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官,我想申請一些經費用於孩子們的訓練和療養。”
對於李博文的請求,吳若蘭自然沒有拒絕,不過她又一次提了打進正賽的要求。
另一邊,易山也在訓練場教導自己手底下的隊員,放下面子趕緊交好那邊訓練的吳天。
這可是將基礎劍法練到登峰造極的天才,即便修行的功法不一樣可大道同源,說不定能觸類旁通呢。
於是,吳天的身後忽然多了不少迷弟,除了追問的迷弟外還有挑戰者。
對於胡星的挑戰,吳天沒有拒絕。
看着吳天,胡星一上來就使出自身最強的力量。
之前還能給吳天造成麻煩的虎拳,此刻早已沒有了威脅。
因爲這只是一場切磋,吳天並沒有讓對方太過難堪,甚至到了最後變成了指導戰。
一劍點在胡星的胸口,強大的力量將他擊飛。
對於這個結果,胡星自然是滿臉的不可置信,差距居然這麼大。
出神入化的虎拳居然一點優勢都沒有,關鍵是吳天的力量似乎比昨天還要強。
另一邊,吳天找到了白飛雪,兩人在訓練場對戰起來。
在兩人對戰的時候,永光則是在訓練場的一角誦讀佛經,本來易山還想找人爲他安排一場對戰的,永光直接拒絕了這個提議。
他今天的佛法修行還沒完成,根本沒有時間做其他的事。
面對這三人,易山也不好干涉,幸好這尷尬的局面在葛傲等人身上沒有體現。
恢復活力的七人在他的幫助下,補足自身缺陷時也在提高自身力量。
就在大家努力修行的時候,一場針對崑崙市的會議在某處開始了。
不管會議過程是怎麼樣的,會議的結果就是明天必須淘汰崑崙市。
結束加練的吳天,在回房間的路上接到了自己老爹的視頻電話。
“老爹,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兒子,你早上那條短信是怎麼回事?”
發現自家老爹嚴肅的神情,吳天不解的問:“怎麼了,難道這個名字有什麼問題嗎?”
看到吳天臉上的困惑,吳冠玉也不想在這個問題多糾結。
很快他就將話題聊到了白飛雪身上,對於自家老爹的不正經的問題,吳天顯得很驚慌。
吳天只能生硬的轉移話題:“老爹,娘那邊沒問題吧?”
“有問題,很大的問題,你小子最好能在高中聯賽裡打出名堂,不然爹真的救不了你。”
“不要以爲這是開玩笑,你這次是真的攤上事了。”
對於老爹的告誡,吳天無奈的點着頭。
結束視頻電話前,吳冠玉很認真的開口道:“你自己小心點,如果有祖地的人接近你,記得離他們遠遠的。”
電話到這裡就結束了,祖地的人嗎?吳天想到那些古板的老人,頓時一陣頭痛。
一個兩個怎麼都湊到一起了,回到房間的吳天並沒有冥想修行,想了半天后他點開了光腦裡的通訊錄。
找到吳文德的訊號直接一個視頻電話打過去。
參加宴會的吳文德看到來電的人後直接轉頭看向了不遠處的吳博遠兄弟。
在跟身邊人交待過後轉身離開了席位。
“天兒,來西城兩天了纔給我打電話?”
聽到老人言語裡帶着一絲埋怨,吳天急忙道:“這不是怕耽誤四爺爺您的事,再說了我這不是還沒滿十八,按照規矩不能隨便泄露身份的。”
對於這個解釋,吳文德明顯有些不滿意,不過他也沒有繼續爲難吳天而是詢問他打電話的目的。
吳天急忙詢問祖地的一些事,看他慌亂的神情吳文德很快就知道他擔心什麼。
“放心吧,那兩個人現在就在四爺爺這,安心做你的事,他們打擾不到你。”
得到承諾後,吳天也安心了不少。
既然自己目的已經達成,吳天很快就掛斷電話。
吳文德看着眼前黑掉的屏幕轉頭對着身後道:“你們都聽到了,天兒不想跟你們碰面,所以兩位族叔還請不要給小輩壓力。”
在他身後的兩人也是有些不滿,吳博遠本想反駁幾句,哪知道吳博興居然開口道:“沒問題,但是我要現場觀看他的全程比賽,你幫我安排。”
說完也不等吳文德回答直接帶着吳博遠離開了,走了一段路後吳博遠很是不滿的問:“大哥,你怎麼能答應他呢?”
“不然能怎麼辦,論實力,我兩加一起都不一定打的過他;論地位,這裡是他的地盤。”
“再說了,那小子只要滿十八歲就肯定要回祖地祭祖,到時候可就是我們的地盤了。”
聽到這裡,吳博遠頓時笑了起來。
賓館內,吳天本打算用冥想取代休息的,哪知道大爺卻阻止了他。
“小子,過猶不及,你今天剛剛突破就不要增加身體負擔了。”
聽大爺這樣說,吳天也不打算堅持,閉目調息的他很快便入睡了。
跟昨晚一樣,永光體內現出佛光,吳天體內也現出紫金色的光芒。
兩種力量又一次交鋒起來,爭鬥一番後兩者依舊分不出勝負,最終還是跟昨天一樣,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幹各自的事。
大爺也從吳天眉心顯現出來,看着房間兩種不同的力量,他突然來到兩者的中間釋放自己的氣息。
等吳天早起後發現永光盯着自己的七星劍看了半天。
“你幹什麼呢?”
“吳施主,昨晚小僧做夢了,小僧居然夢到自己苦練十幾年劍法,就在要上臺比試的時候,夢醒了。”
聽到這裡,洗漱間的吳天探頭問:“所以呢?”
“有些難受,苦練十幾年的春秋,居然在第一場比試時醒了,小僧居然失落了好長時間。”
“罪過罪過,小僧的定力還是不夠,竟然會因爲夢的事困擾半天。”
說完這些後,他便開始唸誦佛經。
吳天不免有些詫異,難道是看自己的戰鬥看多了,這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自戀一會後,吳天帶着永光來到了大廳。
車上,在許知遠佈置完戰術後,易山又一次跟他們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可惜,許知遠和李博文還是跟昨天一樣的態度,對此易山也無奈了。
等到兩輪比賽結束後,許知遠內心有些不安起來。
姚秀明和葛傲開始喘氣,內息和體能消耗很多;陶麗和蘇澤龍輕傷;劉建樹,沈華彩和範興賢三人一身戰力最多隻能發揮五成。
對方隊伍採取了以傷換傷的打法,這種破釜沉舟的打法讓許知遠很不解,就算這贏了,他們也會被下一場的對手所淘汰。
第三輪比賽開始了,第一場,許知遠派出了輕傷的蘇澤龍,一登場對方直接貼身近打同時以傷換傷。
最終的結果就是蘇澤龍爆發出赤色內息,雖然贏得了勝利,可他也失去了戰力直接被送往了醫療站。
這種不合理的打法即便是裁判也察覺到了異樣,不過他也不能干涉對方教練的決定。
第二場,許知遠沒有按照戰術派出陶麗而是讓姚秀明上場。
對方依然展現了剛剛的打法,只是這實力跟上一個比起來明顯差了很多。
這下,許知遠徹底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