他們都想加入其中。這些人都想從中撈上一把,不過這些人他們也知道那個佘冰冰是那個遂寧公主的紅人。

這些人他們用了許多手段,就是想從中撈到一些好處,那個佘冰冰起初不想得罪這些人,可是那個遂寧公主對她說:“這些人要是惡,你要比他們更惡,否則這些人他們就會騎在你頭上拉屎撒尿,所以你堅決不能忍。”

既然,那個遂寧公主都這樣說了,那個佘冰冰就只能採取那個強硬行動了。

有的自然會暗中盤算白存孝懦弱無能,不戰而降,但大半久走江湖的武林豪傑,卻不禁挑起拇指,大力贊他這一手露得聰明已極,不但讓湯章威贏得毫不光彩,甚至有些哭笑不得。

但“藍龍”湯章威走南闖北,既能統率太湖羣豪,豈是簡單人物,微微一愕以後,突地仰天長笑起來,大笑着道:“古少俠目力鎮靜雖然較差,但就憑這份聰明機警,龍某斷言將來必非池中之物,年青人若都有古少快這份聰明,不知要少吃多少苦頭廣“五湖龍王”胡黃牛劍眉微剔,正待長身答話。哪知船側不遠處竟傳來一陣咯咯的嬌笑,胡黃牛轉目望去,卻見池那雖因自小嬌縱,是以略嫌孤傲,但聰明委實超人一等的妹妹嬌笑着道:“龍蛇主當真口若懸河,若是武林中人,都有龍舵主這殷口舌功夫,只怕世上再也沒有一個願意去苦心學武的了。”

不但立刻還以顏色地反脣相譏,而且語意之尖刻,更在湯章威之上。

湯章威劍眉一軒,目光閃電般掠到她身上,只見漫天清輝以及亮如白晝的燈光映影之下,一個滿身粉紅衣裳的佘冰冰,正自面向自己含笑凝睇。不禁將胸中怒火,十中化去八九,但一時之間,卻仍不知該如何回答人家的話。

佘冰冰一笑又道:“舵主若論口舌功力,我也自嘆不如。但龍陸主如有心比比功夫,我倒願意奉陪,只不過不知道鴕它是否肯賞光?”

以“太湖八寨”的總舵主之尊,和一個鋼人女子動力相牛,自然是勝之不武,敗之蒙辱,這番話說得尤振天更加不知如何答覆。

佘冰冰輕輕一笑,緩緩走到船頭,口中仍慢條廝理地嬌笑着道:“龍舵主若是不願和我一比真實功夫,我自也不便勉強,因爲我既不算水道上人物,更沒有龍舵主那麼伶牙俐齒。”

她自己口齒犀利得已是令人難以作答,郵反而說別人“伶牙俐齒”,青衫少年聽在耳裡,不覺忘形一笑。

笑聲雖然輕微,但卻已足夠使湯章威將難於發泄的滿腔羞慚和怒氣,轉移到他身上,他目中幾乎噴出火來地厲聲叱道:“你笑的什麼?”

青衫少年仔細望了他眼,隨即轉動目光,就似望他一眼,都覺得甚爲不值似的,佘冰冰“噗哧”一笑地說道:“難道人家連笑都不能笑麼?”

湯章威不但武功高,平日索以口才便捷自負,但此刻與這佘冰冰對話,卻似每講一句,都要經過一番思索。

滿湖羣豪,數百道目光,都凝注在他們身上,要知道此刻大會雖然已近尾聲,但卻是最懾人心絃的緊張之時。是以此刻無論有何舉動,都當真可說是人人關心,個個注目。

木然半晌,湯章威方自十分勉強地仰天大笑起來,一面口中說道:“在下問的是他,姑娘是他什麼人,怎地竟代他說起話來?”

佘冰冰秋波一轉,笑道:“我在對你說話,他與你何關,你怎地會找他說起話來。”

青衫少年目光仰視天上明月,似乎他們所說的話,根本與自己毫無關係似的。

一時之間,湯章威面上陣青陣白,幾乎已被氣得渾身顫抖地有口難言,卻又不便當着滿湖的羣豪發作。

哪知就在他心中空有滿腔怒火,卻自發作不得,極其尷尬的情況下,羣豪之間突然發出一陣驚訝的騷動之聲,引得大家一齊轉目望去,卻見遠處湖中,如飛駛來一艘大船,烏桅白帆,白帆之上,卻寫着斗大三個黑字:“雪海杜”!

