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瑤揣着明白裝糊塗,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出聲回道:“回家啊。都這麼晚了。“
紀貫新眼帶威脅的看着她。直讓路瑤覺得周圍充斥着危機感。
兩人對視了能有五秒鐘的樣子,到底還是路瑤忍不住敗下陣來,別開視線。她蹙眉道:“好了好了。我跟你開玩笑的。”
紀貫新聞言,這才緩了臉色。伸手拉着她的手。他帶着她一塊兒上了酒店。
纔剛刷卡進門,紀貫新就迫不及待的問:“你那個走了吧?”
路瑤不好意思。低聲回道:“還沒有。”
紀貫新眉頭輕皺,“怎麼會?這都三天了。你騙我的吧?”
路瑤說:“你沒見過大姨媽七天的嗎?”
紀貫新拉着她的手往臥室走。沉聲說:“我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哎,你……”路瑤拉扯不過紀貫新,被他拖到了客廳那裡。他直接將大玩偶扔在沙發上。然後將她打橫抱起。大步往臥室走。
路瑤就知道今天在劫難逃,被他壓在大牀上。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來,帶着讓人心悸的灼熱。
路瑤體內的火也一下子被他給撩起來。呼吸越發的急促,她伸手拽着他腰間的襯衫,低聲道:“先洗澡……”
紀貫新稍稍擡起頭來,垂目睨着身下的人,她面若桃花,黑色的瞳孔晶亮晶亮,眼神中有嬌羞,也有難掩的欲|望。這般欲拒還迎的神情,當真是讓人看一眼便心癢難耐。
紀貫新感覺自己等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體內的欲|火幾乎奔騰而出,他目光炙熱的望着她,一邊從她身上翻下來,一邊拽着她的手,拉着她一起下牀。
路瑤坐在牀邊,長髮因爲剛纔的動作而有些鬆散,慵懶的垂在肩頭。即便已經跟紀貫新交往了幾個月,這種事兒也不是第一次做,可她仍舊覺得不好意思,所以小聲說:“你先去洗吧。”
紀貫新已經在脫襯衫了,細小的扣子在他修長的手指下,一顆一顆的解開,很快上身精壯的胸膛便坦露在空氣中。
他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乍看頎長瘦削的身形,其實裡面全是肌肉,尤其是小腹那裡,清晰的六塊腹肌還有狹長的人魚線,一直從腰際貫穿到皮帶以下。
路瑤無意中擡眼瞥了一下,頓時面紅耳赤。
紀貫新也是故意撩她,他一擡手,將脫下來的襯衫扔在她頭上。路瑤眼前一白,被他的襯衫給罩住,鼻間滿是他身上的好聞味道,她伸手將襯衫扯開,再一擡眼,他已經在脫褲子了。
淺褐色的休閒褲一脫,紀貫新渾身上下,就只剩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了。匆匆的掃了一眼,他那裡飽滿的快要漲出來。
路瑤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擺,直到紀貫新走到她面前來,伸手揉着她的頭頂,他低沉悅耳的聲音從頭上傳來,“走,一起洗,我伺候伺候你。”
‘刷’一下子,路瑤清楚地感覺到,一股血液打身下涌到臉上,就連耳根子都紅的要滴血。
把頭一偏,路瑤強迫自己不去看紀貫新的那裡,可他渾身上下就那兒最突出,她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只得抓着身下的牀單,低聲道:“我不用你伺候,你趕緊去洗。”
紀貫新過來拉她的手,輕笑着說:“那你伺候伺候我,我今天都給你套娃娃了。”
路瑤被紀貫新從牀邊拽起來,他伸手去抓她的裙襬,在浴室外面就要給她脫衣服。路瑤羞的下巴都要戳在胸上面,紀貫新見狀,邊脫變笑,“你臉紅的還真快,都這麼多次了,怎麼臉皮還這麼薄?”
路瑤憋着嘴回道:“是你臉皮太厚。”
紀貫新不在意,只笑着說:“身材不好才怕被看,你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我要是你,就差光着出門了。”
路瑤身上的裙子被他脫下來,身上只剩內衣褲。擡眼看了他一眼,她忍不住道:“不要臉。”
紀貫新打量身着白色文胸和內褲的路瑤,眼底滿是在看一件完美藝術品的欣賞和志在必得。其實他跟路瑤在一起這麼久,也嫌少有機會像現在這般,兩人都是清醒的狀態下,她還給他時間去欣賞。
“嘖嘖。”紀貫新邊看邊搖頭,路瑤也是豁出去了,他願意看就看,只是他搖頭……
她出聲問:“你想說什麼?”
