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天都要亮了,一想到要早起,我馬上關了燈跨步上AA牀。駱向東伸出手臂。我枕過去。他馬上往回一摟,我順勢躺在他肩膀上,側身面對他。
起初他還蠻老實的。因爲我說困了要睡覺。可還沒五分鐘。駱向東的手就開始不安分了。開始只是搭在我腰上,動作不大的隔着睡衣摩挲我腰間的軟肉。後來他手指一挑。掀開睡衣衣襬,手伸了進來。
我感覺到了。可是昏昏欲睡,所以沒有阻止。閉着眼睛。我腦海中出現了一條蛇的影像。這條蛇順着我的腰先是在我後背處攀爬,後來又遊弋到胸前,在我胸前轉來轉去。
駱向東垂下頭來。一邊吻着我的脣。一邊揉AA捏着我的胸。我哼唧了一聲。微微蹙眉。
“別整我……”我很小的聲音說了一句,生怕把自己的睡意給吵沒了。所以沒敢擡手去推他。
駱向東則乾脆把我從側躺的姿勢推成平躺,整個人也隨之壓了上來。
他在我身上肆意點火撩撥。我被他纏的欲AA火難耐。他明知道我大姨媽來了什麼事兒都做不成,還存心挑AA逗我,搞得我在他身下要死要活的哼唧着。
從凌晨到天亮,我基本處於閉着眼睛但卻完全沒睡着的狀態。駱向東變着花樣的弄我,我覺得身下一直有什麼東西流出來,都是被他給害的。
七點二十的鬧鐘鈴聲一響,我整個人都有些焦躁,恨不得咬牙把手機給摔了。
頭昏昏沉沉的,渾身上下也像是被大卡車給碾過一樣,痠疼痠疼。餘光瞥見駱向東在身邊睡得香甜的模樣,我想到最後一次幫他解決,他爽的悶哼出聲。
缺德的玩意兒,他是舒服了,我卻一晚上沒睡。
好不容易伸出手臂拿到手機,剛關了鬧鐘準備起來,駱向東的一隻手臂橫過來,搭在我肚子上。他閉着眼睛,低聲道:“別去……”
我將他的手臂挪開,眯着眼睛說:“都答應好的。”
駱向東隨手一擡,正好罩在我胸上,他蹙眉說:“打個電話,不去了。”
我推開他的手,順勢從他身邊爬起來。
雖然早起很噁心,可畢竟已經答應了許一凡,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請假,我自己也不好意思。
穿着釦子只繫着一顆的睡衣和內AA褲,我打開臥室房門來到客廳。kingb和queenb聽見我們在裡面說話的聲音,因此都起身在門口處等我。
我伸手摸了摸它們的頭,迷糊着道:“早。”
queenb湊在我腿邊不停的嗅來嗅去,我被它弄得很癢,不由得小跑着跨進浴室。
浴室鏡子中映照出我那張縱慾過度的臉。面色略微發白,眼睛沒睜開,頭髮凌亂,敞開的衣襟處,可以看到駱向東留在我身上的深淺吻痕。
雖然昨天折騰了一夜,我還是個處,但我的靈魂已經被駱向東上了很多次了。終於將自己交代出去,我覺得心情也沒我想的那麼複雜,畢竟我都二十四歲了,說出去還有點不好意思。
洗完臉刷完牙,又化了個妝。鏡子裡的我從縱慾過度變成神采奕奕。我喝了一杯酸奶以暴制暴壓下胃裡的胃酸,然後轉身進了主臥。
瞥了眼駱向東在睡覺,我也就低調的站在不遠處換衣服。當我脫下睡衣打算換內衣的時候,駱向東的聲音忽然從旁邊傳來:“大早上的不想上班了是吧?”
我扭頭一看,駱向東側躺在牀上,微睜着雙眸。一般人沒睡醒都是牲畜無害,而駱向東則像是積蓄了滿滿能量的豹子,一旦讓他起身,他馬上就會撕的人死無全屍。
我本能的用雙臂護在胸前,看着他道:“睡你的得了,今晚你趕緊回你自己家睡去,別來折騰我。”
本來我昨天挺早就睡了的,結果因爲他,反而更累了。
說話間,我打開衣櫃門,用衣櫃門遮住我跟駱向東之間的視線。等我換好衣服準備往外走的時候,駱向東躺在牀上叫我:“過來。”
“幹嘛?”