月光之下,不但這三個斗大黑宇,極其清晰,就連船首卓立的一個身材高瘦如竹、長髮披肩、頂束銀箍,打扮得極其詭異的白衣人影,也依稀可見。

船方駛近,這白衣怪客已自桀桀怪笑地戟指胡黃牛說道:“蕭舵主你聚會羣雄,共選水道盟主,怎地偏偏忘了區區在下?”

話聲方落,枯瘦的身軀,竟自有如一截寒竹般筆直掠起,雙腿躍、一縱,但見白衫飄飄,長髮飄動,便已落在“水上擂臺”之上。

這白衫怪客不但裝束詭異,面容更是生得無法描模的醜怪難言,高顴削腮,鷹鼻魚口,偏偏來語先笑,笑聲更是令人聽得毛骨悚然。

羣豪雖都久闖江湖,但卻十之八九,都不知此人來歷,只有那青衫少年一眼瞥見白帆上的:“雪海杖”三字時,目光似有光輝閃過。“藍龍”湯章威正自一腹怒氣,無處發泄,軒眉怒喝道:“今日請的英雄豪傑,朋友是何身份,如此闖來,難道將我等全沒有放在眼中麼?”

白衫怪客桀桀一陣怪笑,上下打量了湯章威兩眼,陰側側地說道:“如此說來,在下不算英雄豪傑,是以根本不該參與此會了。”

湯章威少年揚名,本就有幾分狂傲之氣,再加上此時心情本就極其惡劣,那還耐得這白衫怪客如此輕蔑的說話態度,冷冷道:“在下自入江湖以來,的確還未曾聽說水道英雄中有閣下;寶麼一號人物。

白衫怪客仍自桀桀怪笑不絕,亦看不出他究竟是喜是怒。雙眉斜揚,雙肩一聳,桀桀笑道:“在下雖然算不得英雄豪傑,但此刻已經來了,閣下又當如何?”

湯章威目光一凜,厲噸道:“來了就請你回去。”

話完掌到,右手食、中二指,並指如劍,疾點向白衫怪客前胸“乳泉穴”。

這一招看來平平無奇,其實意在掌先,含蘊不盡,一招之後,正不知藏有多少厲害後着,無論對方是招是架,立時便可轉勢變化。

哪知白衫怪客笑聲不斷,全身亦似一無戒備,並絲毫沒有閃避之意,只等湯章威一雙鐵指,已堪堪點到他胸前乳下,枯瘦如柴的胸膛,方自向後微微一縮,湯章威的一雙鐵指,不但部位巴只差寸許地夠不上,而且前爲已盡,新力末生,連變化都不可能。

此刻只要這白衫怪客一加還手,便可製得先機,湯章威大驚,仰身“金鯉倒穿波”,刷地向後掠去一丈,心卻已被嚇得砰砰直跳。

哪知這白衫怪客竟仍桀桀怪笑地負手而立,絲毫沒有還擊之意,口中並極其輕視地說道:“孺子無知,雖然言語無狀,我也該暫且先讓一招,免得武林同道說我以強凌弱,以大壓小。”人高志做的湯章威怎能受得住這般譏嘲笑罵,大喝一聲:“大膽狂徒,與本舵主納命來!”

喝聲之中,身形頓起,右手化指爲掌,斜肩帶背,一掌劈下,掌風虎虎,掌勢威猛,哪知掌到中途,突地化直劈爲拉切,“萬里它帆”竟變做“橫江鐵索”,左掌本自才動,此刻卻斜斜一掌,當頭向這白衫怪客的肩頸之間劈下。

這一招兩式,當真是變幻莫測,快如閃電,要知以“塞北雙龍”成名之速,倔起之快,豈有幸致之理,方纔若非太以大意,也不致那般狼狽。

哪知白衫怪窖仍然輕輕化開,口中並極盡挖苦之能事,說道:“這一招還真有幾分路數,但掌未發,氣已浮,如此臨敵,豈有制勝之理,我看你還是好好再回去學上兩年纔是。”

衆人雖然對這白衫怪客的來歷奇怪,舉動不滿,但見到方纔還自憑着口舌制勝一陣的湯章威,此刻竟被人刻薄挖苦得怒發如狂.心中又不禁覺得有些可笑。佘冰冰迴轉秋波,方待向身側的青衫少年說話。