紀貫新盯着她胸前的飽滿和溝壑,喉結上下滾動,低聲回道:“怪不得你不討女人喜歡了,哪個女人站在你面前,都會讓你給比下去。”
“切。”路瑤故作不以爲意,其實心裡還是歡喜的。
紀貫新喜歡她,喜歡她身上的一切,這讓路瑤沒來由的覺得慶幸,幸好上天賜了副好皮囊給她。
他盯着她看了不到十秒,立馬覺着渾身上下緊繃的生疼。眼中已經卷起了一片幽暗,他湊到她身前,雙手繞到她背後,在幫她解開文胸釦子的時候,順道低頭親吻她的脖頸。
路瑤乖順的任由他擺佈,待他的手指探到她底褲邊緣的時候,她這才伸手按住他。
紀貫新沒動,路瑤低聲說:“你等我先去洗手間弄一下。”
說罷,她轉身往浴室方向跑。
紀貫新是在不久之後推門進來的,路瑤此時已經脫掉了底褲,正背對着他,站在花灑下面。
浴室亮着瑩白色的燈光,更襯着她肌|膚如雪。她個子高,而且比例極好,長腿,纖腰,渾圓的肩膀……每一處都恰到好處。
紀貫新從後面貼上來,路瑤馬上覺得後背一片灼熱。他站在花灑下面,俯下頭去吻她的脖頸和肩膀。
細細癢癢,又如什麼毛絨絨的東西在身上爬來爬去,擾的路瑤情不自禁的縮起脖子。
手臂從後面環着路瑤的脖頸,大手捏着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扭到右邊。他俯身去吻她的脣,沒有多瘋狂,反而是細水長流的繾綣悱惻。
路瑤本來很緊張,可紀貫新的吻並不像她想象中的那般急促,她閉着眼睛開始享受,不知何時,身體就逐漸放鬆,甚至是癱軟在他懷裡。
紀貫新順着她殷紅的脣瓣,一路向下,路瑤仰起修長白皙的脖頸,伸手扣着他的手臂。
漫天的水珠兜頭而下,打溼了路瑤的長髮和睫毛,她漸漸發覺,自己有些站不穩了。紀貫新這招慢刀子割肉果然奏效,吻的她放下警惕和戒備,逐漸沉淪,卻又遲遲不肯給她,讓她自己主動求歡。
不知道是不是閉着眼睛的時間太久,路瑤真的覺得有些天旋地轉,分不清東南西北。她只是遵循本能,想去吻紀貫新的脣瓣,所以她就伸手摸索着他的臉,待找準他的脣之後,立馬墊腳吻上去。
她主動伸出舌尖去舔他的脣瓣,紀貫新張開嘴,吞掉她的舌頭。起初還是路瑤占主導地位,可在他的攻勢之下,很快她就成了承受方,被迫承接他忽然急促而猛烈的吻。
他憋了太久,因爲懷中的女人是路瑤,所以他才忍了這麼長時間。如今萬事俱備,紀貫新不必再顧及其他,他將她摟到身前,雙臂往下一探,扣着她的兩條大腿,直把她往身上一擡。
路瑤很輕,雙腿也本能的環在了紀貫新的腰間。他帶着她走出花灑下,來到與腰同高的盥洗臺前。
將她放在盥洗臺上,他一邊親吻她,一邊尋着下方的通道口。路瑤也叫他撩的心癢難耐,主動調整位置配合他。
當他的蓄勢待發已兵臨城下之際,他試探性的進入。路瑤那裡早已潰不成軍,溼潤到他順勢滑入。
“嗯……”路瑤難耐的蹙起眉頭來,這份久違的腫脹感和充實感,讓她忍不住盤緊雙腿,緊緊地夾着紀貫新的腰。
紀貫新也快要瘋了,每每跟她做,總是意料之中的美好,卻又意料之外的迷幻。他對她的身體已經再熟悉不過,可卻拼了命的想要,一次,兩次,三次,好像怎麼都要不夠,碰了一下,就想碰一輩子。
她已經完全做好準備迎合他,所以紀貫新無所顧忌,開始肆意的律|動。路瑤坐在盥洗臺邊,身後沒有倚靠的物體,她只能緊緊地攀着紀貫新的脖頸,雙腿也繞在他腰上,整個人樹袋熊一般的吊在他身前。
紀貫新呼吸沉重而急促,每一次的喘息,勢必帶來路瑤難耐的呻|吟。這滋味兒實在是太過美好,以至於紀貫新都有些害怕,害怕這份美好不能一直持續下去。
想到自己這些天來的隱忍,想到自己差一點兒就跟路瑤分開了,紀貫新心底着急,所以下面的動作也越發的急促起來。他賣力的運動,只爲了叫路瑤真切的感受到,他是真的很愛她,不想再跟她分開。
路瑤伏在紀貫新肩頭,埋在他脖頸處使勁兒的憋着聲音。
浴室太大,所以兩人口中溢出的聲音,都會被一定程度的放大。路瑤身體一半都是騰空的,找不到落腳點,想用力也用不上,情到深處,她只能緊緊地摟着紀貫新的脖頸,微張着殷紅的脣瓣,低聲道:“貫,貫新……我不行了……”