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有點於心不忍,雖然她不是我的親孃,確把我當親生女兒一樣對待,我又怎麼忍心傷她的心呢。
“母親,月兒知道錯了。”
華夫人見到明月一臉乖巧惹人憐愛的模樣,破涕而笑,說道:“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母女倆抱在了一起。
母親,爲何不見爹爹呢?
明月,母親本打算晚些告訴你的,既然你今天問了起來,母親也應該告訴你這些事情了。你本是丞相府的嫡女,剛出生時有些癡傻,身上惡臭,母親四處求醫,都說你這是天生的,沒有辦法治好。上天給了你一副好容貌,卻沒有給你保護這份容貌的能力。
只因你是李府嫡出的千金,二夫人便對你起了禍心。不管是不是一個正常的孩子,只要有你在一天,她的女兒就永遠是一個讓人看不起的庶出的千金。
二夫人爲了她女兒的地位。在你五歲的時候,嚥了一出苦肉計,陷害你傷害他的女兒,你的父親竟然相信了二夫人的鬼話,將你趕出了李府。
娘不忍你一個人流浪在外,就跟你一起離開了。
華母說這些事情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明月心裡清楚,母親雖然說得如此輕描淡寫,應該是怕自己難過。也不知當時因爲自己這個癡兒受了多少刁難,吃了多少苦。
月兒,如今你的癡病好了,也是時候該回到屬於你的地方了。
明月知道自己 的處境,也許,依靠李府的力量可以助我逃離這個空間。也爲以前的明月討回公道,讓這個爲了女兒放棄一切的母親安享晚年。
眼下要先查清楚自己背上的圖騰是什麼?母親一介婦人肯定不知此事?我要查一下這個空間的歷史檔案才行。
打定主意的明月問道:母親,你可知道什麼地方的有我們國家最全的資料。”
“那當然是皇宮了。”
皇宮裡的藏書閣裡的書記錄了從古至今的所有事情。赤玄國的皇帝慕容羽更是當今世上難得一遇的美男子,年僅十八,戰功赫赫,他父親將皇位傳給他時,赤玄國只是個不起眼的小國!如今,在他的帶領下,已經成爲數一數二的大國。
“母親,你好像很崇拜他的樣子。”
母親這麼大的年紀了,你還開這種玩笑。
“天色不早了,好好休息吧。”明月鑽進被窩,華夫人細心的幫明月蓋好被子。輕輕的關上了門。
明月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着,想着白天在破廟裡發生的事情,不禁打了個哆嗦,侍衛們的慘叫聲仍在耳邊縈繞,怎麼會那麼巧?偏偏是追兵在這附近的時候響起來?
難道?是隱鳴故意把侍衛吸引過來的,這是怎樣一個可怕的寶物?
明月想着自己悲催的人生,不就是心裡癢了。跑過去看一眼嗎?卻被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鬼東西附身,真是好奇害死貓啊。
越想越是心煩的明月,見華母睡得香甜。偷偷的溜了出去。
丞相府內所有的侍衛、家丁、丫鬟都被打發出去尋找寶物。
夜色靜的可怕,樹枝隨風搖擺,院子裡的燈籠被風颳得到處搖拽。樹枝搖擺的倒影被映的時長時短,像一個怪獸一樣張開了大嘴,黑洞似的彷彿要吞噬周邊的一切。
突然,房間裡傳來啪啪的響聲。緊接着是桌上的碗碟破碎的聲音!
李菲兒雙手捂着通紅的臉,卻沒能掩蓋住巴掌大小的紅印。
邊哭邊委屈的說:
“父親,女兒錯了。女兒沒有看好寶物,請父親責罰。”
“都是你這個孽障啊。”
“爲父反反覆覆的跟你交代,這寶物是關乎到我們李氏生死存亡的。”
“皇上這麼信任我,我卻,我卻、、、、、、我愧對皇上啊!”
李馳徒然增大音量。像一直髮瘋了的猛獸一樣。大吼道:
“你都幹了些什麼?站在閣樓門口都能讓人明目張膽的偷走?我養你何用?庶出的就是庶出的,永遠也成不了大事。”
地下滿是水果盤碟, 李菲兒蜷縮在桌子旁邊。
李馳絕望的跌坐在地 上:
“ 皇上已經下了命令,明日午時找不到,就等着腦袋搬家吧。”
說完長嘆一口氣。
這時,院內想起了男性雄厚的笑聲:
“李丞相,老夫看你來了,還不出來迎接。”
“喲!你的府邸夠冷清的。”
眼前這位國丈名叫宇文起,生了一位膚白貌美,文采超羣,姿色極佳的女兒,在赤玄國算得上數一數二的美女。
因爲是家裡的獨生女,被視爲掌上明珠。
在赤玄國選後中拖影而出,再加上家裡是經商的。什麼賭場啊、風月場所啊、茶館啊、酒樓啊、布莊啊、無不涉及。簡直富可敵國。
當今皇上也是看中這一點才娶了宇文起的女兒宇文曉。
李家與宇文家在朝廷的勢力旗鼓相當,都想着有朝一日能將對方踩在腳下。
現在李馳落了難,宇文起此時前來目的路人皆知。
雖然如此,在這種關鍵時刻,李馳還是聞聲走了出來。
李馳面上強壯鎮定,露着苦笑,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上下打量着宇文起,心裡嘀咕着。這老東西,平日裡沒少和我作對,今天準是落井下石來的。
皮笑肉不笑的來了句:
“國丈來了,恕李某照顧不周,這府裡的下人都被打發出去了。做客的話改天吧。”
國丈宇文起看見李丞相面露不悅,卻也不計較,依舊嬉笑道:
“李丞相不請我到屋裡坐坐,我可是帶着好消息來的。”
“國丈,你也知道,我現在沒心情和你鬥嘴,沒事的話,請回吧。”
宇文起見李馳下了逐客令,臉色不悅:
“既然丞相不想知道隱鳴的下落,那我就告辭了。”
真是熱臉貼了冷屁股。說罷,轉身就走。
李馳猛地衝過來,一把拽住宇文起的手,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完全不顧形象的說道:
“誤會誤會,國丈千萬不要怪罪,請進請進。”
宇文起瞥了李馳一眼,眼裡盡是不屑。
“好好好,咱們冤家宜解不宜結。今天我就是雪中送炭來的。”
一行人向屋內走去。進屋後,國丈直奔主位,絲毫沒有給李馳面子。
這位面寬體闊,身粗心細的國丈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隨後就噴了出來,好巧不巧的碰了李馳一臉。臉上帶着嘲笑,毫無歉意:
“茶有點涼,沒忍住,對不住了李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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