哪知秋波望處,見他玉面之上,神色巳不似方纔安詳,而且劍眉徽皺,似正深思,進也不便打攪,依舊回首去看擂臺上的大戰。

哪知就在她這目光微轉之間,臺上情勢,巴自大變。

月光之下,但見白衫人影,滿臺遊走,竟將湯章威的藍影,因在當中,連招式都無法如意施展。“藍龍”湯章威,不到三十招,便被對方困住。雖然因他已被那白衫怪客激得怒火如狂。心情暴躁,心不定。神不靜、氣不穩,正是犯了武林交手過招時大忌中的大忌。

但這白衫怪客武功之高,身法之奇,招式之怪,卻仍令四下羣豪聳然動容,相顧失色,就連“五湖龍王”胡黃牛方纔中存私心,想教湯章威在天下水道英豪前丟人現眼,但此刻卻已不禁暗中盼望湯章威能反敗爲勝,脫困而出。

他心中雖作此想,但情勢豈能如他之意,武林高手過招,一失先機,便是敗象,何況湯章威的武功無論內力、招式,俱稍遜這白衫怪客一籌,交手時間越長,他便越發不支,眼看已將不支落敗,但他畢竟不是庸手可比,在如此危急之中,猶能作一次最後掙扎。

突聽一聲清嘯,湯章威竟自沖天而起,雙掌一分,頭下腳上地直撲面下。

這一招“雲龍探爪”,威力之大,果自不同凡響,與武林常見的“雲龍探爪”之式,相去何止千里。哪知白衫怪客大袖微拂,身形竟如憑虛凌風一般,飄然飛躍,與凌空撲下的湯章威,正好一上一下地交錯而過,而就在兩人身軀相距不及一尺的剎那之間,湯章威突地一聲慘呼,斜飛三丈,“噗”地一聲,落入湖中,濺起滿天水花。

羣豪一聲驚呼,“太湖八寨”門下舵主,有的甩長衫,抽兵刃.有的連衣躍下湖中,但湯章威落入湖中以後.竟自始終蹤影不見。羣豪一齊大譁,但一來畏懼這白衫怪客武功委實太過高強。再來這些自幼在水上爲生的人物.與半路出家的“藍龍”湯章威,其實並無深交,是叫嚷儘管叫嚷,卻無一人真的肯掠上擂臺,與這白衫怪客動手。

只見白衫怪客飄然落下以後,桀桀怪笑又起,又自若無其事地道:“蕭舵主此次水上大會,湖、汀、河三道豪傑,棋已到齊,但苦沒有海上之人前來湊數,似乎有些美中不足,足以在下方自兼程趕來,又聽說會中將以武功高下,爭取水道盟主。在下雖五這般雄心壯志,但心癢實在難抓,如不試上一試,只怕當真要寢食難安。”

怪聲微頓,桀桀怪笑道:“高郵、洪澤、洞庭、太湖、長江、黃河的英雄,再加上我這‘雪海’來容,可說是湖海江河,各色人物一齊來盡。天上月圓,地上人聚,如果再能選出一位武功真能壓倒羣豪的人物作爲水道盟主,這倒當真是武林中一段佳話。”

他旁若無人般地放肆言笑,卻驚得四下羣豪,一齊神色大變,“五湖龍王”胡黃牛雙目一張,極其驚詫地失聲說道:“朋友大駕,來自‘雪海’,難道便是‘雪海雙兇’兩位前輩的門下麼?”

白衫怪客拊掌笑道:“不錯,不錯,蕭舵主果真好眼力,在下杜靈,家師正是‘雪海雙兇’!”

衆豪一聽此人便是“白衣無常,笑面追魂”杜靈,心中更是大驚,只聽他語聲微微一頓,接着又道:“各位既已訂下以武功高下定水道盟主究竟誰屬,而且訂下千古以來從未有過的以‘記分’來定勝負之法,在下自應一力贊成,此刻在下已勝廠一陣,還有哪位前來賜教,在下於此恭候!”

語聲落處,竟緩緩在這“水上擂臺”之上踱起了方步來,羣豪竟爲其聲威所懾,要知道海上豪傑參與“水道同盟之會”,本是天經地義之事,沒有一人,能說出辨駁之言,“五湖龍王”俯首沉思了許久,似乎在暗中比較,自己是否此人敵手!半晌方自擡起頭來,卻聽他那妹子已又嬌聲啼啼、鶯喉婉轉地說道:“雪海可算‘水路’,難道‘木魚’也可以算做‘魚’麼?不通不通,不通已極,你若想來爭這水路盟主寶座,最好還是等到‘木魚’變做‘魚’以後!”“笑面追魂”杜靈雙眼一翻,仍然怪笑道:“人道好男不和女鬥,在下部無這想法,男女俱都是人,本應一樣地位,姑娘你說是麼?”