“親我一下。”
“想得美。”
“那我親你一下。”
我已經走到門口,聞言還是掉頭回去,邊走邊道:“你早說啊。”
來到牀邊,我俯下身,把側臉遞給駱向東,然後道:“別親嘴,口紅會花。”
駱向東伸手攬着我的脖頸,在我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而且不是馬上就鬆開,是一直親着不放。
我怕他弄花我臉上的妝,所以伸手去撓他癢癢。結果駱向東不怕癢,我改爲掐他,他這才鬆手。
抹了把臉,我說:“你睡吧,我去上班了。”
駱向東說:“中午想吃什麼?”
我說:“這幾天帶團,中午跟團吃,你不用管我。”
說完,我退出主臥,順手帶上房門。
跟kingb和queenb打了聲招呼,我拿着包出門,打車去往機場。
路上,駱向東打來電話,我接通:“喂。”
駱向東開口便說:“想你了。”
坐在副駕,我怕司機聽到,所以換了之手接電話。側頭朝着窗外,我故意轉移話題:“你這麼快就醒了?”
駱向東低聲道:“想你想的睡不着。”
我被他說的渾身一陣陣發酥,忍不住蹙眉道:“學queenb呢?”
如果不是礙着旁邊司機在,我就直接問他:你發AA情了?
駱向東當然知道我的意思,只是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出聲回我:“你要是在身邊,我還想來一次。”
騰一下子,我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一股腦的衝到頭頂,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餘光瞥着身旁淡定開車的司機,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見,可畢竟心虛,我不敢再跟駱向東多廢話,因爲他現在發瘋,什麼話都有可能口無遮攔的說出來。
“我坐車上講電話暈車,不跟你說了,掛了。”
我急於結束話題,駱向東應了一聲,然後道:“別太累了。”
“嗯。”
“晚上回來還得伺候我呢。”
“滾!”我罵了一聲之後掛斷電話,都不好意思去看司機的臉,畢竟心虛,總怕他能聽見。
車子開了一個小時到夜城機場,我早早在國際航班出機口處等候。九點五十的時候,一批推着行李的日本遊客從裡面出來。我上前迎接,一切順利。
這次來夜城旅遊的遊客總共三十八人,不是我帶過的人數最多的團,但因爲此團消費能力屬於比較強的,所以社裡專門派了一個豪華大巴車和一名專屬司機給我。
我跟司機早就在機場碰了頭,招呼遊客上了大巴,因爲臨近中午,所以回到市區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地方吃飯。
我用流利的日語跟衆人交談,詢問她們的口味和想要去的地方。其中一個拿有hermes限量鱷魚鉑金包的中年女人對我說:“我們想去夜城最有名的飯店,具有中國特色的。”
我一想他們不差錢,索性推薦華悅樓,並且跟他們說清楚,那裡的消費摺合成日元,相當於每人十萬日元。
女人微笑着對我說:“錢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物有所值。”
我就差回了句,包君滿意。
告訴司機直接把車開去華悅樓,去的路上,我還得拿出手機聯繫華悅樓那邊,確定是否還有位子。
因爲昨晚沒睡好,又是在車上不停的講話,我一陣陣的犯惡心。
當導遊的切忌在遊客面前表現出不舒服的樣子來,所以我一直強忍着。我坐在第一排的位置,豪華大巴不能開窗戶,我緊緊攥着拳頭,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吐出來。直到我身後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轉頭一看,是一個女人遞給我兩顆星空棒棒糖。
我眸子微挑,先是詫異了一下,剛剛回了句謝謝。她微笑着轉頭看向後面。
在她身後兩排靠過道的位置,坐了個面容清秀白皙的男人。他穿着白色襯衫和淺色休閒外套,一張臉上五官年輕的模糊了年齡。
女人對我說:“是我們社長的兒子給你的。”
車上人太多,我又有點難受,所以之前沒注意到有這號人物。此時男人正微笑着看着我,見我也看着他,他微微頷首。
我也馬上點頭道謝,接過棒棒糖,我趕緊撥開外面的塑料紙,塞進嘴裡面。
棒棒糖是酸甜口味,混合了很多種水果的香氣。我用舌頭在嘴裡舔着,努力壓下胃中的不適。
一直等到了華悅樓,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虛了。強顏歡笑招呼衆人下車,我帶着他們往裡走。
華悅樓這邊我已經打過招呼,店員特地留了二樓敞開的位置給我們。三十多個人開了五張桌子,看得出他們這幫人裡,也是分誰跟誰更熟的。
安排好座位之後,我抽空走到給我棒棒糖的男人身邊,頷首說了句:“謝謝。”
他微笑着對我說:“不客氣。”
坐他身邊的一個男人叫他介司,而後我發現他還能聽得懂中文,甚至越過我跟店員直接用中文交流點菜。
介司身邊的男人對我說:“你坐下來跟我們一起吃吧?”
我起初客氣了幾句,直到介司對我道:“沒關係,反正我們要在一起待三天,你隨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