佘冰冰心智雖然玲瓏剔透,一時之間,卻也猜不出他語中真意,只得等他語聲微頓後接道:“是以姑娘若要和在下動手,自管來和在下動手,在下甚爲歡迎,但這種無知廢話還是少說爲妙。雪海’不算做‘海’,難道還能算做地麼!黃河結了冰,難道就不再算做‘河’麼?”

他一口氣說到這裡,直說得佘冰冰微微一愕,四座羣豪,見這伶牙俐齒的佘冰冰,如今也算遇着了敵手,而且竟是這般離奇怪異的角色,卻又不禁暗中吃驚!

哪知當場情勢,發展至此,已是瞬息千萬,就在佘冰冰這一愕之間,湖面水花,突地往上一涌,湖水中竟隨之涌出一個直徑約有一丈二三、表面漆得五色斑瀾的木球!“笑面追魂”杜靈與佘冰冰的對口好戲,雖然極其精彩引人,但羣豪此刻目光,卻仍不由自主地移至這五色木球之上!人人心中俱驚詫奇怪,這突由湖水中冒出來的木球,究竟有何用途?是何來歷?

這其間衆人心中自有千百種不同的想法猜測,卻再無一天能夠猜到,木球出水以後,頂上竟自掀開一蓋,球中竟突地鑽出一個發鬃蓬亂、身上亦穿五色彩衣、身材長得肥碩如豬、怪得不能再怪的怪人!

一頭鑽出木球以後,他隨即仰天吐了一口又粗又重、幾乎震得衆人耳鼓“隆隆”作響的長氣!雙手微按木蓋兩側,肥胖的身形便已離球而出,卻恰似在這五色巨球以內,又鑽出一枚五色圓球來!

這枚大球凌空一“滾”,便已落到“水上擂臺”上,“嘻嘻”一陣怪笑,張開有如鱖魚般的肥厚嘴脣,卻用尖細有如女子般的聲音說道:“誰是‘五湖龍王’?快來向我東郭勝魚道歉,否則我就一口大氣,將你們這些帆船,統統吹到北海以外!”

已將大功告成的水上大會,被那“笑面追魂”一攬,已將本自穩擁勝券的“五湖龍王”

攪得三神暴跳,七竅生煙!

哪知此刻又憑空鑽出這樣一個怪人,無頭無腦地說出這般一番怪話!胡黃牛自恃身分,雖然不肯失態,但已氣得滿面通紅地說道:“胡黃牛有何失言失禮之處,要向閣下道歉,還請閣下指教!”

那自稱東郭勝魚、腹部突起如蛙的綵衣怪人,笑嘻嘻地伸出一雙又肥又短的手掌,指着自己鼻子怪聲笑道:“你聚集羣豪,召開大會,怎地不送一份請柬給我?,我那‘井底雖無水’,難道我‘井底靈蛙’,便不是水路英雄?”

衆人看他神態舉動,本已覺得他極似青蛙,此刻聽他自報姓名,果然是蛙!而且還是“井底之蛙”!不禁又奇,又怪,又覺好笑。

但“雪海來客”之外,居然又來了個“井底中人”,理直氣壯地自稱水道英雄,卻不禁將個“五湖龍王”胡黃牛氣得有苦難言,哭笑不得,不知該如何回答纔好!心中直在着急,水上大會此刻被攪得七葷八素,等會若再鑽出個如此怪人來,只怕一切計劃,都要告吹!

哪知事情果然被他不幸猜中。他念頭尚未轉完,湖面突地又有一大一小,兩艘船隻,破浪而來,大船在前,小船在後,兩船相隔約有數十丈遙,小船來勢極緩,大船來勢卻極速,眨眼之間,便巳來到近前,船上掠下一個黃麻布衣、頭藏高冠、神態極其清奇飄逸的灰髮老者。

到得擂臺之上,便四下長身一揖,不等別人發話,便已連聲說道:“抱歉,抱歉,失禮,失禮,蕭總寨主召開‘水-k羣雄大會’,在下竟然毫不知情,一步來遲,有勞各位久候!”

哪知又走來這樣一位人物,而且亦是水道中人,衆人心中已在奇怪,卻聽他語聲一頓,又遭:“在下檀清風,久居花溪,承蒙朋友拍愛,賜我‘花溪隱俠’之號,‘俠’之一字,在下愧不敢當,英雄豪傑,在下亦自愧不如,但既吞爲‘水’上之人,是以趕來湊湊熱鬧,至於‘水道英雄盟主’之位,在下卻是從來未敢妄想的!”

言語說得極爲客氣,卻教“五湖龍王”胡黃牛更加煩惱。哪知他話未說完,那艘小船已駛近,擁槳之人,不但似乎根本不溶水上操作,而且腳步亦站立不穩,但輕功卻極高妙,輕輕一掠,便已縱上擂臺,身形連晃,哈哈笑道:“湖海江河池溪井,同屬水道,在下‘硯池醉客’,既屬水路中人,不敢不來參與這‘水上羣豪大會’,只是來遲許久,恕罪,怨罪!”

又來一位“水上”人物,但“硯池”是在何處,誰都未曾聽過,哪知道“硯池醉客”卻已不等別人發話,便已自動解釋道:“各位或許要問,‘硯池’是在何處,不瞞各位,‘硯池’便在區區在下身上”!”“硯池”居然在他身上,羣豪不禁俱是大感不解地爲之一愕,胡黃牛卻在自我寬慰地暗問自己:“湖海江河池溪井外,只怕不會再有第八種水了吧?”

羣豪一聽這“硯池醉容”自稱硯池在身上,一愕之下,“太湖八寨”之一,“紫霄寨主”樑啓一,性子暴烈,在羣豪愕然之中,大聲噸道:“身上何有硯池?若是一派胡言,莫非欺水上無人麼?”“硯池醉客”“嘻嘻”一笑,雙眼斜視,當是醉態可掏,向“井底靈蛙”東部勝魚一指,道:“這位朋友,雖然自稱井底之蛙,見識似乎比閣下略高一籌,硯池雖小,但卻是水!弱水三於。取一瓢飲,水多何用?”

說着,衣襟無風自動,“刷”地掀起,一探手間,已然自身上取出了一方竟有三寸、長達六寸的端硯來,那端硯形式極爲古樸,中心凹陷,卻儲滿了濃得發光的墨汁!“硯池醉客”在取出那方端硯之際,並非是硯池向上,卻是向下.池中墨汁,儘管流轉不定,卻沒有一滴滴下來。湖上羣豪,懼都見多識廣的人物,一見這種情形,便知道“硯池醉窖”,確然不是等閒人物,這一手玄門上乘“無極氣功”,已然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硯池醉客”

‘哈哈”一笑道:“硯池之中,水固然不多,但卻春來不幹,冬至不凍,任我橫掃幹軍,仍是不變,難道我算不得水路上人物?”

他這一番似瘋似癲的話,聽得人人皆是愕然!”五湖龍王”胡黃牛心中已然怒極,但是卻不露聲色,反倒縱聲高笑,道:“閣下說得妙,但今日我們互爭水道盟主,每一幫懼派五人出場,新來的幾位,只是一人,未免吃虧了些?”“硯池醉客”也是一笑,道:“只在藝勝,豈在人多!”雖是寥寥八字,但是語氣極旺,羣豪莫不聳然動容!“五湖龍王”胡黃牛城府頗深,一見杜靈、東郭勝魚、擅清溪、“硯池醉客”四人,全部在擂臺之上,心中暗付,這四人個個身懷絕技,但看來他們也未必相識,何不令他們先自相殘殺?心念轉動,已然大笑道:“好一個只在藝勝,不在人多!”語聲微頓,繼道:“適才正在比試,是雪海‘笑面追魂’杖朋友勝了‘藍龍’湯章威,請三位以到達次序,繼續動手!”“五湖龍王”

胡黃牛一出此言,衆人已知他的心意。本來,什麼雪海、花溪、井底、硯池,哪裡算得上是水路人物?

若是真叫他們當了水道盟主,是個什麼局面,簡直無法想像,因此太湖、洪澤、黃河、高郵請幫水路英豪,雖然正在各爭盟主,倒也同意胡黃牛的辦法,讓他們來的人先動手。

“五湖龍王”胡黃牛一聲長嘯,立有一人,手持紅旗,飛身而上,胡黃牛一手接過,朗聲道:“適才杖朋友已勝一場,這面紅旗,理應歸杜朋友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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